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解释,她声音又变成心灰意冷:“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不…不是……”
“再也不见……”
在一声哽咽的泣声后,电话嘟地一声挂断。
我目光去寻找刚才那个高挑美女,却没有找到,项心若也冷冷地看着我“我被你害惨了。”
我说:“刚才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啊?她传播消息的能力这么强?”
项心若恨恨道:“你不知道每个女生都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吗?”
我也心灰意冷地摇着头说:“我对女生的生理构造完全不懂。”
项心若拿包砸到我身上,赌气往楼下跑去。我提着她的包一面打秦悦电话一面追逐,秦悦的电话又打通了一次,是车管家接的。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车管家声音冰冷。
我忙说:“我错了。”
车管家冷笑声中挂断电话,第几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手机一定出了问题。
我追下楼,项心若也不见了,天色渐黑,全世界各地的霓虹灯都要纷纷亮起,我一个人回到ktv,许文艺这时候春风得意,跟我说他今天会议的情况,听上去好像是说附近几个夜场的老板都成了他的手下,杜千鸿在旁边帮腔。
至于齐少,他急于展示今天他的成果,但是被许文艺滔滔不绝的话语给打断了,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又打断了许文艺的话说:“快点开车去秦悦家里。”
“哦,云哥你不会是昨晚才和嫂子那啥吧,新婚燕尔也不用这么急啊。”
我用近乎哭泣的声音求道:“文艺哥,出大事了,快送我去秦悦家。”
许文艺在空地上唰了一声飘逸,我们三个心情全部一紧,不是怕许文艺技术不行,而是怕这辆车被他给飘报废了。
车子随后飞上国道。两边的树木依旧站直了身体,检阅着我们远去,在它们呆滞的目光中,车子总算开到了秦家,而这里和早上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门庭冷落,早上开来的车全部开走了,也没有保镖。
许文艺惊叹道:“这是嫂子住的地方?”
我说:“你别一惊一乍的,多跟齐少学学。”
齐少说:“嘿嘿。”
嘿嘿的声中,我打开车门,走到别墅门口。按了门铃后,好半天一个老太太才缓缓移过来“年轻人,你找谁啊?”
“我找秦悦。”
“找小姐?小姐刚走……”
“老婆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老太太摆着手又缓缓移进屋里,看到她快要腐朽的身体,我不忍叫她回头,更不肯就这样算了,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发现有棵梧树可以到二楼的阳台边。我正要爬上去,齐少在后面拉住我说:“云哥,上面有机关。”
我说:“在哪儿?我没看见。”
齐少指着一片新叶说。“在那里。”
我还是没看见,但继续问下去显得我睁眼瞎,只得罢了,齐少又说:“嫂子他们刚走不久,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我说:“你怎么知道?”
齐少说:“我入侵了这房子的安全系统,刚从监控里面看见的。”
回到车上我看了齐少的视频,可以想象这安全系统可真不够安全的,秦悦大概十分钟以前和几十辆车一起离开了这里。
“云哥,我们追吗?”
我垂头丧气,问许文艺桑塔拉追得上宾利吗?
答案显而易见。
之后我们回到ktv,蒙头大睡了一觉,准备为参加明天的密会好好休养,毫无意外,这晚上又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