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忘记了应该说几句了,该死,好久不玩写手这个身份了拿无限当单机。会尽量更新,尽力稳定,尽力完本,尽力推?巴拉巴拉,主打小黑风。被《再不写》里感谢的败类们喷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可就喜欢这个口。试试看,喜欢的话撑起来,不喜欢的话洒家会断臂重开坑的噢,那多遗憾啊,是吧是吧!)

“金俊秀,你来一下。”

音乐一下子止住了,尹光颂微微眯起眼睛任由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金俊秀似乎有些慌张,他担忧的看了眼练习室门口的理事又将眼睛望向了尹光颂。

“申理事,还是我去吧。”尹光颂直起身子,帅气的抹去额头的汗珠淡淡的说。

周遭的氛围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一瞬间似乎所有的练习生都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年轻的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掩饰不住的浮现出来。

“光颂啊,你能去就太好了。那晚上我来接你。”申理事刻意装出一种温和的欣赏神色,看着那种有些讨好似的笑容,尹光颂的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恶心。

“对不起,老师。我可能要先离开了。”恭敬的鞠躬行礼,尹光颂对四周的目光全然视而不见就要举步离开。

“哥…”

听到金俊秀的轻呼,尹光颂只是转过头微微一笑:“好好练习。”然后走出了练习室。

随着他的离开,原本安静的练习室也变得吵杂了起来。

“没想到奉前辈说的竟然是真的!”

“不愧是公司里有名的前辈。”

“哼,我看是公司里有名的鸭…”

“啪!”一个拳头到肉的声音。

“金俊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似乎对所有状况全然不知,尹光颂冲了个凉后慢慢的走出公司大楼。

“光颂啊,有你的邮件。”走到门口时,尹光颂被门卫叫住接下了一个书本大小略显厚实的包裹。警卫想了想又补充道:“好像是从你老家寄过来的。”

“多谢。”轻轻的表达了谢意,尹光颂将包裹夹在腋下出了公司。

今天是他回家的日子,虽然有了宿舍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宿舍更像是家的感觉。可他还是会习惯想到就回去打扫一下顺便住上一晚。他习惯了孤独,而这种孤独感在那个叫家的地方似乎更为的强烈,这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

打开了房门,随手将食物和包裹都放在桌子上,仔细的打扫一番,然后是做饭吃饭洗澡,一切都做完,尹光颂才将目光落在包裹上。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扁平的塑料盒子,里面零散着一些单据照片之类的杂物,还有一个似乎是记账用的小本本。

尹光颂的目光落在这个灰蓝色的小本子上,沉默了片刻,他将小本子从盒子里拿出来翻开,本子的第一页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还有一个非常精准的日期和地点,似乎由于时间过于久了,不仅纸张有些泛黄,钢笔字也有些晕开却也可以认清上面的字迹。

“就是这个吗?母亲大人为我打造的寻父记录。没想到它真的存在啊。”尹光颂自我嘲弄般的笑着随意翻看起来。

尹光颂的母亲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这个出生在贫穷乡村的女人在成年后并没有选择在村子里找个条件不错的男人嫁了这条踏实的道路,而是随着几个村人辗转进入了大城市谋生。谋生的种种不易在一年内就把她那原本微薄的自尊打得粉碎,短暂考虑后她选择了最不费力的谋生职业:伎女。

没用多少时间那个原本青涩的乡村女孩就蜕变成了一个风尘尤物,她不仅善于取悦男人也懂得看穿一个男人的本性和身家。随着做这行的日子越来越久,她开始不屑于那些凄惨终老的同行们,并刻意的在接客时施展手段,遇到那种喜欢逢场作戏的富贵客人,她总是别有用心的跳过避/孕手段,期望藉此获得飞上枝头的可能性,而这本小册子就是这个原本连字都不会写几个的女人为了钻营而制造出的陪睡记录,上面林林总总记录着时间、姓名和地点以希望在受孕后她能找到孩子的父亲。

无趣的翻到最后一页,尹光颂淡淡的扫了一眼书页上标在最后的尹宗旭这个名字,名字的下面缀着一行浅浅的文字:“似乎见到了光明呢。如果是男孩就叫光颂吧。用以歌颂我光明的未来。”

“哼,我亲爱的母亲,此时此刻不知道您逃到了哪里。可我唯一确定的就是,您的未来与根本光明毫无关系。”尹光颂冷冷的再次扫视了这行字,而后决然的拿起打火机将册子点燃而后扔在了垃圾桶里。接着便面无表情沉默的望着火光直至黯淡熄灭。

手机忽然响起,他再次望了眼垃圾桶内的灰烬快速的接起电话应付了几声然后略微打扮了下离开了家。

坐进黑色的现代车里,先是礼貌的跟申理事打了招呼,他的目光就转而扫在了身旁的女人身上:“韩丽珍前辈,又见面了。”

“哼。”似乎对不久之前自己破坏了的这女人欺压新人的好事在表达不满,韩丽珍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车子发动起来,四周的景物转瞬飞逝,似乎感觉对沉默有些不适应,韩丽珍忽然将头转回来对尹光颂展颜一笑,椅背上的身躯伸展开来露出多年练习生培养下修长较好的曲线:“一直很佩服光颂xi呢。陪着科长夫人那样的女人过夜一定很无趣吧。”

“也不是啊。”尹光颂似乎对女人明显的讥讽无动于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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