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我没有听懂李顺这话里的意思,不明白李顺说这话的用意。
我只是隐隐感觉,此事的发生,对秋桐和李顺的心态似乎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分手时,我告诉李顺:“把秃子那三个人放了吧,他们也是误会,不管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对你起码还是忠心的对手下好点吧江湖上常说:小弟是老大罩着的,老大是小弟抬起来的善待小弟吧”
李顺听我说完,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11点了,下了出租车,正欲进大堂,却见门口不远处的湖边竹林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秋桐,正默然在水一方,看着平静而安然的湖面发呆
我悄然过去,站在秋桐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
秋桐没有回头,身体动都没动,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动静。
我正要再次咳嗽一下,却听到秋桐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显然,秋桐已经知道我在她身后了。
“嗯”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睡了一觉,醒了,不困了,闷得慌,出来呼吸呼吸空气”秋桐仍然没有回头。
“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晚上冷,别冻着”我看秋桐穿的有些单薄,不觉有些心疼。
“嗯”秋桐答应着,却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看秋桐不走,就脱下外套搭在秋桐肩膀上,然后站在秋桐身后。
秋桐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中的一弯明月,凝视了许久,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一会儿喃喃自语:“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说完,深深地叹息一声,又语:“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我怀着疼怜的心情站在秋桐身后,看着她婀娜而孤单的身影,没有言语。
接着,秋桐又沉默了,低头看着湖水中倒映的月亮,。弯腰拾一块小石头,扔进湖水里,立刻,湖面荡起一阵涟漪,月亮变得支离破碎了 “我好残忍惭愧,破坏了这一派风景和谐”秋桐转过身,看着我说了一句。
“只是暂时的,湖面很快还会平静下来,风景还会依旧!”我说。
“可惜,人生不能如此现实决定的东西,是不可以再更改的,人生没有再回到从前,只有谜一般的明天”秋桐说着,轻轻摇了摇头:“佛说,放下才能解脱,困扰我们的是我们的心灵,而不是当下的生活。如果能以一颗平常心去对待生活中的一切,就会祛除心中的杂念,享受一种超然的人生佛啊,你老人家说起来简单,但是,要真正在生活中区实践,却又是多么的艰难”
说完,秋桐自顾往回走去,我跟随着。
进了酒店大堂,秋桐把外套还给我:“谢谢你——”
我接过外套,秋桐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你衣服上怎么皱皱巴巴脏兮兮的,出去打架了?”
“没——”我说:“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
秋桐上下打量着我:“你说话不老实,出去这么就现在才回来,一定和人家打架了老实交代”
“真没打架”我的声音很虚。
秋桐不再问了,又看了我几眼,说了一句:“明天不许穿着这身衣服见人还有换的衣服没?”
“有!”我忙说。
秋桐点了点头,径直往前上楼。
当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去了溪口,游览了蒋氏故居、蒋母墓道,还有雪窦山,这是蒋介石当年修养居住的地方,风景迷人,环境幽雅,山水俱佳。
登上山顶,极目远眺,山峦重叠,云雾缭绕。
何英今天还是和我们一起活动,她似乎和秋桐有说不完的话。
“在山的那一边,正在做一个漂流,马上就要开业了”何英指了。
“哦漂流好啊!”我插了一句。
“我以前的营销部经理张伟,现在就在那大山里跟着一个老板做漂流,负责营销”何英看着西边的大山,继续说:“好久不联系,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言语间,何英的神态有些怏怏。
我这才明白何英说这话的意思,原来昨天何英提及的那个传说中的营销部经理张伟在那大山里做漂流。
我此时断定,这位美女董事长一定和那个张伟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白的情感纠葛。
我看看秋桐,她的眼神似乎也带着和我一样的判断,冲我眨了眨眼。
我对别人的儿女情长没有什么兴趣,看何英一副郁郁的表情,就掏出相机,招呼何英和秋桐照相,何英和秋桐爽快地答应了。
给她们照完,何英让秋桐自己单独照一张,我又给秋桐照了一张。
照完后,秋桐冲我笑了下,突然模仿初次在鸭绿江游轮上的语气,冲我一板面孔:“喂——你**我干嘛?”
“我我木有啊!”我做惶然状。
说完,我和秋桐都笑起来,何英在旁边看的莫名其妙,不明就里。
然后,何英对我们说:“你们俩要不要照一张合影?”
我看着秋桐,心里有些紧张。
秋桐冲我一笑,招招手:“酗,过来,领导和你合个影!”
我忙把相机递给何英,跑过去,和秋桐站在一起,何英举起相机,“咔嚓——”我和秋桐此生的第一张合影在浙江奉化溪口雪窦山诞生了。
三天的会期结束了,孙东凯第二天就飞回了星海,集团正好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等着他。
按照计划,我和秋桐没有回去,要开始为期一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