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吹风机的手一顿,苏冷在镜子里对上徐蛋的眼睛,摇了摇头,“念想吧,如果是安陌,为什么不见面?”
“可是没理由啊,不是安陌,却处处透着跟安陌相同的气息,真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吗?”傅司镎a苏q劬Α?
苏冷揉着他柔软的棕色头发,心里软成一团。
“绝的私事不需要你插手,管好自己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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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海湾别墅区,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也是一段故事的结束。
习夜绝的车穿过长长的柏油马路,看着周围一棵棵远去的法国梧桐,狼眸不禁沉着起来。
远远看到别墅前停着一辆法拉利,习夜绝惊愕的踩下刹车,远远的便下车走向那辆法拉利。
才走到法拉利跟前,只见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出来,看见女人习夜绝一顿,灯光有些暗,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只见有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跟安陌相似的身高和体形。
整颗心在一阵一阵的狂跳,在期待,像是那场酒会,可是也在失望,因为那场酒会。
双手紧攥成拳头,理智告诉他转身离开,可是心告诉他上去问个清楚。
等自己挣扎的时候,脚步已经做出了反应。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安陌整个身体一僵,这个气息熟悉得这辈子也忘不掉,不用转头,她便知道,来人是谁。
心底堵得十分难受,就像被泼了硫酸正在被一寸一寸的腐蚀,她一直以为没有习夜绝自己能很好,可是每每见到习夜绝,心脏就在一寸一寸的腐烂,虽然疼,能见他却甘之如殆。
她不愿伤他,可是做出来的每一件事都在伤他。
一次次的警告自己,不能出现在他面前,不能给他希望,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她在做什么,一次次的追足着他的脚步,一次次的给他希望让他绝望,她就是这么爱他的。
跟他的爱比起来,她这个还能叫爱吗?
握着门把的手都在颤抖,习夜绝的手伸在半空中,却在即将碰到她的身子时收回来,声音也跟着变冷,带着几分讥诮,“你是裴影吧!”
声音僵硬,带着丝丝绝望的冷意。
安陌心脏一疼,她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疼痛和绝望,也能准确的知晓他的隐忍,他有多痛,多伤,多落寞,她抖动都明白,想要开口,却被堵在喉咙的难受激得一寸一寸的疼,就像喉咙被灼伤。
哑了,失语了。
眼圈泛起迷雾,努力想将眼泪逼回去。
见她不语,习夜绝眼神复杂,既然看不到表情,声音冷漠一点,强硬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裴影,你从大马跟着我一直到a市因为什么,你是想将我带到fbi实验室还是其他原因?如果是想将我拉回实验室,我很抱歉,配合不了。”
安陌闭了闭眼睛,全身疼得发颤,怎么可能拉他回那种地方,她宁愿自己去。
转过身,她已然恢复到冷漠的队长。
眼神犀利,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嵌进肉里,那看不进去的心脏寸寸腐烂。
张扬跋扈的丽容,犀利干练的装扮,这样的女人,只需一眼就能让人刮目相看,她笑了笑,盯着习夜绝依然妖孽得邪佞的俊脸,出声,“习夜绝,你倒是查得蛮清楚。”
心里那仅存的一点点希望,完全破裂,习夜绝扯了扯唇角,眼底的星光一点点黯淡下来,答非所问,“这里是我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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