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幽雅的灯光从墙上的射灯上发出,好像凄迷的星星一般,将整个华丽的房间照得又温馨又暧昧。
崔冽轻轻地解开蓝染身上那裹着蓝染娇躯的洁白皂,蓝染那美丽的身子慢慢地坦露出来。
那青春白皙,散发着清新气息的身体好像是一整块无暇的暖玉,可以媲美雪地里的一捧白雪。
那长长的美丽秀发在被子上铺成了妖冶的栗色玫瑰。
纤细的双腿,挺拔的双峰,清纯可人的面容……。
一切的一切都让崔冽为之心动。
可是,她的眼神却依然是那样的冰冷。
她只是静静地着崔冽,好像在一个陌生人一般,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冷漠和敌视。
崔冽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蓝染的眼睛里却满是不屑。
没有半点温情,蓝染的身子想下蹭了一下,仰躺在那洁白的大床上,她淡淡地说:“要做就快点,然后我好睡觉。”
语气里满是厌恶和不耐烦。
正在轻吻着蓝染的崔冽不禁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的面前受到过如此的冷遇,包括从前时候,曾经那么真心喜欢自己的蓝染。
那么多的女人不顾一切,用尽全身的解数想要讨自己的喜欢,而现在的蓝染,却是一副冰冷面对、好像被被强,暴的姿态来对待自己。
这让崔冽感觉到十分挫败。
“蓝染,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崔冽低头,认真地着蓝染那明媚如水的眼眸。
“你说呢?”蓝染的嘴角含、着讥诮的微笑,“你觉得我还会喜欢你?对于我来说,就当是被一个流氓给强,暴了,你还指望我什么?还指望我婉转承欢?在你身,下呻,吟着让你高兴和激动啊?没用的,崔冽!你想要的都不会有!”
她这样冷冰冰的话语将崔冽刺激的几乎要疯掉,而冷冷地撂下这几句话的时候,她的脑袋向旁边,着床头柜上那精致的小闹钟:“我给你计算下时间,我你能保持多长时间,不过。我要是睡着了,我就不帮你计算时间了。”
这个女人,真的够毒!
崔冽一把掐住了她的小巧下巴,将蓝染的头狠狠地按在枕头上,冷冷地说:“你现在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是吗?”
“没错,崔冽,对待你这种人渣来说,你还指望我有什么好脸?你让我回到你身边,我已经回来了,没错,我的人已经回来了,但是我的心永远不会回来,你想要我的身子,你就随便拿去,我没意见,反正我落到你手里,不指望自己还落得什么好,但是崔冽,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再喜欢你,永远也不会给你好脸,你想让我当囚鸟,随便!”蓝染冷笑着,着崔冽,“到底要不要?要是不要,我可就睡觉了。”
她闭上了眼睛。
崔冽脸色煞白地着下面这张美丽得过分也冷漠的过分的小脸,刚才那种高涨的欲,念已经被蓝染刺激的烟消云散,他不停地喘着气,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倔强的丫头狠狠一拳头砸扁,但是却又舍不得。
“蓝染,你听着,我告诉你,我要你的身子,也要你的心。”崔冽咬牙切齿地说。
蓝染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冷冷地说:“崔先生,你太自信了。别说大话了,现在,要干就干,要是你被我气得阳痿了,我就睡觉了。”
崔冽气得下了床,狠狠地瞪了床上的蓝染一眼,走进了另外一个卧室。
今天,你这臭丫头想跟我斗?
好,那你就先得意着,我你一个臭丫头能是我崔冽的对手。
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也一样,我崔冽想要的女人,她会百分之一百地跟我。
你和我杠上了?
好,你有没有胜算?
放下崔冽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暗自憋气不说,他走后,蓝染轻轻地张开了双眼,她借着清幽的月光,着自己腿上那处枪伤留下的伤疤,当初自己受伤的时候,石皓羽精心照顾自己的情景一幕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想着想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浮上一层水雾,皓羽,我已经落入虎口了,但是你放心,纵然我们不能在一起,我的心,也永远属于你!
天上的月亮啊,认真地着房间中这一幕,将那柔和的月光洒在床上那美丽的女孩子身上。
……
几乎在同一时刻
本市最好的一家俱乐部:水上人间。
萧景然从自己的车上跳下来,来不及泊好车子,就立即冲进去了这豪华的俱乐部。
幸好自己也是这间俱乐部的常客,经常来消费,连门童都认识自己了。
否则,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是根本就不会被允许入内的。
萧景然冲进了俱乐部的大步,挨个包厢寻找着石皓羽,在吃了无数个白眼之后,他终于找到了石皓羽所在的包厢。
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一如既往地音乐震耳,光线暗淡,气味糜烂。萧景然进去之后,四下一,他要找的人众星捧月一般坐在中间的位置上,正与身边的秀调情。
萧景然立即冲了进去:“皓羽,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说再也不会来到这里,再也不……。
依红偎翠的石皓羽转过脸,瞧了他一眼,笑道:“这么快就过来了?来,我已经点好了酒和美女,来,陪我喝酒。”
他实在是太寂寞了,所以一个人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就打电话给好友萧景然。
“皓羽,你都是快结婚的人了,而且,你也一直不喜欢这里,以前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