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桐就可以好好地看一看自己的亲爱的于落情了,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手下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面,看着阮非桐意兴阑珊的样子,心中突然就有一种想法,为什么不把仇恨放下呢?早一点放下的话,对彼此都好啊,也不会有了后顾之忧。

其实,仇恨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永久呢?报仇,你报复,我报复,一代又一代,多么的累啊。总是要有一个终结的,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一路上都十分的顺利,也许是上天听懂了阮非桐的心里,所以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阮非桐现在相信,很多东西都是上天已经安排好了的,你要是喜欢如何的话,你就会是如何,要是你想要如何的话,迟早有一天就是如何了。

车子杀进了离笑权的小区,按照地址过去,离笑权的房子还真的是很大,很豪华,但是也很隐秘,整个欧式的装潢,透露出了,不是一般的富贵的,但是,既然身价这么高,为什么离笑权将自己保护的如此的好,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呢?

难道,离笑权真的是有什么要逃避的,而逃避的不是别的,就是阮非桐么?何必为了,让一个人怎么样,就把自己搞成那样,是多么的不值得啊。

阮非桐想也没有多想,就从车子上面下来,但是叮嘱了手下不要和自己一起,随时等着自己的消息,电话一响就带人进去,如果没有响,就等着。那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啊个的情来。

虽然,有消息已经说了,离笑权心在就在家里的,但是这房子确实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在的,不过,不管如何,阮非桐还是要进去试一试,既然自己来了,就一定要有收获,至少让阮非桐看一看于落情住过的地方,也是好的啊。

阮非桐做好了防备,然后站在豪华的大门前,按响了门铃,但是房子的灯却没有亮。阮非桐稍等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反应,阮非桐继续不停的按着门铃,难道是真的没有人,于是又确定了一遍,离笑权的所在地,还是显示他就在这里啊,在离笑权的家里面。

阮非桐都有点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咚--”地一声就开了,阮非桐转过身,离笑权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昏昏沉沉的样子,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虽然是晚上,但是阮非桐借着一点路灯光,能够看到离笑权的脸上,全部都是胡渣子,头发也乱七八糟,完全没有打理,阮非桐难以置信,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离笑权就颓废成这个样子。

阮非桐更加无法相信,离笑权会为了谁而颓废成这个样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离笑权的公司,被夺走了吗?离笑权哪里有时间可以去颓废?当务之急不是将自己的公司抢回来么?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喂--”阮非桐一把抓住离笑权,他摇摇玉坠的,根本就没有管来的人是谁,门也不关,就那样走了进去。

阮非桐紧跟着就进去了,灯也没有开,阮非桐简直有些受不了了,屋子里面有很浓类的啤酒的味道,貌似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因为已经有那种混合的恶臭了。

离笑权被阮非桐拉住,很不耐烦的转过身,看也不看阮非桐,就挥舞着手,想要摆脱,“干什么啊?谁让你扯着我的,放开!”

阮非桐听话的放开了,一听离笑权讲话就知道是醉了,很浓很浓的啤酒味道,从嘴巴里面倾泻而出,阮非桐都有些受不了了,真是难受,躲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我这是怕你摔倒了,怎么不开灯?”阮非桐一边去寻找开灯的地方,一边奇怪的问道。

“为什么要开灯?就这样多好,看不到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多好?”离笑权带着哭腔,还有啤酒的味道,不断地说着。

“呵呵!”阮非桐冷笑到,简直是觉得可笑,明明受伤的是别人,伤害别人的是他,他还这样的不开心,像是别人欠了他很多一样,这算什么啊?

但是,离笑权好不容易,找到灯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开关,也没有问一问离笑权,但是当灯光瞬间闪亮的时候,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离笑权的秘密也全部都暴露了出来,没有一点点的保留了。

阮非桐也被眼前的一切给惊讶到了,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这几年的时间里面,不仅仅是自己失去了于落情很多,而离笑权这个男人也和于落情得到了很多。

偌大的房间里面,每一面墙壁,全部贴满了于落情和牛牛的照片,照片一张张得放的很大,一张墙面,都只能够贴下两三张,到处都是于落情,满屋子的于落情,微笑地样子,抚摸头发的样子,玩帅的样子,沉思的样子,还有拉着裙角的样子!

阮非桐真的被彻彻底底的震撼了,到底自己是失去了多少,错过了多少,为什么照片里面的于落情,是那样的自由,是那样的快乐,有很多个角度,是自己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的,原来于落情也是会穿着波西米亚长裙,在海边,释放着美丽的长头发,飘散着,美好着。

第一次,阮非桐觉得自己是这样的脆弱,感觉心中真的是酸酸的,因为,于落情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是局促的,根本就不会表现出这样的美好的很多个方面,是那样的自然,阮非桐觉得这样的于落情,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很多啊。

阮非桐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视线都收回来了,再看一看偌大的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啤酒瓶子,啤酒罐子,地毯上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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