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铺着淡淡腮红的小脸此刻已是一片绯红,颗颗香汗滚落,犹如沾露的玫瑰般惑人,稍显凌乱的发髻,隐隐颤抖的浓黑羽睫,俱是不胜娇羞的迷人,早将男人的理智冲的七分八落,唯剩体内疯狂叫嚣着的**。
最初的疼痛也早已变成蚀骨的酥麻,生理上的愉悦不是理智所能克制的,凌思琳也不想克制,她配合着他,溢出丝丝娇吟,犹自听着他在头顶说着那些羞辱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发一词,任他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势要她……
泪眼迷蒙,房间内依旧一片黑暗,透过帘外清冷的月光,凌思琳只觉得一切都在模糊不清的晃动,绚丽的吊顶,枝形的吊灯,还有男人那张正做的畅快淋漓的魅惑脸庞……
她已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个男人,一开始她恨他,可是是谁把他推到这个男人身边,推到这样的境地的?她恨这个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应该更恨凌承俊?可是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恨、也最不想恨的人啊。
不管这是谁造的孽,不管是她的爷爷、她的父亲,还是她自己,她只期盼能等到早日还完的那一天。
凌思琳没想到他这一次竟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时,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连心口都有几分闷闷的疼起来,等到古峰接到冷泽谦的电话给她拿来一套新礼服换上,再回到宴会厅时,人都已走的七七八八了。
可怜凌思琳明明已经被那该死的男人折腾的站都难站稳了,却还得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陪他跟会所主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离山的路多少有些崎岖,再加上夜已黑透,一路静谧的有些瘆人,除了汽车飞驰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诡异的鸟叫,吓得人有些心惊肉跳。
而身边的男人却好似精神异常兴奋,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运动的男人不是他一样,一会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亲,一会儿又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啃咬,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一通乱摸。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他们是多么恩爱的情侣呢,可凌思琳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打心底里瞧不起她,甚至憎恶她,他要她,也不过是一种羞辱她的方式。
凌思琳羞窘的频频躲避,推他,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约束一下自己行为的意思。
凌思琳的小脸上早已飞上一片诱人的红晕,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都很是放不开,何况现在前面还坐着一个大活人。
那古峰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笑着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们几眼后便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
倏地,一波强光猛然打向他们的车子,刺得三人睁不开眼,古峰一记紧急刹车,车后的两个人惯性的向前倾去,还未等身子坐稳,此起彼伏的枪声已骇然大作,响彻山林,子弹打在车身、玻璃上咚咚作响,似乎随时都会穿窗而入打破他们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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