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便是到了中秋,母亲当天很不高兴,在晚宴上砸了杯子。到了再晚点,我从母亲房门口路过,见到二舅舅翘着二郎腿躺在母亲门口的栏杆上,满脸的兴奋叫我过去。
我走到他面前,他向我指了指房内,“内家功夫你开始练了吧,听听里面。”
竟然叫我偷听?我疑惑看了看他,却也好奇他让我这么做的原因,静心听了听,却只能勉强听到细细的声音,约莫是我母亲在说话。
二舅舅见我什么也没听到,皱了皱眉,从随身的瓷瓶里拿出粒药丸给我。
我依言吃了,顿时,整个肺腑清凉一片,丹田之中似有冲力向上涌发。五官,顿时通明许多。连着先前听不清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二舅舅笑着,“你长到四岁,我这做舅舅的从未送你的点什么,若你娘哪日想到这里了,保不准便会狠坑我一堆东西去,倒不如我在她之前先送你。长了四年的内力,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我闻言运力,果然体内功力增长不少。
当我听到母亲在房内说的话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舅舅见我和二舅舅站在母亲房外,好奇便过来,过来以后听到房内愈大的声音,皱了眉。
再然后,那个拿着折扇一身白衣的苏城主也过来瞧热闹,也是刚到门口,面上的笑容便僵在了嘴角。
母亲不喜欢的那个女人也跟着过来了,这时候,房内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大,任谁也能听得清楚。
二舅舅从栏杆上跳下来,敲了母亲的房门,声音急切,面上和眼里却是露着算计的笑。
再再然后,母亲在房内砸了杯子,破口大骂:“敲什么敲!我们夫妻叙旧,干你们什么事!”
二舅舅忍着笑不再敲门,看着我,一边感叹着,“改天得约个时间把你爹揍上一顿,这么多蠢事都干得出!”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被带到大舅舅房里,大舅舅去了我的房里。阿荧见了我很是兴奋,她天天都是兴奋着的,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今日却不想听她讲,脑海里是一团乱。
明明是同一些事情,在上官堡,所有人都认为是母亲的错,由母亲说出来却又成了父亲的错。他人不可能不白无故诬陷母亲,母亲也不可能平白无故说这是父亲的不是,每个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看法便不同。在父亲的角度看,那些事情又当是如何的呢?
第二天,我见到父亲抱着母亲下楼,两人好像在说些什么,虽然没有看着对方,说话时的嘴角眼里却不经意间带着笑。
我从未见过父亲与冷氏有这般亲密接触,更未见过父亲有过这般模样的笑。
转眼父亲踏下了最后一级台阶,抱着母亲的手陡然一松,母亲下意识的抱紧了父亲的脖子,脸埋在父亲的怀里。
我清楚的见到父亲嘴角划过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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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我写这番外,就是想说,不同视角看到的事实是不一样的,你们之所以认为男主渣,是因为我站在女主的角度上用的第一人称~~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