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帮耶律庸抄经的虽是同一个人,但是一个人写得最顺手的还是自己的笔迹,被总管指令模仿王爷笔迹抄经的那个王府书给王爷抄经,抄着抄着不自觉地,又改回自己的笔迹。耶律庸以前做错事,也常被周太后责罚写字,每次都是梁王的贴身太监——如今梁王府的总管田章模仿他的字迹为他抄写的,所以对于字迹不同,田章也没在意,因为以往,太皇太后只前边的纸张,而且也不会核对字迹。所以他就把和梁王不同字迹的纸张放到最底下,这个事若是冷月不在场,是可以胡混过关,可今天梁王倒霉遇到了有过作弊经验的冷月。
虽然哥哥叮咛过她,在东胡这些日子不要去惹梁王,可不知事情就里,认为哥哥让自己不要惹梁王只是哥哥顾忌梁王是太后最宠爱的孙子的冷月仗着太后对她的喜爱,存心挑梁王的错。
以往要云英为自己作弊时,冷月也会仔细云英为自己作弊的字,不像自己笔迹的,她也和耶律庸这个总管一样把它们放在纸张的最底层,所以从心底里不相信这些经都是耶律庸抄写的她并不上边的纸张,而是从地上抽了几张抄着经的纸拿来和上边的对照。虽然她不懂东胡的字,但是上面的字迹是得出来的。到上边的字迹不同的冷月就喊了起来。听到冷月的喊,耶律庸打了个冷战。听说字迹不一样,老太后拿起两张经一果然不一样,气得脸都变了。
“混账!你竟敢这么来欺骗疼你的奶奶!”她把手的纸张用力向耶律庸扔去。斥骂着。
老太后是极护短,极要面子的。虽然孙子行为不端,私底下,她也常冲他发脾气,斥骂,责罚他,可她很少当着外人的面斥骂他,甚至还极力为自己的孙子辩解他的不好,所以大臣背后都说她对梁王太溺爱。本因为孙儿的行为不端让冷月到心有不自在的周太后本想借此和冷月夸夸孙儿的孝顺,可没想到孙儿的作弊行为让冷月了出来,心恼怒之下,把经都扔向孙子。着祖母发怒,耶律庸吓得急忙跪下,极力争辩这是自己写的。
“孙儿是真心的给皇奶奶您写长寿经,祈福的,为了写长寿经,孙儿连晚饭也没好好吃,田章了心疼,就找个人模仿了孙儿的笔迹,写了几张,就几张,孙儿发觉就不让他写了,不信皇奶奶您仔细!”耶律庸说着连连叩头。
“是嘛?拿给我,你要敢骗我,我再也不会饶你的!”太后见说,喝令道。
太监宫女们闻言连忙拾起洒落一地的写满字的纸张送到太后面前。太后逐一过,发现果然一样,脸上缓和了些。
“虽然是田章叫人给你写的,你也不应该冒充自己所写,拿来骗你的奶奶,你这样糊弄我,也是要受罚的,你回去后,亲手给我抄写一千张长寿经!”虽然脸上缓和了些,可是太后并不因此宽恕自己的孙子,命令道。
“儿孙遵旨!”听着祖母的话,耶律庸打了个冷战,答应着。
“你给我一张张的写,认真地写,我派人亲自去你府里盯着,你要敢再叫人代写,我打断你的腿!没写好这一千张长寿经,你就不准出府!听到没有!“”并不因他的答应了事的太后厉声喝问。
“是!孙儿一定不会再叫人写!孙儿不写好这一千张经,绝不出门!”面对盛怒的祖母,耶律庸只能唯唯的答应着。
“没事就下去,别扫我的兴!”因为有外人在场,周太后也不想多责怪孙子,说完就打发他走。
见祖母叫自己走,耶律庸松了口气,连忙转身走。
“冷月,你在东胡这段时日,要是在到他在街头调戏女人的话,你不用怕,照样给我打!”刚走几步,耶律庸就听到身后祖母和冷月说的话。
“冷月遵太皇太后懿旨!”很高兴耶律庸被太后责罚的冷月听到太后的吩咐,故意大声回道。
听着冷月的答应,耶律庸不由回头了一眼,却到冷月对自己做的鬼脸,想起自己的秘密是被冷月戳穿的,想到因为她的戳穿自己要受到的惩罚,耶律庸不由得对冷月产生了几分恨意。
周太后对耶律庸责罚,对田章也没放过,她认为自己孙子变成这副摸样,都是跟随的人教坏的,所以把耶律庸打发回来后,也派人来把田章传进宫里,训斥一顿后,赏了五十大板。田章是太监,以前在宫里没少吃苦头,可是跟着耶律庸这些年,也享了福了,这一顿打,把他打得够呛,是被抬着回来的。虽然太皇太后排斥原人,但是她的侄女,耶律庸的母亲,天景帝的第二位皇后周氏却对原人很友善,田章原是她宫的太监,感她对自己的恩情,在她去世后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耶律庸,周太后虽疼耶律庸,可忙于朝政的她给耶律庸的只是物质上的关心,偌大一个皇宫,真正在生活上,情感上关心耶律庸的也只有田章。
因为田章对自己真正的好,所以虽好色但性子不坏的耶律庸对他很尊重,见田章被打,本就对冷月戳穿自己,害自己被祖母责罚的事恼恨的耶律庸对冷月的恼恨又增加了些。周太后说话算话,叫人把田章抬回来后,也派了个忠于自己,处事一丝不苟的老太监过来监督他抄经,要耶律庸舞刀弄棒可以,要他写字。要了他的命,可是面对祖母的命令,他又无奈,只得呆在书房认真写字。
虽然刚得到两个原女子,但从没被祖母这么严厉责罚过的耶律庸见祖母天天派人来自己府盯自己抄写经,怕祖母知道违背她的命令,私自收纳两个原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