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以风紧张的心跳加速,神经绷紧,万一他认出自己怎么办?可转念一想,就算认出又如何,说不定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只把她当成玩笑看待,笑过之后,二人之间就再无瓜葛。
就算宝贝们和他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他陷害她的那个雨夜,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再相见就是陌生人。而且,别忘了,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她现在是蓝以风!
“你看起来还挺嫩,够干净吗?”
听到他冰冷无情的问话,蓝以风回过神,心中忍不住暗讽,显然,自己是多虑了啊!他能问出这种话,就说明他根本没有认出她。
想想也是,霍qín_shòu霍大少是谁啊,倒贴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鲤,他怎么有空记得她!
下一瞬间,在他大掌的用力之下,娇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跌到他怀里,熟悉的男性味道顿时充斥在鼻息之间,有那么一刻,她恍惚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不安的挣扎,掩不住声音里的恐惧:“霍少,我只是倒酒的,请您放开我……”
他却搂着她安然的坐在沙发上,对于她的反抗压根不搭理,大掌抚上柔软的娇|躯。一股熟悉的颤栗顿时传遍全身,蓝以风更慌了,挣扎的越加厉害。
“莉莉!”琴姐低声喝道,“霍少不追究你的过失,对你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你还扭捏什么,难道也想出去丢人现眼吗?”
蓝以风明白琴姐的意思,自己若不听话,说不定就是下一个芷兰。可她宁可被剥光扔到大街上,也不想任由他胡作非为。有钱人任意玩弄穷人,就是对穷人的“恩赐”?这是谁定的法则?
她不甘心的推着霍qín_shòu,不小心摸到衬衫下硬实的肌肉,咻的又收回手,脸烫得不行,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不行,她一定要摆脱他,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她咬牙低声说道:“霍少,求您放开我好不好,我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扑通——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掉在了地上。
蓝以风觉得侥幸的同时又不禁暗暗讽刺,看来五年来霍qín_shòu虽然变得成熟了,有一点倒是没变,那就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从来不碰。
可他怎么不想想,正因为他这种qín_shòu碰了一个个还不负责,害得多少女人被嫌弃!
想找干净的女人,也不问问自己是否干净!祝他得花柳病早点嗝屁!
琴姐也瞬间明白过来,轻声笑着,调节室内压抑的气氛:“霍少,今天会里来了几个新雏,还未kāi_bāo呢,干净的很,我立即让她们过来啊。”
她一挥手,暗处的侍从就静悄悄的走了出去。蓝以风偷偷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安全了。
安全个屁!
梁北锡犹豫了下,弯腰贴在霍少耳边,以只有二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少爷,难得碰到一个有感觉的女人,您就将就将就着用吧。说不定,她能帮您治好您的……顽疾。”
顽疾二字,他说的极轻,毕竟,不举对于男人来讲是人生最大的耻辱。
可是,无论是看西医中医,还是看心理医生、性学医生,他的不举真的就是没能治好。仪器检查过,也证明他那话的功能全完正常,可这三年来,他就是不举。什么一夜七次郎,那都是昔日的光辉战绩了,是一去不复返的神话!
又一次被人提及自己的缺陷,虽然是贴身特助秘书,自己的事对方都知道,但霍少的脸色还是变得难看起来。
他冷眼盯着跪在一边垂头不语的女人,半晌后,包间的门开了,几个年轻漂亮又嫩的小姑娘依次走了进来。
这帮家伙显然刚入行,甚至还未来得及经过系统训练,脸上挂着各种羞涩和扭捏。有人吹了个口哨,轻浮的笑道:“霍少,这帮丫头一定是原汁原味!”
霍少抬眼,扫了一下那些嫩嫩的姑娘,眸光毫无波澜。他抬手微微一摆,说了一句:“都出去!”
其他人暧昧的笑,纷纷站起身往外走去,路过那帮女孩身边的时候还低声交代:“使出浑身解数伺候霍少吧,把他伺候舒服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哦!”
一直低头跪在一边的蓝以风也跟着站起身准备往外走,谁知,下一刻,手就被人抓住了。她吃惊的转头看去,只见霍qín_shòu一双黝黑的双眸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仿若有一个黑色的旋窝要把她卷进去,让她永远无法逃脱。
她怕极了这种无力挣脱的感觉,心也无法再淡定,用力甩着手,焦急的道:“请您放开我。”可他冷冷的反问:“我有说让你走吗?”
蓝以风惊的浑身一抖,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