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谈话不能算愉快,只是更加坚定了我的使命,之后秦悦就陷入沉思不想开口,而我也忙着找柴火点火,忙活了大半天,我点燃摆好的柴火。"
秦悦说:“够了,有点热,你别点这么多。”
我说:“这火不是为了烤火,而是为了……”
秦悦说:“为了什么?”
我突然想卖个关子,说:“我们到山岗上去看。”
秦悦一脸惊讶,说:“好啊,好啊。”
我们爬上山岗,我发现她闭着眼睛,突然我觉得她要失望了,因为我在地上用火焰摆了一个“sos”的求救信号。
我曾听说路过的飞机看见了地上火光摆成的sos火焰,就会停下来救人。就想试试这是不是真的。当我和秦悦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还是后悔了,虽然就在刚才她还说我不能替代她曾经喜欢的那个人,就在刚才我更加坚定了做卧底的决心,可是此情此景,我为什么不摆一个iloveyou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iloveyou笔画实在太多了。
秦悦睁开眼睛后,摇摇头,手背在身后,摇晃着身子说:“你那么不想和我在这里过夜吗?”
我差点喷鼻血。即便她穿的事军训服装,但是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身材绝对还是男人们梦里面的东西。
“想…”
“想…”她嘻嘻笑着,在我身上指指点点。后来又说:“不闹了,你这么想回去,我们就回去吧。”
她好像在笑声中忘记了前面一句话。
“怎么回去?”
她摇了摇手机,指着上面说,宿舍在南边,这是指南针。
当时的心情就好像是中了五百万又搞错了。但其实,就算真中了这五百万,我也只有守着,却不能花。
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十点,方青笑这时候是副团长,负责清点人员,他清点,我自然没事,我把秦悦送回宿舍自己才回来睡觉,军训基地寝室是八个人,方青笑安排的,我们宿舍里都是比较熟的同学。大家都在聊天,我在外面听见他们说我和秦悦准是那啥去了,也没在意。
许文艺看见我进来,从床上坐起,问我认不认识文院的火鱼哥。文院是我们学校对另一个学校的称呼,因为我们发现另外一个学校女生很多。
我说:“不认识。”
“不认识?”许文艺疑惑了下,又说:“火鱼哥今天来问你了。”
“问我什么?”
“对啊,唉哟,你们不会是杠上了吧?”许文艺下了床,打开灯,他们看到我头上有伤,“怎么回事?云哥?”
“云哥,你又出去打架了啊?”
“我草,哪个逼样的干的?”
新疆人睡梦中翻身起来,遗憾地说:“打架怎么不叫我?”
我说:“没事儿,你说说,那个火鱼哥怎么回事?”
这时候外边有人叫:“关灯关灯星光天后。”
许文艺说:“闹个jb!”
外面就不吭声了,许文艺翻下床坐在我床边,一边玩手机一边说:“那个火鱼哥,以前和我是十七中同学,那家伙打人下手特狠,手段也不是人,今天过来怎么问我认不认识你。”
我说:“你说了没?他长什么样子?”
许文艺说:“那家伙长一双死鱼眼,以前高中的时候成天染个红头发,所以大家都叫他火鱼,他还以为夸他呢,不过今天看他头发好像褪色了。”
我想起黄昏操场里来打架的那几个人,那个带头说话那个,好像就是一双死鱼眼。
“他们几个人。”
“今天就来了两个。我还以为他们是来拜你的,就说了你住在这里,…云哥…你头上的伤是他弄的?”
我说:“**不离十。”
方青笑大怒,说:“操!明天我们去砍死他丫的。”新疆人笑嘻嘻道:“我冲第一个。”其余人都跟着起哄。
他们越说越气愤,恨不能现在就下床动手,只有许文艺没有说话,我想起秦悦干的损事儿,实在是有伤天理,便说:“这事儿都是我做得不好,要是文艺哥认识他,改天约出来玩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文艺说:“能说说是什么事吗?”
我说:“不能说。”
许文艺说:“其实不管是什么事都不好办。”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势力很大?”
许文艺说:“他就是下手狠,要是不知道云哥名字都算了,知道了你名字,现在又知道了你住这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云哥,你怎么把名字都告诉他了?”
方青笑等人不敢说话了。
我说:“多半是辅导员干的。”我估计辅导员是吃饱喝足想起我和秦悦,到操场的时候刚好看见火鱼那帮人。
“那怎么办?”方青笑有些茫然,估计怕帮我打架被砍死。
我说:“大家先睡觉吧。他要过来我奉陪,他要玩狠的,我就只能比他他更狠。”我刚刚当大哥手段虽然拿不出来,但至少声势要壮起来。
许文艺也说:“对!那小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学生。”
话音未落,我们宿舍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测控专业的副团长带了一个教官过来,那教官和蔼地问道:“刚才谁说的关个jb?”
我们面面相觑,许文艺笑嘻嘻说:“没人说啊。”
教官说:“那就全部罚站。”
许文艺举手说:“报告,是我说的。”
那教官,一把提起他老鹰捉小鸡般,把他扔了出去。
是夜,许文艺在外面站到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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