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前,即墨无双早就和他的心腹长卿取得了联系。即墨无双早已名长卿拿着他的虎符调集重兵埋伏等候在飞虎关外按兵不动,等候他的命令。
而出来后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分开,直接去了飞虎关,而沈从容则又偷偷的潜入了崇文**营。
她暗中监视着沈云苓的一举一动,自然发现了她暗害稼木真的一切,只不过,沈从容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原来稼木真就是崇文国的太子这件事情。
沈从容将计就计,并没有当时就出手救下稼木真,而是待沈云苓派出人将稼木真送回的时候在半路上救下了稼木真。
此时的沈云苓已经是万念俱灰,放眼看去,战场上已经到处是尚武国的兵甲,崇文国想要扭转乾坤,是根本不可能的,何况现在还有沈于卿的大军对崇文国虎视眈眈。
沈云苓苦笑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说道:“哼,沈从容,如果一开始,我是靖远侯府的嫡女,今天的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她的语气中,是无尽的遗憾,还有无尽的嫉妒。
沈从容挥了挥手,命身边的人将沈云苓拿下,而她只是看着沈云苓的背影暗自摇头。
即墨无双看着自己所向披靡的大军,心中很是欣慰,不消半日,崇文国就输的一塌糊涂。不禁全军大败,就连他们的女皇和公主也被生擒。
尚武国战胜的消息传到镇远大将军的耳中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欣慰,反而心情更加的难过。
这一战,他的目的一个都没有达到,而现在不但失去了儿子,就连他的亲生女儿也要设计害他,而现在,唯一的军功却也被即墨无双夺走。
镇远大将军一瞬间似乎苍老了很多,那一向意气风发的脸庞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得意。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大军都在庆祝⌒武国打了胜仗,即墨无双摆宴犒劳三军。
崇文国女皇崇于清雅和沈云苓关在一间屋子里。
女皇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把过去将满脸怒意的沈云苓抱在怀中,然后说道:“你不用的,尚武国的人还不至于胆大敢杀了我们。”虽然她是这么安慰着沈云苓,但是女皇自己心中却是十分的。
她的现在的宠物跟过是不是已经沦陷。
正因如此,女皇开始后悔倾巢出动,带来了崇文国的精锐部队,似的现在崇文国被围。
而沈云苓还是想着怎样才能活下去。
可是不论她怎么做,似乎都不可能活下去了,现在落到了沈从容的手中,稼木真如果真的如沈从容所说安然无恙,那么就算回到了崇文国,估计她这个公主也当不长久了。何况这一次的战事她一直持主张意见,可是现在崇文国大军一败涂地,回去后,那些一贯就不服她的朝中重臣一定会联合起来反对她的。
而就算她再逃回尚武国,下场一定比在崇文国还惨。但是靖远侯府就不会放过她,何况还有一个镇远大将军,也必定恨死她了。
可是,沈云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为了这个秘密,她的母亲丧命了,现在,她想,恐怕唯一能让沈从容不舒服的就是这个秘密了。
想着,沈云苓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微笑。
不错,现在恐怕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可是要用这个办法报复沈从容,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必须死!
“哈哈哈哈……”突然,沈云苓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发狂大笑起来。
女皇见状,心中大惊,以为沈云苓受了惊吓,急忙说道:“女儿,你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的,尚武国不敢杀我们的。”一边安慰道一边拍着沈云苓的后背。
沈云苓却一把推开了女皇,恶狠狠的说道:“哼,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沈云苓的态度十分冰冷,与往常那个常在女皇身边撒娇的公主判若两人。
其实沈云苓本来是对女皇十分感激的,至少女皇对她一直不错,可是一想到女皇和沈从容那个贱女人的关系,沈云苓就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们两个。
只不过沈云苓知道,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了,何况她根本就无法杀了沈从容。
不过还好,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哼,你真的愚蠢的以为我是你的女儿么?”沈云苓鄙夷的说道。
闻言,女皇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云苓,可是发现沈云苓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而她异瞅定的神情,看起来更加不像是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女皇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直窜心头。
沈云苓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我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女皇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云苓:“那你怎么会有那块世上独一无二的血玄玉?”
提起血玄玉,女皇想起了崇文国先皇曾对她说过的话,那块血玄玉天下只有一块,先皇在危难之际把那块玉佩给了他和女皇的女儿,以便将来可以容易的找到公主。
而持有那块玉的人,只有正统的崇文国先皇血统的人,将其自己的血滴在玉佩上后,那血会融进玉佩。
可是当初沈云苓衣衫褴褛的想尽了办法进了宫见到了她之后,拿出了那块血玄玉,一直思念女儿的女皇竟然没有一点的怀疑,甚至也没有做什么测试。
何况,只有她的女儿才会有那块玉,那块血玄玉看来并不起眼,而知道它背后的故事的人也不多,想来不会有假,所以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