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程爱琳伸手将紧贴着自己的树皮男人给推开,径自直起身子,身上再也没了顾恺弈所带来的强大压力时,这才松了口气。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昨晚你醉的不省人事,我跟念琳二人将你抬回酒店的大床上,你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有段时间,你一直含着念琳的名字说渴,念琳心疼你,就为你倒了一杯水,哪知道你这只se狼直直的抓住人家嫩白的小手不放,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最后念琳力气小熬不过你,被你抱上了床,然后你就把人家给那个了…”
程爱琳看了顾恺弈一眼,接着道“小子既然对人家做了那种事,是一定要负责的,不然你就不是个男人!”
后面一句,程爱琳特意咬着牙齿加重了读音。
“喔?我怎么不记得我把她哪个了?”
同样的顾恺弈也咬牙将哪个二字的读音加重。
程爱琳跺了跺脚,有些着急“哎呀,就是那个啦!”
顾恺弈装作一头雾水的样子,对着程爱琳摊了摊手“到底是哪个?”
程爱琳心下一阵懊恼,平时看起来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到了关键时候就是一个傻乎乎的二愣子呢?随即气鼓鼓的瞪了顾恺弈一眼,没好气的道“就是你们男人时常对女人做的那种事?”
额…
顾恺弈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忽的凑近了程爱琳,在她的耳边小声道“男人可以对女人做的事多了去了,比如,这个?”
说着顾恺弈不怀好意的对着程爱琳的小巧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惹来程爱琳的一记白眼加一记飞腿,当然那一记飞腿被顾恺弈利索的躲开了,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你作死啊!”程爱琳犹如炸了毛的小狮子,挥着小拳头就对着顾恺弈挥去。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
突然的,顾恺弈的态度又变的冷硬起来,程爱琳挥舞的小胳膊僵在了半空,这是搞什么?这个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程爱琳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
“你当我是傻子呢?这么好骗?程念琳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你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就如念琳所说的那般?”
“哪般?”即便是现在,程爱琳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他还没能从顾恺弈的那番话里回过味来。
“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装傻充愣?”
顾恺弈的眼神有些轻蔑,眼里有着不可察觉的哀伤,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动了情了么?为何为这般难受?
“什么?”程爱琳这会有点回过味来了,她睁大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程念琳真的会将那番话说给顾恺弈听,别说那些话不是事实,就算是事实,程念琳也认定了自己是程家的私生女,难道就对这个没露过面的姐姐不存在一丝的姐妹之情?
顾恺弈被程爱琳如此认真执着的看着,那双明媚的清澈瞳仁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感,甚至里面有着自己看不懂的黯然心伤,这都是因为自己么?顾恺弈的面色有些复杂,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实在是如此清澈黯然的眼眸让他无任何招架之力。
“我只是想知道她对你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你这样的质问于我?”对于顾恺弈有些闪躲的目光程爱琳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被人冤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还是喜欢直白一点,那样大家都会轻松很所不是么?何需如此的拐弯抹角。
“说了什么,你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么?”顾恺弈实在受不了程爱琳如此直白的眼神,当下讥讽道。
“知道?知道我就不会来问你!”
程爱琳同样不甘示弱,讥讽的回道,只是眼里再也没了以往的那种平淡,而是变得漠然,仿佛此时的顾恺弈在她的眼里连路人都不是,而是让人很反感的一件物什。
“她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而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来质问我?”程爱琳清澈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顾恺弈,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恺弈也被程爱琳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搞的一阵火大,当下想也不想的开口道,“怎么没有资格?先不说你是我的保镖?那你故意接近我是为了什么?现在我真的很怀疑那天在夜色里你是真的无意闯进我预定的房间?还是早有预谋?那么,让我猜猜看,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钱?地位?还是名誉?”
“去尼玛的地位,去尼玛的金钱,去尼玛的名誉?你以为本小姐稀罕这些东西?”程爱琳炸毛了,从小她虽然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但是哥哥将他保护的很好,而且夜翔宁愿自己流血,都不会愿意让她受半点委屈,眼前的家伙算个什么东西?
是,他是豪门大少爷,可以不理会别人的情感,可以随便的冤枉别人,也可以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是不愿意听听她的解释?虽然程爱琳从来西欧不屑于解释这东西,她的世界一向都很简单,那就是混混哲学,不服就打到你服她一直觉得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的道理,所以在初来这里的时候,她不愿意去哥哥的公司上班,而是要当一名自由的混混,后来答应了顾恺弈做他的保镖一方面是想要借此接近自己的父母,另一方面就是她发现了除了对夜翔的依赖,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感情,一开始只是想要远离夜翔直到弄明白她自己究竟对也想持有什么样的感情,可是渐渐的她发现那不只是兄妹之间单纯的亲情而是正常男女之间该有的爱情!
她向来敢作敢当,既然,那么她就一定要去争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