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尖儿也红了,吸了口气,眼眶满是委屈,继续说:“我跟舒默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的关系,就像哥儿们一样,没有性别差的那种。”
安以然双手捧着脸低低的啜泣,并没有大声哭,这才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沈祭梵心底叹息,到底刚才在大厅是说谎了,即便情有可原,可他们几个竟然连手把事情盖了过去,这样的行为,不得不令人警惕。
“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要往公馆跑,这里就真的这么让你心生厌恶?”沈祭梵低声再问,这点也是他介意的地方,一有时间就往后面跑,哪怕他在家的时候,一转眼,人就跑了。早就说过,他们虽然是暗卫,可到底是男人,人言可畏与美女护士同居。
可好,怎么说她都不听,现在总算知道麻烦了?盯着她的人明里暗里都是,她自己不警惕些,还故意把小尾巴翘得老高让人踩,这怪得了谁?
“你走了,娅菲尔就来了嘛,那我,就是不喜欢她啊。她都要当王妃了,干嘛经常跑过来?这几天你在家里,我看她都恨不得住下来了。”安以然忽然吼了出来,就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可没忘记才过来西班牙的时候,娅菲尔经常背后搞鬼,在沈祭梵衣服上洒香水,又弄头发,口红的,那女人就是不怀好意。
她就是个幸子气的人,别想她大度的对待觊觎她男人的女人。
沈祭梵对小东西的反应明显一怔,这该是她这几天来情绪变化最大的一次了。小东西这是,呵,在意他呢。沈祭梵心底忽然敞亮了,伸手把人从椅子上拖了出来,往怀里抱,低声笑道:“宝,吃醋了这是?”
“才没有……”安以然愣了,脸上满是难为情,咬了下唇,打下眼皮子,头往他怀里拱。做戏,她也会,只是没想到,演技也东西有一天会用在沈祭梵身上,她竟然,开始对他有所隐瞒了。安以然心里不好受,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对他有任何隐瞒。可是,她如果真说实话,舒默就不好过了,更重要的是,她的护照……
“老公,你还生气吗?”安以然脸贴着沈祭梵胸口,低低的问。
“你说呢?”沈祭梵反问,抬手板起她的脸,附唇吻上去。
安以然闭眼,任由他深吻。沈祭梵吻过了头,烈火在瞳孔深处燃烧。沈祭梵忽然捧着安以然的脸,炙热的火眸盯着她水雾缭绕的眸子看。暗哑低沉的声音问:
“乖宝,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怎么一碰她他就着火?这个女人,怎么能令他这么喜欢?恨不得时时刻刻蹂躏着,将她一点一点拆吞入腹。
安以然黑漆漆水媚媚的眼珠子微微颤动了下,一丝惊骇爬过漆黑的瞳孔,手下意识抓着他的袖口,莫名而焦急的出声:“我,没,没给你吃什么药呀,沈祭梵,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怎么了?沈祭梵,你别吓我。”
安以然忽然就想起了舒默那晚上给她的药丸,可那个,她已经扔了呀。
沈祭梵忽然底笑出声,他一笑,安以然眼里的惧意更深了,担心的问出声:
“你,沈祭梵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约克医生过来?”
“没事,就是想爱你。”沈祭梵抬手剥了她的衣服,安以然还没回过神来,目光从他脸上缓缓往自己身上移,看着自己被剥得只剩白白嫩嫩身体才出声说:“沈祭梵,这个,是不是做太频繁了?我查过资料,专家说,做太多对身体不好。”
她说得一本正经,是很认真的在跟他分享这个信息。可这在沈祭梵听来,却尤为好笑,捧着她的脸,急切的激吻着,“没事,做得越多,越健康,信我。”
“碍,你……”后面的话已经被吞了,一句也没传出来。
沈祭梵抱着人滚上了床,极乐之后把人抱进怀里。以为她睡了过去,却没想到安以然眼珠子瞪得老大,沈祭梵垂眼看她的时候,她两颗眼珠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下颚看。沈祭梵底笑出声,将人反压在床,健壮的身躯撑在她上空,笑问:
“不累?”沈祭梵声音带着**后特有的性感沙哑,分外令人迷醉。
“累。”安以然低低的回应,沈祭梵指腹轻轻在她脸上走动:“不想睡?”
“嗯,不想睡。”安以然点头,沈祭梵笑笑,抱着人往浴室走,“那我们玩水去。”
安以然眼角微微抖了一下,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曾经的行为多幼稚嫁“祸”于夫。可他竟然,还这么配合。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圈在他脖子上,唇往他胸膛上贴。他肌肉紧实,皮肤虽然不白,可极好极健康,摸着手感也挺好的。
“我在。”沈祭梵耐心的应着,抱着人下了浴池,安以然被温水一泡,舒服的申吟了声,沈祭梵当即侧身咬上了她的唇,“再叫两声,嗯?”
安以然水波漾漾的眼眸子一翻,眼皮子当即掀了他一眼,红着脸转向了别处。
沈祭梵闷声底笑,抬手把安以然的脸在板了回来,仔仔细细吻了个遍,低声道:
“宝啊,过两天还是跟我走,嗯?我白天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公司,你就在办公室玩,想画画就画画,想看电影就看电影,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嗯?”
沈祭梵很清楚带着她的那几天,小东西有多沉闷,可现在让她在家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