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瑞怡原是相处得好的。”白瑞宁垂着眼睛说,“可她牵线搭桥想把我嫁到齐王府去,我觉得这并非是好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才不与她好了。”
反正现在人人心中都当她是不会拐弯的,好索性就直性到底。
白徐氏勃然色变!
“这种妄语岂可胡说!瑞怡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要你三番四次地毁她名节?”
白瑞宁不急不躁,学足了夏芷娟对应的架式,“不是她,那就是二婶你的意思了?反正林家与齐王府走得近,倒也不怕当面问个明白。”
这件事在白瑞宁心里始终留了阴影,要知道当初为了避过齐王府,她可是不惜自残才躲过去的。
白徐氏面色发白。
以林家的地位,向齐王府要句实话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齐王妃又岂会为了她而有所隐瞒?
白徐氏恨得直咬牙,刚刚去看白瑞怡时听女儿说白瑞宁什么名声面子都不顾,她还不信,当初那些事说出来,固然说了别人的不是,可同时也把自己的名声搭进去了,白瑞宁会蠢到如此地步?现在看,竟真是如此!
可这样的关头,白徐氏岂能落人口实?当即强撑着说:“我是你婶母,原应处处照拂于你,听说你入了林家也嘱咐瑞怡相应,可不想你这孩子竟好赖不识,当初是你上香时主动去见了齐王妃,又收了人家的簪子,才有齐王府来家里提亲一事,你与你母亲欢天喜地,若不是出了意外险些毁去容貌,齐王府也不会就此作罢,从始至终与旁人有何关系?见好事不成,便将此事栽到我们身上,我看在亲戚面上不予计较,你倒拿来到处去说,弄成我们的不是,哪有这样的道理?”
白瑞宁被这一大通指责驳斥得有点转向,白徐氏语速又快,有些地方她竟没听清都说了什么,不过她心里咬定了一点,“请外祖母带我去见齐王妃,将这件事查问清楚,还二婶清白。”
她这是打定了主意硬碰硬,连自己的名声都赌上了。
林老夫人瞥一眼白徐氏,问:“可要去么?”
白徐氏顿时蔫了。
林老夫人扭头朝竹姑姑说:“摆饭吧,让月皎也过来,我们娘儿几个吃顿饭。”这件事轻松代过,再不提起了。
林家的饭食精致华美,可白徐氏食不知味,她知道林老太太已经对她和白瑞怡起了看法,她还好说,可白瑞怡身在林家,若不得老太太喜欢,那便是灭顶的大祸。
一切都要怪那蠢笨的白瑞宁!
白徐氏吃罢饭便匆匆告退,说是要再去看看白瑞怡,老太太没拦着,又让林庞氏跟着一起去。
屋里剩下白瑞宁和顾月皎。
林老太太直言道:“你这孩子,伤人一万,自损八千的事,以后别再做了。”
顾月皎微微诧异地看向白瑞宁。
白瑞宁赧然道:“我脑子反应不快,也没有伶牙俐齿,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其实以前的事情早已过去了,如果她不提,我自然也不会提。”
莫如意说,如果揍不过对方,就找对方的软肋去掐,她身在林府,以林府和齐王府的关系,当初那件事就是白徐氏的软肋。
林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让她与顾月皎退下去了。
白瑞宁出来跟着顾月皎走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林老太太没避着顾月皎,说不定就是想让她与顾月皎多亲近,多学些手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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