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迟疑了一下之后,别墅内的佣人尽数退下,剩下的只剩下保镖和徐特待命。
楼上,夏晨轩在迈进病房之前,当然听到了楼下被子摔碎的声音,但她只是因为声音的突然而滞留了一秒就进了病房,关上了房门。
门的阻隔,也因为没有心思去关注下面的动静,所以,她没有听到下面男人的命令,只是,莫名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窒了一下。
不去想太多,床上,许是太过虚弱,筱水蓝没有因为喧杂而醒来,依旧沉睡中。
门被打开了,保镖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晨轩,命令她下去。
“楼下这么多佣人,为什么叫我去打扫卫生?”
“在这里只有服从,没有为什么!”
果然是那个男人的保镖,连说话都带着主人的霸道,夏晨轩一阵无语,更多的是无奈,她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筱水蓝,为她整理了下被子,然后跟着徐特走出了病房,轻轻一带,门被关上,下楼,每走一步阶梯,她的心就往下沉一格,直到楼下,她依然没有抬头,因为不用抬头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毛骨悚然的眼睛正在锐利的盯着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抓着她不放!
她的低头在他眼里却成了极大的不满,烦躁和不悦的情绪在他眉头璧落,过于低沉的嗓音裹着浓浓的危险一一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
她不懂,她什么时候又坐了令他不高兴的事吗?
好像在早上那一幕之后,她就没有见过他吧,再见他也就是刚刚在他进门的瞬间。
进门的瞬间?
夏晨轩一怔,然道他看到她故意的躲开了?
“我不懂冷少的意思,您是需要什么解释?”尽管有了猜测,但是夏晨轩还是回答半问。
“你在故意装傻?”男人磁性的声音裹着异常的寒冷染色在空气里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
“请冷少原谅我的笨拙,我没有装傻!”
没有肯定的疑问,她没必要自己招供来惹怒他,经过之前的和早上花园里发生的事,夏晨轩充分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得逆来顺受,得跟着男人的思想走。
“你不喜与我待在一起?”他冷声问。
“我没有!”她小心答。
“那你刚刚在楼道间为什么躲开?”他锋利的眸凝着她,嚣薄的唇一字一句地冷言怒对。
果然,她猜对了,刚刚,他果然看到了她转身的那一幕。
“因为我之前不小心打碎了被子,所以将碎片带出病房,打算拿出去倒掉!”既然被看到,那么她就如实回答。
听闻着她的回答,他的唇角微微抿成一条严苛的弧度,冷硬地话语不带半丝柔和,“对于你之前的转身最好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夏晨轩的身子微颤,但很快镇定下来,“我只是想到我的好姐妹需要照顾,所以又折了回去,仅此而已!”
她的话令冷亦风眉宇燮紧,鹰眸倏然一眯一一
“真的是仅此而已?”
夏晨轩凝着沙发上坐卧的危险男人,柔软的唇泛抬起,“冷少是对我的答案不满意还是表示怀疑?”
“你认为呢?”
“如果您是觉得不满意,那么我只能对着您的胃口编出让您满意的答案来,如果您是表示怀疑,那么我只能无话可说!”
先入为主,尽量让这个男人消除疑虑吧,她可不想让他知道她是故意躲开他的!
听着她颇有道理的言辞,他扬声,尽是不悦的语调,
“你在敷衍我?”
“我不敢!”
“有没有撒谎?”
“我没有!”
冷亦风闻言后,眉头肇得更紧了,质疑的眸光闪烁着,他的表情印进她清秀的眸中,美眸若影若现的泛起惊恐,樱桃的唇竟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这种颤抖像会传染似的,渐渐蔓延全身。
这个男人,太可怕!
竟是一个可疑的眼神就能深深震撼住她,让她不自觉的生畏,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确撒了谎吧!
夏晨轩移开看像男人的眸子,耳畔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重如磐石,低低地压向她一一
“撒谎是不好的一种表现,而在我面前撒谎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夏晨轩一阵心虚,这个男人好锐利!
也好锋利!
他的言中之意是想说明什么?
一种隐隐的不祥之感冒于心头!
果然!
冷亦风面罩寒霜,他森冷地盯着眼前明显心虚的女人,锐利的眸子仿佛如铁钳一样片刻就能陷进她的锁骨处,霸道的将她整个人捏碎,全身散发着如同地狱撒旦的冰冷一一
“将她的朋友移出病房,放置进小屋里!”
小屋?
夏晨轩一阵疑惑,但是可以想象的是男人口中所说的小屋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又想做什么,折磨了她还不够,还要折磨她的朋友吗?虽愤但却不能怒。
“我的确是因为看到冷少的到来而转身离去的!”
冷亦风将眼前女人的眼神收敛于眼底,目光冷冷,英俊的面容罩在淡淡的灯光下彰显得更加冷锐,他的脊梁冰冷地卧于沙发上,据傲的下巴在这样一个微微透露月光的夜里,冷酷残忍的气息透过他优美坚硬的西装线条渐渐渗透出来,将他全身冰冷的气息彰显无疑,却比平时来得更加犀利冷鹜,如同从天而降的愤怒神抵,岑冷械燃地盯着夏晨轩,
“机会只有一次!”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