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撒娇,撒泼吧,反正咱们白少现在是无比地受用。
李洱咬唇,埋头在枕头上。
白玺回想起最初的那份心悸,含着笑问李洱,“你还记得我当兵第一年回来看你那一次吗?”
李洱磨着牙,“记得!”那天李洱洗了澡,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磨磨蹭蹭地不想爬起来穿衣服。
结果,赶上白玺这货过来。大冬天的,白玺一进门就喊冷,把外面的大羽绒服脱掉就往被窝里钻。
然后……
“哈哈……”白玺哈哈大笑,说,“你上学那会儿又软又白又香的,老子就摸了一回就上瘾了。”
李洱又羞又恼。摸个毛线?当时他明明第一时间踹了白玺滚下床的。再说,又软又白又香的是包子!
白玺觉得手上的工作做得差不多齐全了,便开吃主菜。感觉着身上的热度好像从当年一路烧到现在,从没降过温。
李洱闷在枕头里轻哼。没人告诉他,在疼痛的时候,身体会敏感到像现在这样摩擦到便无法压抑的颤栗。所以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疼到极致的感觉。让他从头迷失到结束。
……
白玺事后给李洱做清理,又抹了一次药。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床上。
李洱很累,但他心中有个迫切的想法,便跟白玺提了出来,“我也想上你。”
白玺听了,虎躯一震。
然后,他小幅度地翻过身,背对着李洱打了个呼,说,“啊……好困啊。”
“我也想!”李洱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手伸过去揉白玺的脸,不满地控诉着,“你到底答不答应?答不答应!答不答应啊?”
“……”白玺再度沉默。这种事情死活都不能答应的。白玺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有原则的人,虽然他的很多原则都被李洱破坏掉,但这一关他坚定地要守住。
李洱不爽地甩开被子,“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白玺心说,这都快入冬了,我的个大宝贝儿啊!他赶紧地扭过来给李洱拉上被子,掖好了。
“我听见了,听见了……可现在你也不行啊,等你有力气了再说。”白玺劝着,哄着,豁着。
李洱这才不闹。
但觉得白玺一脸便秘的表情很难看,心头顿时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小爷想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白玺木然地点着头,“福气!福气!”
李洱觉得自己很讲道理的,见白玺特别不服气,决定跟白玺做好规划,“咱们这么来吧。单号你上我下,双号你下我上。今天正好是单号,明个儿双号就该我了。你有没有意见?有意见保留!”
白玺摇头,“没意见。”
李洱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本来他以为这事儿白玺是不会轻易妥协的,没想到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就达成协议了。以至于他这个晚上连做梦都是笑着的。一心等着第二天双号的到来。但第二天一早,白玺就跑了,说是公司有急事。
李洱还是留在家里。视频事件的风头还没过去,他现在出门就等于是往枪口上撞,只能暂时呆在家里。但他耐不住寂寞,而且自打他出事儿,朱可臻就一个劲儿地催着要见他。他想了想给朱可臻拨了个电话。
结果,朱可臻带给他的消息更加惊悚。
阿臻颓着步子来到公寓门口。李洱开了门将朱可臻拉进来,“我说,你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朱可臻苦笑着,“我说我是被霸女硬上弓的你信吗?”
李洱摇头,“不可能,你别搁我面前装。就你那身手,你说你一夜七次小爷可能会信。别废话了,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朱可臻郁闷地坐在那里,“王迪迪怀孕了。咳……孩子是我的!”
“然后呢?”
“我那公司刚起步啊!前几天去了一趟王家,差点儿被王家老爷子拿着扫把给赶出来,说是资产不过亿的混小子没资格踏他家门槛。这都不说了,王迪迪跟赵鑫定的是娃娃亲你也知道吧?”
这事儿李洱知道的太清楚了。想到赵鑫跟林月笙的关系,李洱问朱可臻,“赵鑫难为你们了?”
朱可臻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啊呸!何止是难为,他那是要把老子往绝路上逼。我前脚走出王家,赵鑫后脚就上门把婚期定下来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爱捡便宜的人,想儿子想疯了吧!”
李洱冷笑,“他跟你说了什么?”
“李子。我的事儿我自己会解决,你不用管。姓林的就是个混蛋,当年把你丢到海上不说,现在又搞出那种恶心人的视频。这种人渣,一定要除之而后快。”朱可臻愤愤然地跟李洱吐槽。
“赵鑫是不是说让我放过林月笙一马?然后他就放过你和王迪迪一马?”李洱不假思索地问道。
朱可臻低下头,“嗯。”
他一心想替李洱讨回公道,到最后自己却成了林月笙和赵鑫手上的把柄。
李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迪迪姐几个月了?”
“俩月。”
“卧槽,你速度快吗?”
“那是个意外!”朱可臻咬牙切齿。
李洱想了想,说,“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
朱可臻叹了口气,“朱家虽然还有实力,但那毕竟是朱永太太的钱,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拿他们的。按照目前公司的发展速度,三五年差不多就能去王家提亲了,或者去赵家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