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小区,是开发挻久的楼盘,由于绿化做的相当不错,还有不少公园和山景,所以一二三期都卖的很火,入住率还挻高的。小区里像便民超市还有一些服装店、饰品店不少,平时人流也很多。
在这小区里,有着一家门诊,这家门诊平时也卖药,中药和西药都有,只是东西一般,上门来瞧病的人也不多。
陈菲菲生病的时候,张晓凡也来过两回,知道这里是一家姓严的人开的,就住在这小区里。只是这严父严母相继去世,家里还留着一个年仅六岁的妹妹和二十多岁的女孩。这女孩名叫严静,在父母去世之后照顾年幼的妹妹,不仅要赚钱养家糊口,还要交付房贷,日子过得相当紧张。
张晓凡穿着白色t恤,下身一条紧身七分裤,脚蹬一双平底鞋,一副朝气蓬勃的打扮,再配上那俊朗的面庞,还有高大结实的身板,引来不少莺莺燕燕的回头。
下午的时候,小区门诊里没多少人,只有两个老人家在这里上门瞧病。[
“严医生,有几个方子,麻烦帮我抓下。”张晓凡见到严艳正在招呼两位老人家入座,便开口道。
严静束着一个长长的马尾辫,身上穿着白大褂,脚上穿着一双高根鞋和肉色丝袜。要说这严静长的真不错,风情俏丽的打扮,再加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迷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已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到现在都没有嫁人,整天守着小门诊,从没见过谁她和谁谈恋爱。
“麻烦你等一下,我帮明叔明婶看完了,就给你抓药行吗?”严静耐心说道。
“行,你先忙,我不急。”张晓凡客气道。
并不大的门诊里,堆放的满满当当,这本来是两间车库,硬是被打通成了门诊。
张晓凡坐在长椅上看着严艳诊病,只见二老其中老头一脸病态,不住咳嗽,痰还挻多,脸色很差。
“严医生,我老伴吃了两副你的药没什么效果,只是稍好了一些,但还是咳得厉害,老说胸口闷得慌,你看看能不能换个方子,让老头子舒服一些?”明婶面带苦色恳求道。
严静很细心,先是摸了对方脉,又是看了看对方的舌苔,不解道:“应该不会错,这病没这么快好,要不您再吃两副再说?”
明叔摆手道:“小严啊,我这都病了七八天了,你看我这把老骨头都成了这副德性,再吃两副如果不见好咋办。”
严静脸色有些微红,还是耐心道:“明叔,你这病挻严重的,有些像病毒性流感,要不……要不您去大医院看看?”
明婶轻轻一叹道:“如果能去的话,我早带着老头子去了。这不是感觉没啥事,上大医院多费钱啊。上回看个小感冒,就花了我不下八百块钱,还不是照样拖了几天才好的。打那之后,老头子这身子骨就变差了不少,别人都说医院没事就打吊瓶,我看还是中药靠谱。严医生,你看是不是换个方子,兴许还有效。”
张晓凡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像这种大爷大妈的人物还是见过风雨,知道那些西药多是寒凉之物,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本就是身体虚弱,人体再进入大量的寒凉的药物,谁受得了这罪。
同时,他也瞧见了严静的尴尬之色,应该是她力治好对方的病,又不便明说,只能把对方往大医院领。严静的医术很一般,但她的父亲好像还行,在世的时候治疗过不少病人,在小区里还是挻有人缘的。
张晓凡这时不便出手,行医胡乱出言,这是医家大忌,看着对方老大爷挻难受的,一把年纪还遭这罪,等等再看吧。
严静咬了咬牙,实话实说道:“明叔明婶,我也不瞒你们,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就我这一个人在这撑着,平时没有多余的时间学医,这……才疏学浅的,实在是没有能力看好您的病。如果……如果您不愿意上大医院的话,那不如找另外的中医瞧瞧,或许没两天就好了。”
明叔长长一叹道:“哎,这人啊年纪一大,啥毛病都来了。小严啊,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看样子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了。咳……咳……”
见到他这么难受,明婶也帮着拍着他的后背,劝道:“严医生,你抽空多学习学习,这年纪轻轻的,有大把的时间把医术学精了,我看中医就不比西医差。”
严静的头不迭点着,眼眶里饱含着泪花,鼻头都开始转红,她心中的委屈谁能知道。平日里又要照看铺子又要管教妹妹,晚上还得出去兼职赚钱,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学习。她也想把医术学精,继承父亲的遗愿,却苦名师指定,也没有这个时间,一下子那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明叔明婶慌了神,忙劝慰道:“小严,别难过,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咳……你这老婆子,太不会……咳……太不会说话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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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婶忙道:“你别激动,我这不是安慰严医生的嘛。”
严静忙抹干眼泪道:“明叔明婶,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您老二位还是早点去找个高明的医生看看,病从浅中医。”
张晓凡长长一叹,起声道:“我能帮这位大爷看看吗?”
三人闻言都是一楞,扭头望向张晓凡,见他的穿着打扮,那像一个医生,还是像一个运动员多些。
明叔明婶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明婶嘴快,说道:“小伙子,你是医生?我们不看西医的。”
张晓凡从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