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仇恒回到办公室,愈发的提不起精神。残颚疈晓有些事真不是自己不去想就没事的,人的大脑似乎总是不能完好的总结内心深处的千丝万缕。于是,仇恒便跟朱莉莉说了一声,潇洒的回家了。朱莉莉如此淡定的人见状都目瞪口呆了,心底直直的感慨眼前这家伙太酷了,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他则像片浮云,无形无欲无贪,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对于仇恒朱莉莉是真的看不透,那平静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怎样荡漾不跌的情愁,却是肉眼所不能明确观察出的,只知道,那双深邃的眼底,有着难以言语、错综复杂的情感。

仇恒悠然的给朱莉莉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他倒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为了不拖累别人,上午的半天已经把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也是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不得不说,办事效率高就是好,怎么说仇恒也是四年大学里数一数二的高材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单羽鸣说让仇恒上班,可没说仇恒不可以翘班,只要不连累他人,那么,上班的时间完全可以由仇恒自己掌控,这样碰见单羽鸣的时间概率降的也七七八八了。可是,仇恒的想法似乎也太单纯了,人是善妒的生物,对于一丁点不公平的待遇便会将其扩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同样的一个班,时间却不是同样的,怨声必定会有的吧。何况仇恒那家伙虽然皮相不错,可是,人缘实在是不咋滴。

同样是午后,程龙权悠然的坐在办公室看报纸,眼睛紧紧盯着报纸的头版头条,还悠然的端起桌边的咖啡送到自己的唇边,动作极其的优雅。他可不知道他亲爱的好朋友早已经弃他家去了。要是知道,他现在哪里还悠闲的起来。

不得不说助理这份差事简直就是养老的工作,程龙权每天就像是老佛爷一样,几乎不用干什么活,除了偶尔跑跑腿,倒倒咖啡,接接电话,其余的时间全属是在消磨生命。当然,这样的待遇也只有程龙权例外,如果每个助理都像他这样,那么公司也不必设助理这一职了,那不纯属钱多烧的嘛。

程龙权又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优雅的将杯子放在桌上,收起报纸。也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很适时的响了。程龙权微微皱眉,用脚趾头想他都知道是刘贺打来的。这种午休时间,也只有他最闲着没事老往这边打电话妩。

“喂,总监,请问有什么事?”程龙权温和低婉的声音让人听着一阵舒畅,然而对于电话那边的那位,听着程龙权这般的态度,心底可没舒畅起来。

刘贺蹙起眉头,心底一丝怒火正在冉冉升起。但却强忍着怒气,相当冷气的说:“每日午后一杯咖啡,难道还要我天天提醒你不是?”

程龙权一听,自知理亏了。每天都是刘贺打电话的,只是自己却没留意固定时间。老话怎么说来着,叫没眼色头。“对不起,总监,我现在帮您去准备。”程龙权声音更加低婉,却没有一丝慌乱救。

刘贺听完也没有回答便直接挂了电话。心头一阵烦躁。以前的程龙权一听自己犯错了便惊慌的像只小老鼠,可是现在的程龙权竟然如此的淡定,那种淡定让人看着就烦,看着就火。刘贺越想越气,什么时候,程龙权什么竟然变得那么多。什么时候?刘贺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最近自己很烦,几乎每天都在恼怒,心底像是装满了蒸汽,越来越鼓,眼看着就要撑破了。

不消片刻,程龙权便敲门进来了,看见刘贺正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色相当的不善,好似在生气。程龙权也没有多想,面色微笑着向刘贺点了点头便去办公桌上拿杯子,然后很熟练的走出办公室没有看刘贺一眼。期间面色依旧是温和的笑,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天生就是这般面容,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

刘贺的火更大了,似乎这几天在自己面前,程龙权只有这一个表情,让他感觉自己的助理是个人偶一样。为什么他在别人面前就是那么多的表情。想到午饭期间,刘贺眼睛似乎要冒火了,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神也凌冽的如利剑一般。

约莫三分钟,程龙权端着热腾腾的咖啡进来了。很自觉的将咖啡放在刘贺的身边的桌子上,然后直起身,微微颔首,眼睛弯起道:“总监,咖啡好了,如果没有别的需要,那我出去了。”

刘贺抬眼看着低眉顺眼的程龙权,心底一阵怒意:(他的眼里没有自己。)想到这,刘贺竟觉得心里的某处有丝抽痛。

“这么急着走。等着去会情人?”刘贺故作轻松的挑眉,满脸调侃的味道,今天这茬他是找定了。

程龙权眉头微蹙,脑袋里满是问号,直直叹道什么状况?但是面色却没有改变,于是,平和的问道:“不知道总监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怎么?几天下来,演戏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还是,本来就有演戏的天份呢?”刘贺突然不急不慢的说,眼底的玩味更浓了。也许,眼前的家伙还是要自己亲自把他那虚伪的外装给脱了。

程龙权眼神微愣,更加郁闷了,完全摸不到头脑。“总监,我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您没有别的需要,那么我先出去了。”程龙权面色依旧微笑平和,可是心底却有丝怒意,对于刘贺这莫名其妙的话,也许自己不必在乎,可终究不喜欢别人污蔑自己,想到这,还是闪人的好。

“怎么,怕我当面揭穿你,所


状态提示:暴怒的刘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