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她压向床面,被子三两下把她手臂裹在里面,上了床,健稳双腿撑开她的腿固定,拧开盒盖,挖着透明澄澈的药膏往已经红肿充血满涨的入口涂去。
安以然本来挣扎得离开,可药膏一上身,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瞬间舒服了,仿佛一股清泉注入了燥热难耐的内心一样,渐渐安静下来。神志又回来了些,手从被子里翻出来,拉拉扯扯,总算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沈祭梵,好舒服,你往里面一点。”安以然小小声哼道,沈祭梵抬眼看她,正好对上她水漾漾的眸子,点头笑了下,也松开她的脚踝,让她自己打开着,沈祭梵再抹着药膏把药膏往里面推,整个内壁都抹了一层。
本来离得很近,手指在她那小口中吞吞吐吐,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沈祭梵呼吸声渐渐急促,额上热汗升腾。食指被她绞得令人发疯,添了一指不再是单纯的抹药,而是故意在深深浅浅的进出着。
安以然刚清凉了没多久,瞬间被更激烈的烈火烧灼,就像浑身着了火一样,再度不安的四下乱动,蛇一般弯转扭动着。滟滟水流顺着手滑出来,看得沈祭梵血脉膨胀,很想埋头吸进口里吞下去,可涂了药膏就不全是她身体的东西。
再一次抱过后,总算药效总算退了,安以然脸上潮红渐渐散开,沉沉睡了过去,沈祭梵给她清理后再抹了一次药膏。抬眼看小东西已经透着正常粉嫩诱红的脸,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晚上可够折腾的。
想着那酒的事,脸色即刻又沉下去,难道孙家小子又想打小东西的主意了?
沈祭梵起身出了卧房,去外面客厅开了瓶红酒,轻轻抿着。在沈家那样的家族长大,自我危机意识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如今的沈祭梵,绝不会再容忍任何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或事物存在,一旦威胁他,他不惜再残酷的手段强制压制对手,商场上是这样,情场,也不会例外。
不过,孙烙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
毕竟跟孙家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关系,沈祭梵当然不会什么都不调查清楚就对孙烙出手。当即给魏峥打了电话过去,让他查孙烙此行的目的。
沈祭梵这边等着魏峥的恢复,晃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偶尔呷一口。隔壁的动静很大,显然打扰到沈祭梵了。顿了下,莫非,隔壁屋里两个也喝了那酒?
沈祭梵瞬间头大,他本不是个多事的人,可到底那是小东西在意的人,如果他无动于衷,给小东西知道了,又得说他冷血无情。
沈祭梵沉着脸,起身进了屋,在床边坐了会儿,伸手轻轻拨弄着小东西透红透红的可爱俏脸儿,这时候的脸色才是正常的,粉粉嫩嫩,染上了桃色的媚红。沈祭梵轻轻拨弄着她的脸,又忍不砖身在她脸上亲着,含着她整个脸庞,又松开,轻轻舔着,不厌其烦的亲吻。更想压着她的诱红的嘴巴蹂躏,却又不愿意再闹醒她。压抑着连连悸动,能看不能行动,直闹得爷心底惆怅胀满。
猛地唇移过去,在她小嘴上放肆啃咬了一番,松开,微微启开看着她的反应。
安以然没醒,睡得太沉,只低低娇吟轻哼了一声,扭动了下身子,头下意识往被窝里藏。沈祭梵掌心轻轻移过去,让她的脸贴着他掌心,安以然的脸在他干爽的掌心中蹭了两次,安静睡过去。
沈祭梵轻轻叹息着,“乖宝,你可真是个不省事的小东西。”
轻轻揉稔了下她的脸,掌心再轻轻从她脸侧抽出来,起身拿着约克送过来的药走出去。外面夜色已经很浓,有几许清冷的风过来。沈祭梵走过隔壁门外,想敲门,可里面尖锐的声音和粗喘实在令他踌躇。明显里面人正在折腾,虽然沙哑中不难听出疲惫,可怎么着也是打扰别人办事。
沈祭梵狠狠拧了下眉峰,他这是何必呢?这根本不该他管,可……小东西那又不好交代。沈祭梵站了片刻很快就回去了,他是在没有听墙角的癖好。没有任何法律规定,他必须出手帮人,他本就不是好人,这时候更不需要别人记个好。
隔壁两孩子明儿进医院是无疑的,沈祭梵进了屋,给舒默去了电话,让度假村医院那边准备好,明儿一早有人坐去。
沈祭梵觉得给打了这电话已经算他仁至义尽了,就算是为小东西做的。心安理得的进屋睡觉,抱着软绵绵的小东西滚了下,团好他钟爱的姿势搂着,睡过去。
魏峥那边连夜查了资料送过来,一早就等在流岚小筑外面,比救护车还来得早。沈祭梵出门,粗粗看了下然后人给魏峥。他只需要确认孙家小子是不是对他家小东西还没死心就够了,既然孙家小子是带着人过来的,这也确实是巧合,那就暂且放他一马。
沈祭梵转身时候说了句:“让救护车过来,送赵署长家的公子去医院。”
“是!”魏峥下意识的点头,却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爷交代了什么事。抬眼望了眼二楼另一边,顺手给舒默去了个电话,让医院那边安排。
这程序都是这样,沈祭梵给命令,自有能完成的人,接到的是魏峥,可魏峥下面有舒默等人,魏峥在不耽误事情的情况可以直接转给舒默。当然事情也不用舒默亲自去办,舒默能使唤的人多着呢,一大群人彻夜不眠的听候差遣。
很快车救护车来了,安以然就是被警报声闹醒的,因为没睡好,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