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答应我,不准弄疼我,我就答应……”踢爆你的随时变qín_shòu的命根子!
“好好好,保证不弄疼你,跟着我你才能知道这是世上是什么事最美妙,艾瑞斯只知道赚钱,工作,怎么会疼女人呢?我比艾瑞斯更适合娇娇……”
“停!”安以然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用力拱了下身子,脸上火了:“你放开我先,腰断了!你不松开我,我就不答应你,我还跟你儿子不跟你。”
“好好,好,我松一点,弄疼娇娇了,来,我们来挑挑,先玩哪一种,从轻的来?还是直接玩重的?娇娇,我们玩骑马怎么样?”伯爵公一脸红光,眼底湛亮一片。这小野猫心里在搞什么鬼他能不知道?他是色鬼投胎,可在思想还在。小野猫心里那点儿道道儿他太清楚了,不就是想拖延时间?拖样时间又能怎么样?进了这屋子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干净着出去的。
“好啊,伯爵大人,您这是什么?”安以然笑眯眯的出声。
伯爵公那已经在开了开关,木马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频率快得惊人。安以然脸色有一瞬的惨白,脸上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伯爵公转身勾着安以然,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小瓶子:“这是什么?给我的?”
“是啊,给你的。”安以然出声,可声音好像被卡在了喉咙。
伯爵公伸手从她手中拿了过去,白色的瓶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安以然手上一空,当即怔愣回神,眉头一愣,伸手把小瓶子夺了回来:“你干嘛抢我东西?”
“哎呦我的娇娇真是血口喷人,这不是你给我的?”伸手却摸安以然的脸,安以然抬手,不急不慢的双手对着伯爵公眼睛一按,一阵白色喷雾喷了出来。
安以然咬着牙使劲儿按,伯爵公拒当下意识就有些恍惚,可还是手起掌落,给了安以然一巴掌,力道减了大半,可安以然照样被打退在一边。伯爵公眼底一狠,椅两步,直接走上去,提着安以然腾空举了起来,安以然当即吓得哇哇大叫,双手双脚在空中抓挠踢打着,而在她惊声尖叫的时候,伯爵公大力一扔,安以然当即脱手出去,“嘭”地一声,直接撞在了墙面上,下一刻滚落在地网游神钓。
“啊--痛……沈祭梵……”安以然痛得直叫,四肢都被摔裂了似地,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住,身体四分五裂,痛彻心扉。脑子里嗡嗡炸响,手脚下意识的蜷缩,下意识的收拢身体。
伯爵公面色铁青,朝她走过来,安以然痛得在原地打滚,根本没把办法站起来。伸手去摸滚落在地上的小瓶子,可手却在下一刻踩在了伯爵公脚下。
“啊,痛,痛……”安以然伸手推伯爵公的脚,左手脱臼还没有彻底康复,今天又再受创,她左手难道注定要废了吗:“混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伯爵公其实从一开始吸入鼻息的雾气的时已经开始站不住了,只是凭着强大的意念,伤害自己的人,定不能让对方活着。可到底是挺不住了,脚下一松,在原地摇椅晃着转了两圈,“嘭”地一声倒地上了。
喷雾是会令人在瞬间进入深度昏迷的mí_yào,药剂里面还加了重量的致幻剂,这是约克最新研发出来的产品,特意给安姑娘准备的。爷说安姑娘手腕没力气,卸不了人的胳膊,所以给准备这个最好。而伯爵公没在瞬间倒地,也只是他自己强大的毅力撑着。普通人瞬间倒,受过特训的人不超过三秒,伯爵公是例外。
伯爵公人一倒,舒默从上面跳了下来。大步走了过去,抬脚踹了两下伯爵公,不怪他以下犯上,伯爵公当年坏事做尽,要不是伯爵公当年的杀戮,他怎么会无父无母,连一个亲人没有?被扔进暗卫营日夜训练,这也是拜伯爵公所赐。那么艰苦的环境下,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是为报仇。
即便这个人猪狗不如,那也是爷的父亲。伯爵公对爷的所作所为同样人神共愤,可爷都没有动手,他就没有资格动伯爵公。
安以然痛得已经蜷缩了起来,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舒默连踹了几脚伯爵公这才走过去,把一个行子装的药膏挖了点,抹在安以然人中上。她也吸了刚才的雾气,虽然没直接吸入,可空气分子迅速窜开,让她闻到了,所以开这是解药性的。
安以然好大会儿才清醒过来,右脸脸颊红肿了一片,可以想象伯爵公那一巴掌不轻,伯爵公下手向来毫不留情,就算刚欢好过的女人,伯爵公照样能下狠手。更何况安以然这是要翻天,没当场摔死,算是留了活路。
安以然醒过来,疼得直抽抽,舒默挺无语的看着安以然,忍不住说了句:
“说你有点蠢还是抬举你的,你就是蠢!你怎么在那样的距离对敌人碰mí_yào?你不就是想同归于尽吗?策略,策略懂吗?我说得那么清楚,让你想假意讨好,在伺机而行,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你蠢啊,猪脑袋!”
恨铁不成钢,这很难吗?安姑娘已经占了优势,还没主动伯爵公就猴儿急巴巴的黏糊上去了,她以为伯爵公没看出她那点儿小心思?那是伯爵公没点出来,是足够相信她没本事跑路,所以才放之任之。给了她这么一大好机会,她竟然还能失手?
得,亏爷给她全方位考虑到了。照舒默看来,教她那些格斗套路也没用,花拳绣腿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