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赶快用衣袖摸了摸眼泪,强忍着不哭,心里却有苦说不出。
“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所以,一旦事情败露,我一定拿你是问。如果你要是能把这件事情办好,我会重重的赏你。”沈云苓一边说着手下仍在忙活着。
“二小姐,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请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弟弟妹妹们……”环儿强忍着眼泪苦苦哀求着。
“只要事情成功了,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的父母兄弟姐妹都过上好日子的。”沈云苓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盘算,这件事情完了,一定得杀了环儿,不能留下她的活口,可是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才是,自己断不能脏了手,交给谁去做才好呢。
没多久,环儿在沈云苓的精心打扮之下简直像变了一个人,粉嫩清纯的模样忍不住让人爱怜。可是没过多久,环儿就觉得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用双手捂着脸。
沈云苓看在眼里,此刻她的脑中满是公子欢喜被处决沈从容心痛的样子,哪里还会去理会环儿的痛苦。
环儿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开始逐渐被一种钻心的疼痛取代,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沈云苓看着环儿蜷缩在地上不动了,才慢慢的走过去。她捏住环儿的头歪过来,不看便罢了,一看更是吓了一跳。
只见先前那个漂亮的脸蛋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长满毒斑的脸蛋,那样子真是丑极了。
也许是用的毒药量太大了,沈云苓心里也突然有些不忍,可是转念想起自己的娘亲,到死都是顶着那张恐怖的脸,都是沈从容害的。
沈云苓愤恨的想着,拉起环儿,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
环儿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她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是她能想象得到,当下只求这件事情赶快结束拿着钱回家。遂擦了擦泪水用身边的丝巾盖住了脸跟着沈云苓走了出去。
沈云苓气势汹汹的直奔天香阁,看见公子欢喜正在和一个买胭脂的姑娘说话,一把把手中的包袱摔在公子欢喜面前。
公子欢喜吃了一惊,但抬头看到是沈云苓,心想,找麻烦的来了。当下还是沉住气问道:“原来是你啊,干嘛这么气呼呼的?有什么事情么?”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沈云苓扯开嗓子吵吵嚷嚷,顿时四邻街坊都围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欢喜被沈云苓这突如其来的一通骂弄得莫名其妙。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到头脑,他疑惑的问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你装的可真好啊。大家快来看看啊,看看这天香阁卖的到底是胭脂粉膏还是毁容毒药。”沈云苓说着一把揭开了环儿头上的丝巾。
“啊!”
“这是什么啊!”
“真丑啊,丑死了。”
“真恐怖!”
顿时,围观的人群中爆出一阵惊呼声,显然是都被环儿的样子吓坏了。
“大家看看吧,这就是他卖的胭脂粉膏害的。”沈云苓说着竟装模作样的流下两把辛酸泪:“我知道姐姐素来不待见我,可是她已经害死了我娘亲了。我已经无依无靠了,你们还要怎样,这般作弄我?要不是我这个丫鬟手贱自己先偷偷用了,那现在被毁容的不就是我么?你们是非要我死了才甘心么?”沈云苓越骂越高昂,声音越来越大。
街坊邻居见沈云苓如此,都信以为真,愤愤不平,开始纷纷指责公子欢喜。
“我们的东西用的都是上等材料,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公子欢喜说道。
“哼,东西我都带来了。”沈云苓说着上前抖开了包袱,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在了桌子上。接着说道:“东西都在这里,是不是我诬陷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正嚷着,两个公差走了过来。
“这里吵吵嚷嚷干什么?”一个公差问道。
“你们二位来的正好,这里有个无法无天的无良商人,看看,他卖出去的东西把我的丫鬟害成了这样。”沈云苓一把把环儿拉到二位公差面前。两位公差被环儿的样子吓了一跳,当即厌恶的转过了身,上前抓住公子欢喜说:“老兄,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则拉着沈云苓和环儿朝顺天府方向走。
沈云苓上前把那些经她加工过的胭脂粉膏重新包好,一并带了去校园全能高手。
公子欢喜很是郁闷,明明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陷害自己,可是却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公子欢喜看了一眼环儿,心想,只有她能帮自己了。可是环儿一看到公子欢喜的眼神却慌张的把目光转移开了。
定是这女人从中使诈,公子欢喜心想,虽然自己要摆脱这两个公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自己现在不能跑,一跑反而证明自己做贼心虚。
于是当下也不再多想,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可是他们也不能证明那些手脚是他公子欢喜做的。
天香阁的伙计看到老板被带走了,心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人们对自己的店里指指点点,心想这下生意也是做不成了,忙上了门板,关了大门,一路小跑朝靖远侯府而去。
再说公子欢喜,被带到顺天府后一下子引来很多人围观。
顺天府尹本以为是一桩很小的事情,本想草草判完了事,可是师爷来告诉他,堂下来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