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刚才瞧见三小姐哭着跑出去了,发生。殢殩獍晓。。。”云逸大大咧咧的走进屋子,见到地上的一幕,话语一滞,愣了几秒后才缓缓道:“发生什么事了?”
姜傲芙猛的惊醒,连忙松了手,尴尬道:“太子突然晕了过去。。。”
云景急了,连忙上前将云逸扶到床上。
身上一松,少了云逸的体重,姜傲芙轻松了许多,可是心底却也跟着变得空落落的。鼻尖依稀还可以闻到他好闻的龙涎香,手臂上还有他枕过的温度。
门口处,观心静静立着,眸中波澜不惊,心底却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她要笑着祝福,笑着祝福才对。可是她越是这样想着,心底越是一阵阵刺痛,她多想抛弃这优雅的假象,冲上去告诉姜傲芙:她,她才是真正爱着太子的人!
可是,她不能。
眸光越发黯淡了几分,她略微收拾了情绪,第一次没有温婉的向姜傲芙打招呼,径直从她身旁走过,自然而然坐在了床畔,抓起了云逸的手腕,认真探脉。
姜傲芙从地上起身,安静的走到一旁,注视着云逸,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观心姐姐,大哥没事吧?”云景咋咋呼呼的说着,显得很是担忧。
观心不语,可是下一刻,在姜傲芙呆愣的目光中,将手从云逸的怀中缓缓滑入后背,那如灵蛇般灵活的手臂白希动人,她甚至可以想象她在云逸后背温柔抚摸的姿态,心头微微一颤,她轻轻咬唇,眼中多了一分不悦。
自然,她自己是没有察觉这异样的情绪,否则,她恐怕会震惊自己的变化多过观察观心的一举一动。
好在,只几个呼吸间,观心便将手收回。
只是她那染血的指尖分外惹眼,顿时惊得云景一声喊叫:“血,有血。”
“伤口裂开了,要重新上药,包扎。”说完,她突然转头看着怔神的姜傲芙,轻声道:“姜小姐,可否请您帮忙?”
姜傲芙想也不想的点点头,云逸伤口裂开,与她并非不无关系,她帮忙是应该的。
云景一听,瞅了一眼姜傲芙,嘟囔道:“她瘦的跟豆芽菜一样,能帮什么忙?观心姐姐,我来帮忙好不好?”
姜傲芙此刻心思全在云逸身上,并不愿和云景计较,索性当没听见,不理会。
观心则是微微一笑,冲着云景道:“我与姜小姐有些女儿家的话要讲,不知三皇子可否让我们单独待一会?”
云景嘟着唇,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听话的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姜傲芙和观心,后者从一旁的柜子里取了药箱,又去往香炉中燃了一炉檀香,那对房间布局熟悉的样子,就像是在自己家。
姜傲芙一直跟随着她的目光,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下意识想道,他们应该很亲密吧?否则观心为何这般熟悉这房间的布置。
这般想着,她眸光不由得暗沉了几分校花的偷心高手。
这时候,观心回来了,与姜傲芙道:“请姜小姐搭把手,帮太子翻身。”12z6。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姜傲芙点点头,伸手帮忙。看着云逸渐渐露出的后背,姜傲芙眸光一凝,心头那股酸楚更浓了几分。
他的后背几乎已经被鲜血染头,那殷红的颜色很是刺目。
他是为了拉住姜初柔才会弄的伤口裂开的吧,他。。。是为了她!
姜傲芙面色的变化观心都看在眼里,她微微沉了眸子,缓缓将云逸的衣衫剥下,用细纱轻轻替他拭去鲜血,口中缓缓道:“认识太子十六载,这还是观心第一次见他受这么重的伤。”
十六载!
姜傲芙沉默不语,平静的眸子教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姜小姐,你知道吗?当观心知道他为了保护姜小姐生生挨了那一刀时,当真是诧异倒了极点。”
“是吗?”姜傲芙平静回应,脑海中却浮现了那时候云逸冲着她怒吼的表情“你是猪吗?被追杀不知道呼救吗?观心微微一笑,那神态是绝美的云淡风轻,可是语气却多了几分不满:“因为他是最抵触姜小姐的,每每提到姜小姐你,太子殿下总是露出一副不耐的神情,当真是孩子气呢。”
一听这话,姜傲芙微微愣了愣,而后点点头道:“我知道。”
观心讶然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非但没有半分落寞,嘴角反而多了一抹笑意,微怔半分,又道:“可是他却为了姜小姐不顾性命,这是观心始料未及的。”
说完,她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拧开活塞,轻轻洒落了白色的药粉在云逸的伤口。兴许是有些疼,他眉头蹙得更紧了,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观心见状,便轻轻俯了身子,红唇微张,在他后背轻轻吹着气,缓解他的痛楚。
她的一举一动都很自然,仿佛并不在乎姜傲芙的存在。
而姜傲芙只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心头忽然明悟了什么,她总算知道这个观心为何要叫自己留下来帮忙,却又只让自己看着不动手的原因了。
她是在告诉她,她和太子有多亲密吗?
嘴角悄然浮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姜傲芙静静看着,将思绪掩藏在了心底。
细心的提云逸上好药,她面色微红,神态中多了一抹娇嗔:“太子就是这样,看着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实际上,却像个孩子似的,怕疼。”
姜傲芙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淡淡道:“有观心姑娘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