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犀想了想,若无其事的对钱敏君抱怨,“姐姐你这样可怎么办才好?都是叔叔婶婶把你宠坏了,一刻都离不得人。傅家姐姐妹妹们又不是外人,你干嘛这么胆小?”
她这声音不轻,正好让傅家几姊妹都听到了,再看向钱敏君,却见她老实又委屈的答,“我才不是胆小,是她们在那里说你跟别人好,就不跟我好了。我当然没有不信你,只是给她们在那儿说说说,我也不知怎地,才发起了脾气。”
“那你管别人怎么说?横竖她们平常又不跟我们玩儿,她们说的话能当真?出门的时候婶娘虽然嘱咐咱们少说话,免得出错,但是也没说让你一声不吭吧?要不人家还当真以为咱们乡下来的孩子,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听她们姐妹有问有答的,傅家姑娘心里明白了。别看钱家来的几个大姑娘穿戴一模一样,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
没听钱灵犀说么?她们是新来的,不招人待见。方才她们围着钱灵犀也没听见,谁知道人家姐妹之间都说了些什么?
这些勾心斗角本是大家宅中的常事,大家伙一想也就心知肚明了,再找钱敏君说话,她虽然显得木讷了些,但应答是没有问题的。看来不是傻,顶多是笨了点。这也正常,哪有个顶个的姑娘都跟她们这些千金秀似的?
如此一来,倒是把这些秀们的优越感激发出来了,而且钱灵犀也说,到国公府只是暂住,那对她们这些世家秀来说,完全不具备威胁性,那还有什么好不待见人家的?再往旁边一瞟,倒显得钱慧君姐妹笑肚肠,容不得人了。
是以接下来的投壶游戏中,她们倒是对钱敏君姐俩诸多关照,就是她们投不中,也不会讥笑,反而越发鼓励起来,钱敏君本就不笨,人家待她越好,她越放松,玩得就更自如了,纵是有些小小傻气,别人也只觉她心地纯良而已。
钱灵犀渐渐放下了心,再看有意无意被人孤立的钱慧君和钱婉君,目露嘲讽之意,想欺负我们,可没这么容易!
温心媛回房之后,不一时傅锦春就来了。遣散了下人,温心媛摊开白玉般的手掌,里面赫然握着两小块江绸布料,“宝蓝色就是那丫头,或者这个鸦青色的也一样。”
傅锦春接了过来,阴阴一笑,“放心,此事表哥一定帮你办成。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如何?”
温心媛笑容中没有半点温度,“等你事成,我帮你约程大秀出来,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功夫。”
“好!”傅锦春志在必得的出去了。
待他离去,温心媛的眼神中现出一抹凌厉之色,不管是谁,只要挡了她的路,就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傅锦春拿了两块布料,很快寻到了一条白色的狮子狗,那蟹显然认识他,非常友好。傅锦春把布料挂在草人身上,叫狗狗去咬,如果它扑了,就给它一块肉。如是者三之后,蟹懂了,看着这颜色就往上扑咬。
傅锦春得意一笑,把蟹带到花廊那边放下,躲到一旁去了。
钱灵犀她们在后园玩得正开心,听下人来报,“夫人请秀们去大厅用饭。”这才说说笑笑的出来。
只是一出门,就见一只白色的小狮子狗咆哮着向她们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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