顺相比,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我想了想:“伍德比较老道,李顺和白老三和他相比,似乎冲动了一些”

四哥摇摇头:“这只是其次,其实,我觉得,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用人上,白老三和李顺的手下,你自己看看,都是一些武夫,打打杀杀的好手,却没有一个真正能用脑子处理事的,而伍德,手下虽然没有功夫高手,却有一个黄者,这个黄者,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在伍德的决策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伍德很懂得上兵伐谋这个道理,用好了一个黄者,顶得上几十个打手”

“哦”我再次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四哥对这几个人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

“这个黄者之于伍德,类似于三国时孔明之于刘备,二战时希莱姆之于希特勒”四哥说:“所以说,这个人,一定不要小视!”

“嗯”我点点头,有些佩服四哥的高见和远见。

“老弟,那晚,我见识了你的正气和仗义,你是个血性汉子!”四哥一会儿转移话题对我说:“在秋桐遇到危险被人挟制的时候,你为了保护秋桐而放弃了抵抗,甘愿被对方所控制和击打,甘愿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你,我送你四个字:舍生取义!”

“呵呵四哥,这是应该的,其实,当时换了你,你也会这么做的!”我笑了笑。

四哥正要说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秋桐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

秋桐的出现让我一怔,今天是周末,不上班,她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的?

我来不及问秋桐,秋桐也来不及和我招呼,。

“四哥,是你?你在这里!”秋桐惊喜地看着四哥说:“好久没见你了,四哥,你的包子铺关门了,小雪一直记挂你呢,我正到处打听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说着,秋桐主动伸出手热情地握住四哥的手椅着,显得有些激动和高兴。

“呵呵”四哥憨厚地笑着:“我的包子铺不做了,我现在做别的事情,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是啊,很巧,我昨晚到医院办点事,正好遇到易老弟急性扁桃体炎进了医院,我正好也没事,就看护了他半天”四哥似乎知道秋桐的下面问题,就直接都说了出来。

“哦”秋桐点点头,松开四哥的手:“四哥,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啊,呵呵”四哥笑着:“小雪还好吗?很久不见小雪了,很想这孩子!”

“小雪很好啊,她也想你呢!”秋桐说:“四哥,把你电话给我吧,有空我带小雪去看你”

“嗯好!”四哥爽快地把电话号码留给了秋桐:“如果我关机打不通的话就给我发短信留言”

“好——”秋桐记下了电话,然后才开始关注我,眼里带着关切的表情:“易克,你好些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四哥说话了:“秋总,易老弟,你们谈,我还有事,我要去忙了再见!”说完,四哥告辞离去。

秋桐送走了四哥,然后回到病房,关上病房的门,看着我:“昨晚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急性扁桃体炎发高烧了呢?怎么搞的呢?”

秋桐边说边坐到我床前,伸出右手摸摸我的额头:“嗯退烧了”

秋桐的到来,让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我说:“没事,就是淋了点雨引起的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是听云朵说的,而云朵是听海峰说的”秋桐说:“我昨晚睡得很晚,刚起来就得知了你的事情,就急忙赶来了还好,你没事!”

“我这体格,小小一场发烧扁桃体炎能有什么事啊,”我说:“很快我就好了!”

秋桐默默地注视着我,一会儿说:“昨晚,不,今天凌晨为什么淋雨?”

“这个”我支吾了一下,没有说出理由来。

“这个什么?说啊!”秋桐看着我。

“这个没什么,就是出来了,正好就下雨了没带雨具!”我语无伦次地说。

“那么早凌晨出来干什么,出来晨练?太早了点吧?”秋桐又说。

“这也还行吧,不是很早了!”我说不出来了,干脆顺坡下驴。

秋桐这时换了一副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恐怕你老弟那么早出来,不是为了晨练吧?我看你是另有别的事情吧?”

“呵呵”我干笑了一声:“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啊!”

“你说呢?”秋桐盯住我的眼睛。

“我说我说什么呢你说我能有别的什么事情?”

“我看你是出来找人的吧”秋桐直截了当地说。

“这你”我心里很意外,秋桐似乎知道了什么。

“易克,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冬儿妹妹?”秋桐的神色愈发严肃。

“啊——”我愣了,秋桐怎么会知道这个的,我看着秋桐:“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为什么打冬儿妹妹?冬儿妹妹犯了什么错你要对她动武?”秋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愤和不解。

“我我”我支吾了几声:“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有什么事情两人之间不能心平静气和平沟通交流解决呢?冬儿妹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有什么事情有多大的事情值得你非要动手打一个女人呢?你知道你这一出手,有多重吗?易克,我严重鄙视你这种打女人的行为!这不是一个男人所应该做的,特别不是我心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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