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颜月过来帮着一起扶起老夫人时她忽的扭过头,义正言辞的对着凌思琳道:“不管怎样,老夫人是无辜的……”

凌思琳一愣,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刘嫂那厚重敦实的身子向她扑过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亏我还觉得你可怜见儿似的同情你,你对付不了大少爷,就拿老夫人出气吗你?”

凌思琳娇小的身子被刘嫂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雪地里。

老夫人?凌思琳愕然,这个坐在轮椅上一脸痴木的老太太就是冷泽谦的母亲?可那又怎样,她明明是救人的那个呀。

“我没有,我拿着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躺在那了,我……”

一旁的颜月俏丽的脸上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惊色,正自心慌,便听刘嫂锐利的声音打断她,“你完全是胡说,老爷没了以后,那花圃老夫人就再没去过,我从来都是把老夫人推到那木桌子旁边,她也从来没有自己去过哪……还有那吉他,那是老爷的遗物,你居然……”

“刘嫂”,颜月忽的打断她,“快上车吧,这一切等大少来了自有裁断,现在救老夫人要紧。”

刘嫂听了这话,意识到此刻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这才狠狠剜了凌思琳一眼,与颜月一起上了已经停在身边的宝马。

凌思琳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似的难受,她还想再解释,可是人该走的走了,该散的也散了,原地,只剩下她一人,连坡上那一柄摔断了的吉他也被人拿回去了,她突然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连刘嫂都不信她,那冷泽谦呢?凌思琳只觉心头猛地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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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私立医院。

vip加护病房,冷泽谦急步推门而入。

“谦……”一看到冷泽谦进来,颜月立刻担心不已的缠了上去。

冷泽谦摩挲着她的长发,“你怎么在这?”

“我回去是要拿点东西的,没想到阿姨……她会遇到这样的事……”说着,目光已转向病床上的冷老夫人,美眸之中已是水濛濛的一片雾气。

对面,一双英秀的眸子从颜月挎进冷泽谦臂弯里的胳膊上一扫而过,冷泽谦或许没有注意,但那目光却被颜月捕捉的丝毫不差,美眸之中一丝精光闪过。

冷泽谦走到病床边看了看额头上裹着纱布的母亲,对着面前这张戴着眼镜,长相俊秀斯文的医生急切问道:“肖冠辰,我妈到底怎么样了?”

一身白大褂的肖冠辰不徐不疾道:“左手手腕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其他地方没有受伤,骨折也已经接好了,没有大碍,大概是冬天衣服穿的比较厚实,低洼处又有很厚的积雪,所以伤的不是很严重,但是基于是头部受伤,我建议还是留院观察两天。”

“刘嫂?”冷泽谦一脸怒气的看向一边早已吓得战战兢兢的女人,经他这么一叫,直把刘嫂吓得一个哆嗦。

“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们……我们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大少奶奶在,老夫人从来不会自己到处走的,不知道怎么会摔倒在花圃里,我觉得……觉得……”

冷泽谦的目光越来越冷,冻得刘嫂舌头都打了颤……

颜月的眸子垂了垂,缓缓站过来,拉着冷泽谦的胳膊柔声道:“谦你消消气,或许凌小姐不是故意的也未可知,对于这门亲事她或许心中有气,可到底也不是你逼着她嫁的,何况我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想她应该……”


状态提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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