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几乎踏破门槛的趋势,安以欣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那边安以然都愁死了,她也没多想别的,就是发愁,抓着小赵儿苦哈哈的抱怨说:“我们还没开始正经宣传,就送上门来这么案子,我们要是宣传一下,正式工作了那不得忙死吗?天啦,太劳累了吧。”
照这样的量,她都没有时间画画了。
“是不是该请人了啊?”安以然问。
小赵儿白了她一眼儿,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嘛?哼了声说:“头儿,去问问财务我们的收支情况,有没有达到可以再请人的标准。”
安以然立马眼前一亮,对碍,是应该招人进来了,整天就对着小赵儿一张脸,弄得她都快被他影响审美了。
安以然的策划公司正风风火火的拉开帷幕,倒是安以欣那边的建筑团队最近有些火力不足,大概是领导人泄气了原因。安以然最近是忙昏了头,招人,还要赶一个接一个的活动策划,累得就差没睡在办公室里。
安以欣则是有心无力,工作什么都搁下了,就在想怎么修复和谢豪的之间的关系,她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段感情。
真的想过放下,可真的做不到。她已经调查得很清楚,谢豪并没有和冷萍结婚,也没有要娶冷萍的意思,谢豪母亲当然也是一个原因。所以她想给自己一次机会,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她想自己应该再争取一次。
公司脚步可以适当放缓一点,不用走得那么急,推了几个大案子,接了两三个中小型的景观设计给团队,她自己就撤了,即便人在公司也没做事。
安以然自己忙得昏天暗地,当然就注意不到安以欣有什么变化。
晚上安以欣趁安以然进了卫生间后,用安以然的手机给谢豪发短信,约谢豪见面。到底是昏了头了,见面地点是酒店。
谢豪挺诧异,回问了句在哪,安以欣迅速消息确认:嘉禾酒店。
良久,谢豪才回应:好,我现在过去。
安以欣心底再度狂跳,她想,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不会拒绝。虽然有些无耻了,可奉子成婚对她来说是最快最有用的方法。
安以欣带着安以然的手机出门了,安母正好出来接水,看她出门疑惑的问:
“这么晚了还出门?”
安以欣在玄关处穿好鞋,边急急应了句:“有个项目要谈。”
“都这么晚了,让你大哥送你去吧。”安母匆匆走上去,跟安以欣说,真是苦了她了,大晚上还要忙,可自己这个当妈的又什么都做不了。
“不用了,”安以欣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开门走出去边说:“公司有同事在楼下等我,不用担心,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哎呀不会有事的,你当我是安以然那个没脑子的人吗?再说还有同事一起呢,放心吧。”
直接关上门进了电梯,安母叹气的回房,安父已经睡下了,安母叹气说:
“还在为工作忙,也不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大事。”
安父听见的,没应声,这话不是说安以欣就是安以镍,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操那么多心也没用。
安以欣到了嘉禾酒店,开了房后给谢豪发信息,说了门号,然后自己上去。
谢豪进门时候一片黑暗,见面地点约到酒店,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用怎么想。谢豪是没有任何怀疑,他以为安以然想通了,毕竟安家曾经怎么对她的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如今就算无路可退暂时跟安家人一起也无可厚非,他想安以然是知道他可以依靠,所以才这样讨好。
走进屋里,连廊灯都没开,没两步,温香软玉的女体直接撞进他怀里。谢豪微愣,却下意识伸手抱住了。
安以欣迷醉的激吻着,双手迫不及待往谢豪衣服里伸去。大概是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谢豪推开了安以欣。
五分钟后,谢豪离开,空旷的房间里只剩安以欣靠在墙面失声痛哭。
为爱受伤的女人太多,为爱买醉的女人不少。安以欣进了夜店,想放纵,想赶快用酒精麻痹自己。谢豪离开时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扎进她心里,心被拉扯得疼痛。
夜店比不得正规娱乐场所,不夜城里混迹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没有营业执照的娱乐场所,就跟开着饭馆发廊做卖肉的勾当没什么两样。
安以欣进来这里,只是因为它够劲爆,够奢靡,够堕落。
三两杯下去人就晕乎乎了,被人拱进了舞池跳着贴面舞。有人上前揩油,见她没反应,没反应那就是默许,贴上身的人越来越多。
从夜店里带女人走的大把的是,安以欣被人带走了,三个混迹不夜城的地痞,也是这条街的地头蛇。
一夜过后,满身伤痕的安以欣被丢给人贩子,卖进了西南地区的深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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