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痛苦的哀嚎响遍了整个房间。鴀璨璩晓
小颖子攥着拳头哼哼道:“太子*妃问你话,你最好乖乖回答,不然的话...”
小顺子看了看他的拳头,脖子一缩,那几乎被打成猪头的脸写满了惧意。
“说..说...我都说。”
听到这话,姜傲芙冷着脸移开了脚,俯视着他,缓缓道:“是谁派你来的,毒害太子究竟有何目的?”
小顺子低下了头,口中道:“不...不是要毒害太子...奴才曾经偷偷观察过,太子*妃一向睡在外面,所以...原本要毒的是太子*妃您...”
听闻此言,姜傲芙眉头一凝,又道:“那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小顺子忽然沉默了,半晌也不回答一个字。
姜傲芙深深看了他一眼,也阻止了又要上前行凶的小颖子,脑子转的飞快,即便小顺子不说,她也能猜到那欲要害她的人是谁。
除了观心!
还能有谁?
只是,这小顺子若是不吐出真相来,想要以此扳倒观心,倒是难!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小顺子道:“你若是告诉我,我可以不予你计较,至少能保证,饶你一命。可你若是不说,你的下场...”
小顺子浑身一颤,似乎在挣扎。
可是他很快做出了决定,只是那决定绝对不是姜傲芙愿意看到的。因为他不知何时忽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一只黑乎乎的东西,有一道红光划过眼角,姜傲芙暗道“不好”,却还没来的及反应,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从小顺子的掌心钻了出来。
那是一只黑色的蝎子,小小的,高高翘起的尾端呈一种鲜艳的亮红色,姜傲芙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之前在黑暗中看到的红光。
原来,是这东西。
只这片刻功夫,小顺子的皮肤已经变作了灰黑色,他是一把抓住了蝎子让它在受惊下蛰了他一下,这毒性之强,只瞬间变已经要了他的命。
眼看着小顺子只剩下出的气了,姜傲芙眉头紧锁,面色很是难看。
那只黑色的蝎子做出攻击的姿势在小顺子尸体旁缓缓移动,没人敢上前抓它,适才的一幕,实在太惊心动魄。小颖子吞了口唾沫,拉着水蓝退后了一步道:“这东西好毒,小心些。”
水蓝点点头,看着姜傲芙道:“太子*妃,现在如何是好,这小顺子是活不成了?”
姜傲芙凝眸深思了片刻,而后道:“把尸体悄悄处理了,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皇上皇后,这两日,便对外称太子染了风寒,需要休息两日。”
小颖子点头道:“奴才这就把尸体给处理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太便宜了害太子的人,咱们就这么悄去声息的把事情掩盖了,坏人岂不是逍遥法外?”
姜傲芙却是缓缓摇头,只淡淡道:“这仇,一定得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说完,她转身走了几步,又道:“把那蝎子留下,还有大用。”
水蓝点点头,和小颖子对视了一眼,都显得有些惧怕,不敢上前,姜傲芙又道:“别用手去抓,用些虫子把它引到笼子里。”
说完之后,姜傲芙便回到了床边,这时候那小蛇已经从云逸的手臂上滑了下来,一动不动,身上光彩暗淡,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姜傲芙将它放进了玉盒中,轻轻抚了抚它软绵绵的身子,轻声道了句“谢谢”便盖上了盖子。
这时候云逸仍旧昏迷,只是面上的黑色已经褪尽,略显苍白,只是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姜傲芙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替云逸盖好了被子,在他眉心留下浅吻,轻声道:“伤你之人,我定然百倍还之。”
这时候小颖子已经从屋外抓了一只肥大的蟋蟀,水蓝也找来了一只小笼子,将那蟋蟀放进笼子,靠近蝎子,那蟋蟀察觉到了危险,不住的扑打翅膀,发出低鸣。
那蝎子忽然转了方向,昂起尾巴直直的对准了笼子内的蟋蟀。
然后,在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它已经窜进了笼子里,尾端精准而迅速的刺进了蟋蟀的背部,然后一口咬住了它的头,几口便将它吃下了肚。
水蓝看的面色发白,忙让小颖子盖紧了笼子。
做好这一切,她小心翼翼的提着笼子,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下了。而小颖子则招呼了两个帮手,把小顺子的尸体抬了出去。
同一时刻,望月阁内,观心手中龟甲不停的摇晃,最后从里面到处了几枚铜钱。
细细看了看那卦象显示,观心眉头一扬,嘴角浮了一丝冷笑“死卦”。小顺子果然失败了,这个没用的东西,她就知道,他成不了气候。
放下了龟甲,她悠然起身,随意迈步到了窗前,看着迷蒙的月色,口中轻轻道:“姜傲芙啊姜傲芙,这才只是个开始,任凭你多聪明,早晚,也会知道,和我作对会有什么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嘴角隐隐上翘,拳头却是攥的紧紧的。
她早已经将姜傲芙恨入了骨子里。
时间过的飞快,几日时间过去,云逸已经痊愈,姜傲芙毫无保留的将那晚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完后面色很是难看,良久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紧紧握紧了姜傲芙的手。
“放心吧,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真好。”云逸却是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转眸看着她,那样的深情,让她有些怔神。
他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为什么还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