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安以然走过去就看到吉拉走了进去,所以快步跟上去本想打招呼来着,没想到却看到她拿了包粉末往汤里撒。拜宫廷剧所赐,安以然是立马就想到下毒杀人戏码了,虽不至于杀人,给下毒还是有可能的。
前段时间还爆出不少大学生同宿舍的因为妒忌,而下毒杀人的事,这些事情听来玄幻,可却是真的有。
安以然一看吉拉那个动作心就凉了,在她抖撒粉末的时候上前就抓住了吉拉的手腕。另一手去夺吉拉的手上的药粉,伯爵夫人和她两个侍女都挺高,安以然有些费力去的夺。吉拉是被安以然那忽然的出声给吓了一大跳,被安以然抓住手腕时一愣,当即撇开闪开安以然抢夺的手,两人一抓一扯,药粉全部撒在了地上。
吉拉松了手,任由包药粉的纸飘落在地,笑着看安以然,双手一摊,道:“没了,你要说我害你,那就是你在诬陷我,你容不下我们夫人,你想赶我们走。你可以赌一次,看先生是相信夫人,还是相信你,虽然先生挺宝贝你,可你也别忘了,先生是我们夫人亲生的,是我们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试试啊?”
说完撞开安以然就走了出去,安以然脸色愤怒难当,狠狠咬着牙,一口气给堵在心口上不上下不下的,实在难受。回头瞪着看热闹的西班牙大厨们,目光全是噼里啪啦的火焰,他们都是看到的,可他们竟然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一群冷血的混蛋!安以然顿地上看着地面的白色粉末,伸出手指黏了些拿近眼前看,云婶儿站在门口顿了下,还是走了进来,在安以然身边蹲下小声的问:
“秀,是什么东西?真的是毒药吗?”
安以然盯着粉末仔仔细细的看,奈何,她是在没那个本事看出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她也不是学化学的,只要磨成粉的东西她眼里都一个样,要让她说出这玩意跟面粉差在哪,可真是难为她了。好大会儿,李婶儿都进来了,她才缓缓摇头。
“那你在看什么?”云婶儿挺无语的,看秀看得那么认真,还以为知道。
“我就是在试图看透它是什么。”安以然认真的说,好大会儿,拍拍手,算了,不要她的命就好。站起了身,“把地上扫了吧,哦,对了,以后,我的东西不能让他们碰,但凡他们做的东西,你们都检查有没有下毒后在上桌。”
安以然转身直接指着几个西班牙大厨,那几人明显有些错愕,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这么明显的对着人指指点点实在很不礼貌。
云婶儿和李婶儿赶紧点头,可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切实际,问:“怎么检验?”
“呃,银针试毒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演得嘛。”安以然被问住了,想了想,觉得能扯的,银针能试出毒来,那得是跟银器表面能有化学反应的毒才能试出来,要是那种毒不能跟银器产生化学反应,那就试不出来。想了想,扯了扯头发说:
“碍,算了算了,从今天起,记好咯,是从今天中午起,上餐桌的食物都由你们做,他们做了也放一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安以然撇撇嘴,她怕死得很。
“可,夫人吃不惯中餐,他们都是夫人从西班牙请来的人,夫人那边……”云婶儿担忧道,李婶儿接话说:“秀,他们不会害夫人吧?”
安以然想起刚才吉拉的话,点点头,“对,想害的是我嘛。那算了,反正我不吃他们的东西,还有这边,改天我让沈祭梵给装个门,除了你们不让别人进来。”
云婶儿和李婶儿立马好笑,云婶儿踢了下脚下的纸,指着那锅汤问:“汤了?”
“倒了,谁知道里面都放了些什么,我还没活够呢。”安以然缩了下脖子说,不是她以己度人要把人想得那么坏,吉拉的动作实在太令人怀疑了,就算她现在活得好好的,可她还是有些害怕。她就是胆小,她就是怕死啊。
安以然走出厨房,好心情都没了,顿了下,不忘转身对两大婶儿说:“我以后不喝汤了,你们别给熬了,熬了我也不喝,调理身体除了喝汤还有别的嘛。喝汤老上厕所,你们别害我了好不?”走两步又回头,道:“记住,别熬汤了!”
云婶儿跟李婶儿无奈的互看一眼,这孩子啊,真是任性。李婶儿倒是留了一手,把地上的那张纸捡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捡,就挺随意的一个动作。
安以然当然会去问吉拉,那是什么粉末。夫人的两个侍女都对她不满,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过她无所谓呀,她们喜不喜欢她跟她又半点关系,因为她要嫁的人是沈祭梵,就算婆婆那也是夫人,跟两小侍女闹什么呀?她大人大量,不计较。安以然是希望听到那只是让她拉肚子之类的东西,可千万别是真的毒药。
无疑安以然是把这件事跟夫人撇开关系的,因为在她看来夫人已经接受她了,这么做的也只是身边看不过去想的人做的,所以当然也不会让夫人知道这事。
伯爵夫人跟侍女在外面的游泳池旁边坐着,那是一个小的凉亭,旁边的绿化做得很好,很美。沈祭梵母亲没来之前,安以然也很喜欢坐在那个位置画画,因为很舒服,环境特别好,放眼望去,水波荡漾,宽阔的草地,花木修剪得齐整,小的花圃子里面的花是每天都换了的,所以每天看到的都是特别新鲜的花脸。
安以然走过去,夫人对她笑笑,摆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