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果放好后,张太平开始一个人组装蜂箱。这会儿正是老爷子给范茗针灸的时候,不用担心怎么将蜂子从空间之中取出来。
从空间之中取出来一大群蜂子,每个蜂箱里面都放有一只普通的看起来只是比野生的稍大一点的蜂王。蜂王安置下来后,在空中花乱飞舞的一大群蜂子也跟着钻进一个个蜂箱里面,稍微熟悉了一番环境之后就看是振着翅膀出去采蜜去了。往往勤劳的人比作蜜蜂,也不是没有道理,蜂子整个就停不下来,一声都是为了采蜜,也一生都不停息地忙碌着。
既然蜜蜂都开始出来活动采蜜了,那么这个温度也合适蝴蝶的生长了。张太平将蜂子放出来之后也将蝴蝶放出来了一部分,顿时满天都是偏偏起舞的彩蝶。
它们骤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并不立即飞走,而是环绕在张太平的周身飞舞着,要是让旁人看见了又是要惊奇了。张太平赶紧向着果园跑去,蝴蝶耶随之而动。来到果园的花丛之间,这些蝴蝶才开始慢慢离开张太平的周身,飞舞到果树的花丛之中。
野蜂子有自己的生存能力,不像蜜蜂那样需要人照顾饲养,但是正常情况下野蜂子产蜜的量却不如蜜蜂的多。张太平从空间之中取出来的野蜂子却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既有野性又很勤劳,个头足足有普通野蜂的一点五倍、蜜蜂的三倍多,每一次采的米也就多。主要的是不用张太平多管理,做个甩手掌柜,只是隔上两天割次蜂蜜就行了。
从果园里面回来之后,找了些稻草将趴在水泥架子上面松耷下来的藤蔓绑在上面。然后又用稀释过后的泉水将栽种在院子里面的花浇了一遍。
收拾玩后院的活计,又闲了下来。范茗正在治疗,张太平不过去打扰了;丫丫正跟着天天小姑娘一人拿着个小本子写字呢;妻子蔡雅芝在厨房中做午饭。张太平见各人都有各人的事情,就自己闲着,便端了一把藤椅坐在屋檐下观察起了燕子。
屋檐之下现在已经有了四个燕子窝,里面最少住着八只小燕子。这会儿正有一只燕子从外面捕食回来,它进到其中的一个窝里之后,先前在里面窝着的那只燕子就飞出去了,这是换班呀,始终保持着巢里面有一只燕子在看守着。
张太平心中一动,站起来将手伸进窝里。那只停留在窝里的燕子见状立即炸起羽毛尖叫了一声,还没飞远的另一只燕子掉转头像箭一样快速射了过来。两只燕子同时啄着张太平要伸进窝里的手。只是这点小力道对现在的张太平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更阻止不了他伸进去的决心。
果然,窝里燕子的身子下面躺着几颗温热的蛋。不知何时竟然已经产了蛋开始孵化了。这四个窝要是都孵化出来几只,那么到时候屋檐下面的地方就不够住了。
张太平嘿嘿笑了笑收回手,我里面的两只小燕子警惕地盯着张太平以防他再有什么冒犯的举动。旁边有两个窝里面也伸出来一只燕子的头,看着张太平就像防贼似的。
站到院子中央向着天空中打了个呼哨,一记鹰啸回应过来,小金的身影就出现在高空之中,锁定张太平的身影之后一个俯冲稳稳落在张太平伸出的胳膊上面。一般情况下,养鹰的人都会在胳膊或者肩膀这些鹰常停驻的地方垫上垫子。即便是鹰没有伤人之意,但光是那个爪子抓着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只是张太平完全不需要。
刚才还警惕看着张太平的一排几只小燕子见到小金的身影之后身上的羽毛又炸了起来,如临大敌地守在窝边上,惊恐之声连成一片。又有几只小燕子从外边飞了回来守护在窝边,一副共同抵御的架势。
小金站在张太平的胳膊上只是睁眼瞥了一下就不再理会了。
张太平将小金唤下来不是为了吓唬小燕子们报刚才的一啄之仇,他还没有那么无聊。而是从小燕子孵化鸟蛋这件事情上面联想到了小金也是一只鸟,且是一个男子汉,不知道这个后代的问题怎么解决。
只有在看张太平的时候小金的眼神才不会犀利如刀,缓和下来的神情给张太平一种三四岁小孩看待自己亲人的感觉。
张太平伸手抚摸着他头上唯一一处如软的羽毛,它享受地眯上眼睛歪着头抵着张太平的手。
“大帅,有人找你。”就在这时,院子边上传来村长的声音。
小金的眼神豁然睁开,有点恼怒前来之人的的打搅,犀利如刀的眼神落在村长和其身后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六十多岁的老头身上面。躺在张太平腿边的狮子也站起身来,戒备地看着村长身后的陌生人。
被一鹰一狗这样的眼神盯着,这位老人感觉压力很大,并没有跟着村长一同进到院子里面,而是站在院子口打量着。
张太平将手臂向上扬起,让小金飞上了天空。小金在上空盘旋了几圈之后就掉头向着南面山背后飞去了。
拍了拍狮子的肩膀,张太平迎了出来看着陌生的老人却向村长问道:“就是这位老先生找我吗?”
“对,就是这位先生找你。是大学里面的老师。”
张太平正待问,这位老人已经自我介绍开了:“我是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的一位老师,名叫邵峰国。是在网上面看到了上传的蝴蝶谷的照片才来的。请问你是不是网络上面的‘小村姑’?”邵老师问这话的时候有些不确定,也有些怪异,站在他面前的张太平实在是太高大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