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了吗?”
“江家没事了!”
“这是消息吗?”
“那什么事?”
一个鄙视的眼神。.
“杨家出手了,雷家没运行了!”
“去,你这也太落后了,杨震受伤,杨家一定会出手的,不用收风都知道啦!”鄙视回去!
“我家也动手了,你知道了吧?”
“我家一早就动了,风家也动了,你知吧!”
“唔!看来这城里要打大风了!”
“有什么关系!你那么胖,吹不动的!”
“哼,比你好,骨架子一个,像个会走动的骷髅,吓坏小朋友!”
“肥猪!”
“骷髅!”
路中间的两人再一次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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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不觉得平大人他好像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不是站在我们这一边,是站在杨家这一边!”
“也是!”
“今天的事很快就会传开了,他们的目标很快就会变成我,你要多多的准备,不然这家可能就没有了!”
听的人沉静了一会,下决心似的,“我会尽力的!”
“唔!”
“安安,我很想问,你为什么会这样的有信心!”
“为什么会这样问?”
“我觉得你做什么都不怕,做什么都很有信心!”
安安向着子奕笑了,“信心是自己给自己的,没有信心什么事都做不成,当你信心十足的时候,事情往往都会比较顺利,就是失败了,只要自己尽力了。那就无悔了!”
“真的是这样的么?”子奕囔囔的问,他在问自己,又向在问安安。
“做事得准备充分,后招更是要准备充足,最坏与最好的打算都得盘算好,事成,自己的位置在那里,事败。自己要如何补救。后果如何,这一切都要想通想透,这样,你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样信心自然就足了!”
“你是说,如果平大人不站在我们这一边。你还有后招,就是没有杨家这靠山,我们还有退路?这些你都想过了?”子奕不相信似的看着安安。
安安没有说话。她只是对着子奕笑了笑。
看到安安自信的笑容,子奕低下了头沉思起来。
良久,“安安。我们的底牌,是不是林老爷子?”
问得很轻,很不可信的样子,一个他家避之即吉的人,竟然成了最后靠山?
“现阶段是。以后,我们得拥有更多更好,更大的靠山,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晃若听明了一般,子奕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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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官司已经告一段落了,消息慢慢地传开了,铺子的生意慢慢有了点起色。
但是生意一直没有回到新开张那阵子的火爆场面,甚至的点儿冷清。
每天冷冷清清的做着零星的生意。
这些人上门,冲着的还是外面还没有的一些品种,是其中一种。
来吃的多数都会留在铺子里吃完再走,小门效一点的还好,身份贵一点,家中钱财多一点,或者权力大一点的都要求坐进贵宾贵。
而进过贵宾室的,特别是各家的闺秀,都坐在里面不愿意离开,贵宾室供不应求,但是生意却做得不多。
看到这样的情况,安安头很大,坐在铺子的大院中,看着那个收支表,呆着。
平顺与长顺伸头看着这一切,两人都想上前安慰一下这主子,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现在这两小子的工作并不多,并不忙,这不但是因为生意不好的原因,而是安安将厨房扩大了好几倍,将糖的工序拆成了几大部分,平顺与长顺只负责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其他的工作都慢慢地教给新请回来的。
就像现代的生产线一样,选料,备料,煮料,调教,着色,加工,搓制,定型,包装,将过程都拆开了,每一个人只每负责一个部分,进一个房间,不允许走错,试探,这样保密性足,生产的速度快,人员的劳累程度也可以大大的减少。
看着安安的烦恼样,平顺与长顺也陪着愁了起来,人多了生意少了,饭碗能保住吗?
安安头痛的看着那个簿子,叹了一声,收起了东西,她要将本子交还给掌柜。
神游着,精神高度不集中的安安,慢慢地向铺面上走去。
“掌柜呢?”
“到一号贵宾室去了!”
安安听到回答也就转到贵宾室,找掌柜去了。
“啊——!”一声惊天的惊叫的在安安的耳边响起,手臂给人用力的扯着。安安愕然的呆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偷窥!”一个丫环模样的人大声说着。
“我偷窥?”安安回过神来了,看着丫环那青葱玉手,这会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衣袖,安安一脸不相信的瞪着眼,这丫环是说她偷窥?她偷什么窥,她偷谁的窥?
掌柜由旁边的一号房里走了出来,“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我由里面出来找人,见到他站在这里偷窥我家秀!”丫环声色厉的叫着,手指着安安。
掌柜看到安安手中的簿子,他知道这东家是来归还帐簿的,但是这偷窥,根本就是误会嘛,先不说这东家是个女的,就是真想看什么,开门进去,假装服务,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用得着偷窥吗?
掌柜的脑转的很快,“这是误会,这是我家的东家,他来是找小人的,可能只是刚好他走到这里,你开门出来,他以为是小人,就看了一眼而已。这真的只是误会。”
“什么看一眼而已,一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