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是什么呢?
就让我们掀开生活的隐秘帷幕吧……
话说丁彤章在他的长期的打工期间结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发廊里做事……喔,做什么事呢?哎,怎么说呢?这样说吧——
说有的女人为了生活的更加好,物质生活更加丰裕点,她们就用一种“低层次的方式”赚钱,养活自己也养活家人,她们用她们的身体资源创造财富,但是,女人的身体资源有大有小啊,那些美艳的、年轻的,往往会去高级豪华的什么夜中会啦,或者什么高级的温泉会所啦,或者逮住一个机会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做小三,当金丝雀啦,但是对于那些年纪大的,徐娘半老的,或者根本就没什么风韵的丑女人来说,她们往往会在小旅店、小发廊里秘密地做那个事情。
她们通常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她们穿着浓艳的庸俗的廉价的衣服,往往是她们的这种打扮形成了一种身份标志,好像就是广告招牌,也就是说她们只要一出现,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她们给男人的感觉就是:她们是鸡!
是啊,鸡……
鸡本来是一种普通的家禽,可是她们的女人性别身份被冠了家禽的身份。
对男人而言——从事同样性质活动的男人就是另一种家禽的称呼:鸭。
台湾、东南亚地区有稍微好听的叫法:牛郎。哎,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这个时代这种群体的人是很多很多的……这是一个他妈的熙熙攘攘的纷纷扰扰的大时代啊,大家都在大时代的洪流里忙着挣钱,拼命维持着狗屁的物质生活,都想把自己的生活过的有尊严、体面些,于是就形成了浩浩荡荡的打工潮,那些黝黑皮肤的打工汉,他们到了夜阑人静的时候,身体的欲念就会从身体的深处浮起来……这是人性啊,不可避免的!
丁彤章是一个男人,壮年的男人,他的身体没有需要不可能啊,白天,他劳累着,因为劳累,他就没时间想到身体深处的内部的那个呼喊,但是到了夜里,身体的内部的那个呼唤的浪涛就在他的灵魂的大海里掀起波涛了……
有一天的夜里,他走出自己睡觉的出租屋——
当时他已经不在工地干活,干上拿的钱更多的油漆工了,干油漆工他还是老师傅,甚至还带了徒弟的,比如后来的张子楚就是他的徒弟之一,所以,他多多少少的就显得有点钱啊,啊!老子有钱人!他有的时候还会产生这个可怕的幻觉呢,其实他赚的幸苦钱能算是有钱人啊?!
他除了寄钱回老家给老婆养家糊口之外,多多少少的每月还是有几包烟钱的,喔,这么说吧,他的口袋里总是会有几百元的,长夜漫漫啊,同志们,这个茁壮的男人因为生理压抑就走出了出租屋,他知道不远处的一条小街有很多闪着暧昧的光芒的小发廊,而每一个小发廊的门前都会有一两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在在等着……就像诱饵在等着鱼上钩呢!
丁彤章当然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因为平常的时候工友们之间也互相开玩笑,说实在憋不住的话就去打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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