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瞪了夜翔一眼,将目光转向方芳,嘴角露出一抹温柔又危险满含敌意的眼神,“这位小姐救了他,我很感激,但是现在…我想这位小姐也累了,不如就先回家休息?改日我们在登门拜访聊表谢意?”
一句话看似询问,实则蕴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光看程爱琳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能明白一二,方芳也算是个交际方面的人精,岂能连这点意思都看不出来?但是,她不甘心啊,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男人,又是这样的不解风情,目光不由有些哀怨的看向了夜翔迷情绝爱:首席的复仇娇妻。
可惜,妾有意,郎无情,夜翔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主,当然了也许必要的时候也要看是什么人,才会有什么样的风情。
对于方芳投过来的别样目光,夜翔只是淡淡的敛了一下眉,并不作何反应,已然默认了程爱琳的话语。
嘴角的笑意有些坚持不下去,方芳还是牵强的笑着,不管怎样,生平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她不想露了怯,尤其是这个男人的面前还有一个堪称情敌的人物,尽管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放在平时,只要自己看上的男人,无论如何在自己的多方暗示下,那个男人都愿意与自己有那么一夜的露水情缘,不为别的,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身材火辣,xing感女人的暗送秋波?
但是,夜翔永远都是个例外,这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种毒,明知是毒药,可是还是想要尝上一尝。
方芳璀璨如星的眸子中,流光散了一地,那双眼平常让男人看上一眼,怕是就会被勾了魂去,然而在夜翔面前任她如何耀眼璀璨,也不会换来那个男人赞许的眸光,落寞的露出一个笑意,潇洒的转了个身,最后看了夜翔一眼,这才华丽的转身,只是谁也看不见那潇洒的背后是怎样的失落。
对于方芳的黯然程爱琳没有心情理会,她现在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夜翔身上。
带着些许无奈与宠溺,夜翔动作小心的将衬衫脱下,宽肩,窄腰,细臀,苍白的皮肤透着些许的苍劲,充满了力感的肌肉张弛有度,程爱琳没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即心疼的轻轻抚摸着夜翔的伤口,泛了红的眼圈使劲眨巴了两下,才别扭的见头扭向一边,有些气闷的道“在这待着,我去拿绷带!”
生气,非常生气!
她希望夜翔有什么事能够让她第一时间知道,这样子她才不会提心吊胆的去猜测什么,因为心脏有时候真的承受不住,幸好,他只是受了重伤,可是他是自己的,她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程爱琳去卧室里的小抽屉里翻出一卷崭新的绷带,待她返回客厅的时候,发现夜翔仍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上一毫,没来由的气闷,闷闷的瞪了夜翔一眼,苍白的脸色让的她心紧紧的揪扯成一团,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慢慢滋生,他的伤处距离心脏也就是差那么一丝,她想都不敢想,万一她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他冰冷的身体她会怎么办?怕是会疯掉吧?这些年她习惯了有个人一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为其遮风挡雨,所以她也无法想象有一天这个人突然消失了会是怎样一种天塌地陷
“在这里站着做什么,难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么?不知道坐着休息?”
近乎粗鲁的将夜翔扯到沙发跟前,又无限小心翼翼的将其按在沙发上坐好,这才慢慢的将夜翔渗了血的绷带解下。
夜翔脑袋有些发懵,不是你叫我老实待着别动的么?我站着不动了,她又来埋怨他的身体是铁打的,果然妹妹这种生物最是难以捉摸,苦笑着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上一下,任由程爱琳将自己的伤口仔细谨慎的包扎好。
看着夜翔难得一副做了错事的乖巧摸样,程爱琳满意的在包扎好的蝴蝶结上轻拍了两下,直到夜翔的额头滴下两滴冷汗,这才满意的收回了作乱的爪子,末了还不忘用指尖在夜翔光洁的皮肤上轻轻的滑过,颇有些流恋的收回视线。
夜翔忍着疼痛,暗沉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盯了恋恋不舍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的程爱琳一眼,随后缓缓垂下了视线,瞳仁闪烁间,有什么东西沉沉浮浮明灭不定,他要怎样做才能保护眼前的丫头不受伤害?
睨了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夜翔一眼,程爱琳挑高了眉毛,看了一眼桌上没动过的稀粥,拔高了音调“今天一直没吃东西?”
“嗯!”
“为什么不吃?”
“没有胃口!”他能说是没有力气么?怕是她又要嚷嚷了,可是他真的不想让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喂啊…
“你知道你是病人么?病人要好好吃饭!”
程爱琳挑高了眉毛,小脸上充斥着担忧的怒气。
“嗯…”
“那个女人今天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倔强的小脸微怒,隐含着担忧的醋意,同时又有着一丝坎特,她是真的害怕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趁着自己不再非礼他的哥哥,但是她完全的忽略了以夜翔的身手,就算受了重伤,只要他不愿意,估计也没人能强迫他做什么,所谓关心则乱!更何况夜翔总是冷着一张脸,平常人早就被他脸上的冷意吓的退避三里之外。
“嗯?”夜翔有一瞬间的怔楞,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对自己做什么?估计自己一个手指头都能杀她与无形之中。
可是看着程爱琳紧紧的捏着衣摆,小脸写满了纠结,那防狼一般的防备神色让得夜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