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呢,被你这人逗了太多次了,眼看这龙池大会就要结束了,怎么着也得逗你一回不是,不然总是觉得这心里亏得慌。”宁芷说完就拉着他继续喝酒。

两个人渐渐地喝多了,竟然依靠着就睡着了,她醒来时,她身上多了一件他的衣裳。

而他整个人就站在那假山之外,有光逆照而来……

“我且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九皇子?”

男子的脸背着她,看不分明,但宁芷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知为何,看着他那身影,想着他平素里干得那些不着调的事儿,宁芷竟无法说是。

但就在这时,她眼前浮现出那一抹白衣翩翩的背影。

那背影总是那么寥落那么孤寂地立在窗前,看着那窗外的老槐树。

他说,这槐树他在琼华宫里都看了五年了,除了第一年之外,就再没有开过花。

他说这话时,她的心口似被什么揪住了一般,她想不论多少年过去了,她还是会记得他说这话时的那种骨子里的孤独,再后来,他为她挡了那毒,身子变成如今这般,她就更加心疼他。

而一个女子若是会时时心疼一名男子,那是不是就叫做喜欢?

她不知,但她觉得是……

只是觉得是……

于是她对他说,“嗯。”

只是一声嗯,在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花离笙,他们说他回了南楚,因为此时南楚要平边境,他要回去坐镇。但实际上呢……

宁芷不愿多想,此时的她,一定要拿到那水令牌才是。

于是天一亮,她就进了那重兵把守的小黑屋。

那屋子四处无光,赫连苍隼和沐成风不知在什么位置,她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这会给人带来一种心理上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会让她变得焦躁,甚至本能地想要出手……

只是当她刚要出手时,却发现动手之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或者说,那人发现是她之后,就停了手……

“你躲在一角,沐成风那家伙我来对付。”说话的是赫连苍隼。

宁芷不禁想到比试那日,他败给了她,以草原真神的名义起誓的样子。

那之前,她还只当是个玩笑,却不想,或许……就因为这一个玩笑,将要改变很多事情。

例如此时,在与曲卿臣比试之后,已然无法再跟他们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此时那沐成风如果真存了杀她之心,她想,她是很难踏出这个房门的。

“左贤王,这水令牌,你们北燕的大汗也是不想错过的吧?”

“这就不劳宣武爷挂心了。”

“唉,本侯爷一向就只对女人感兴趣,这硬邦邦冷冰冰的牌子不要也罢,只是,你们北燕跟我们西乾一直都势均力敌,彼此又夙愿颇深,若是这令牌到了你手中,怕是成风回去也不好交差。”

“那不知宣武侯有何好的想法?”

“有倒是有一个,只是……”

“不妨说说看。”

此时的宁芷忽然感觉到有两股视线同时投注到了她身上……

“想必我现在身上的情况定是瞒不过宣武侯的眼的,只是若是有什么歪脑筋打到我这里,我宁芷也不是什么善茬,拼上这条不值钱的命也是要对上一对的。”宁芷忽然冷了下来,任凭周身的寒意四散开来,而她的声音更是冷入骨髓。

“姑娘真是说笑了。成风可没有那个意思,再说,我要真是把你给怎么着了,那花小爷犯倔了起来,可是佛都要怕上三分的,我可不想惹上他那个变态。”

宁芷在听到花离笙的名字时,心蓦地一酸。不过她强迫自己重新凝聚起注意力来。

“既然如此,不知宣武侯有何提议,宁芷洗耳恭听。”

“这令牌就在这屋子中的一处,但我们三个同时出去。外人便不知这令牌在谁手中,只要我们都不说,那便没人得知。”

“这主意不错,但问题是,这令牌只有一个,而我们三个当中,必只有一人能够得到。”

“这是自然,所以成风想跟你赌上一赌。”

“怎么个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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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老家了,青衣也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写文了。明日开始恢复万更。嘿嘿。真正的大高潮就要来临了,现在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状态提示:45 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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