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妞,橙橙洗澡我是不会,不过要给你洗澡,你二爷我会洗的忒干净的!”
某男人盯着苏悠悠的身子,就像是两眼发光的狼。
“去去去!我又不是残废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就需要沦落到你来给我洗澡了?”
说到这的时候,苏小妞直接转身看向跟上来的凌二爷。
本以为,苏小妞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和他凌二爷打一架的。
可没想到,怒气冲冲的她转过身来,却好像所有的火光都消失无踪了。
而她看向凌二爷的眸子,也变得平静无波:“凌二爷,你是有事来找我的,对不对?”
听着苏小妞的话,本来跟打了鸡血似的男人,突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脸拉的都快要到了地上了。
“苏小妞,我来的时候是想要和你说的。但我考虑了一下,我好像没有脸这样和你说!”
说这话的时候,凌二爷又无比熟练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动作麻利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其实,凌二爷的烟瘾真的不大。
最起码,苏小妞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还真的没有怎么看过这个男人像是最近这阵子这样,接连的抽烟。
今儿个见面的时候,苏小妞又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烟味更浓了。
“那,你也就别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拿不起手术刀了。我如今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帮你们将资料准备的周全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苏悠悠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这手,现在每一次握住手术刀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颤抖。
就这样的手,以后还怎么真正的站在手术台上为别人做手术?
“苏小妞,你可以再试试看的!”凌二爷将一根香烟抽到底的时候,又抬起头来对着苏悠悠说。
没有多少的烦躁,也没有懊恼和不安。
他的表现,他的平静,让他看上去压根就不像是一个知道了母亲得了重症的男子。
“试?我拿什么去试?那是人命!稍有个差池,命就没了!”
扯开了嗓子,第一次苏小妞这么歇斯底里的朝着凌二爷尖叫着。
貌似他们结婚了那么久,还真的没有一次像是这样,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当时我们在黑屋的时候,你给我手臂切除烂肉的时候,不是做的挺好的?”
凌二爷有些心烦气躁的再度抽出了第二根烟。
到这,苏悠悠也听说了,凌二爷的意思。
可能他认为,她苏悠悠现在是因为不想要给凌母动手术,所以才这么推脱的。
“不管你信不信,那次我给你做手术的时候我抱着反正你也活不下去,最多做不好我跟你一起死的决心做的。至于你妈,我还真的做不到和她一起死。”
其实,苏小妞知道,这些话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的。毕竟现在,凌母处于那样的关口,凌二爷的神经对于“死”这样的字眼,高度敏感。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而她苏悠悠,也向来没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就不说的习惯。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才是她苏悠悠的风格。
说完了这话之后,苏小妞感觉一阵风刮过自己的脸。
本能的,她闭上了双眼。
但,她没有迎接到印象中的巴掌。
不过很快的,她便听到了玄关处传来的门被甩上的声响。
转身,看向此刻已经紧闭的那扇大门,苏小妞的嘴角所勾勒出的,是自嘲的弧度……
原来,还是这样!
在他的心里,他妈永远都是第一位……
而对于她苏悠悠的信任,在他妈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只是现在的苏小妞,没有之前那样一旦失去了一个人,就像是溃不成军无法活下去似的。
地球离了谁,不还一样照样转着?
半弯下腰,苏小妞捡起了刚刚两人进门还没有及时收拾好那些被她丢在地上散落出来的瓜果。
收拾好了这些,苏小妞最后才捡起刚刚被男人丢在茶几上的黄瓜。
黄瓜上,仍旧有着两人刚刚的温度。
可讽刺的是,人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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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和顾念兮见面,是在这一天的午后。
最近这段时间,苏小妞没有住在谈家大宅,这可把顾念兮给憋坏了。
一个周末不见面,顾念兮就害怕被苏小妞给抛弃似的,又是电话又是短信的,把苏小妞给逼着现身。
“兮丫头,别跟我说你是太想念姐姐才这么火急火燎的将我给喊出来。我可告诉你,姐姐没有当蕾丝的趋向!”要是有,她也早就被谈参谋长这个霸道土匪给灭掉了。
“悠悠,我就是最近特别想吃烧烤。不过你也知道,谈参谋长说那是不健康的食物,不让我吃!”看着顾念兮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塞鸡翅,苏小妞一阵哆嗦。
其实,顾念兮不说她也看得出,这货肯定是嘴馋了。
不然,按照她以前的德行,她难能一口气吃这么多的东西。
再说了,今儿个她一短信就简洁明了的将见面的地点定在了烧烤店。苏小妞这才刚到呢,就见到她顾念兮已经烤了好些东西,正往嘴巴里塞呢!
“你要想吃也行,不过兮丫头,咱能不能文雅点?你瞅瞅你现在的德行,跟恶狗一样!”
说起今儿个吃烤肉的顾念兮,苏小妞的嘴巴一阵抽抽。
寻常还挺斯文的一个丫头,怎么今儿个吃东西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