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是带着满脸春风笑意离开的,留下两人在房里默不作声。
张晓凡偷偷地睁开道眼缝,他怕刘若男想不开拿枪把自己给崩了,好在她只坐在另一张床上不吭声,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刘若男不说话不代表她没有意见,冷声道:“人都走了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裤裆里的玩意儿给割了,看你以为还怎么祸害女人!”
张晓凡不敢再装了,他知道刘若男的脾气,要是自己再不动荡怕是真得做东方不败。他扭头不满道:“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再这样下去怕是真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也不便宜你这流氓,瞧你那恶心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脑子整天想些什么东西。”刘若男瞥了一些那高耸的家伙,有些心乱地说道。[
张晓凡拉过薄毡盖在上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柳下惠被女人骑着没有反应,那是因为他这方面功能有障碍,我可是身强体壮的男人……”
“你行了啊,我好歹也是个女人,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刘若男平时大大咧咧的不假,但也没有开放到和男人讨论那玩意儿勃起强度的问题。
张晓凡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变得异常古怪,他很想刘若男除了胸前有两团肉和生育器官之外没有一点女性的特怔。但话到嘴边没敢说出口,他怕刘若男真掏出枪来把自己给崩了。
“你深更半夜的跑这里干什么?”
刘若男把地上的包捡起,往床头柜上一丢,说道:“我跟冯局说为了避免市局的声誉再次受到打击,受害者的安全保障也十分重要,这次特意过来保护你的安全,直到你恢复行动能力为止。”
张晓凡诧异道:“我要你保护?你怎么不说过来监视我的。我警告你,没事的话赶紧给我离开,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有种的话就把我给杀了,要不我还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刘若男挑衅地说道:“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会装吗,看看那仪器上的数字,谁能相信把裤裆顶成帐蓬的家伙心跳只有43次,能耐啊!”
张晓凡满头黑线地说道:“我没工夫和你瞎扯,赶紧给我离开,别在这给我添乱。”
刘若男往床上一躺,悠闲自在说道:“让我走也行,不过你得把事情和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装病。别以为我不知道李艳的事,自从你缘故地出现在东百商场我就知道准没好事,陈群和李斌的死和你有关,胡东扬不过是个幌子。对吧?”
张晓凡轻蔑地看着她,两手环抱胸口,说道:“你这是诱供知道吗,还是你觉得我是二傻子?”
刘若男说道:“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事情很快就要定性,胡东扬杀人是肯定的,而且他的脑子有些不太灵光,很可能会判个精神失常去医院待上几年。但是,陈博益就完蛋了,官帽子是保不住了,胡明得把他向死里整。”她撑起身子问道:“你为姐姐报仇这我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装病,我是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回家去想,到这里添什么乱子。”张晓凡把抽屉里的烧鸡拿出来接着啃,肚子到现在还只是垫了层底,饿得有些闹心。
刘若男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才想起晚饭都没怎么吃好,这会儿肚子也有些饿了。蛇哥带来的烧鸡有两只,她不客气地把扯下一只鸡腿用力的咬了口,肚子里才好受许多。“我现在才发现你身上都是秘密,蛇仔明现在是滨海区的一哥,手底下好歹也有上百人,他会自放身价半夜带着食物送来给你,这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啊。”
张晓凡对她的话彷若未闻,接着吃着,还把袋子里的绿茶打开灌了两口解渴。
“喂,我问你话呢?”
“你见过昏迷的病人会说话?”张晓凡几下子就把鸡肉啃完,把骨架子往袋子里一丢,拿起桌上缺了只腿的烧鸡接着啃。
刘若男也被气着了,拿脚去踹他一下,说道:“老娘好不容易才帮你摆平了刘文龙的事情,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吗?你知道这些天我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你以为事情就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落下句话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什么破事都得我去帮你擦屁股。”她义愤填膺地拿着鸡腿挥舞着,指着口说道:“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刘若男什么时候有这么好脸色给别人,要不是看在你三番四次救我的份上,把你练上一顿都算是轻的!”
“你倒是想,让你两只脚都打不赢我。”张晓凡也不那么饿了,慢慢地吃着说道:“话说回来,师叔的事多亏了你的帮忙,要不他老人家的名声就得全毁了。但这次我奈装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要是你知道其中的详情怕是你老子都护不住你的小命。但是我可以答应你,论事后怎样,我都会送你一场天大的功劳,如何?”
刘若男有些发怔,她心中琢磨张晓凡话中的意思。很显然他这次计划与以往不太一样,并非是针对陈博益而去,也不是想要陷害对方什么,陈博益身败名裂有胡东扬这碗水垫底足以,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刚才在房中见到蛇仔明的出现应该也和这件事情有关,而且是大有关联,外界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连方寒还以为他们是死对头,毕竟在中州时蛇仔明想要砍死张晓凡,却被集体打得住院,还有一个家伙差点就下去报道。[
张晓凡见她低头沉思,也就想拿话点明,“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