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温柔又绅士,摆明了要追求秋白露,但在她同意之前,却又绝不会越雷池一步。亲密得恰到好处。
贵宾房的服务好得出奇,刚刚才拿起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洗好熨平送到房间里,就连秋白露的几双高跟鞋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鞋尖闪闪发亮。
秋白露觉得十分疲惫,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杆,别说晨光瑜伽,要练也只能练夕阳瑜伽了。
她到餐厅的时候,罗家人正在喝早茶,罗炎手上拿着的竟是当天的报纸,他读着经济版,罗夫人和牌友们则在聊八卦。
“早安。”秋白露轻声地问好,她穿了件淡绿色的衬衫,底下搭了条ru白色的鱼尾裙,为了和裙子相配,脚下的换了经典的双c小坡跟,长发随意地被发箍系在脑后,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
鲜嫩的绿色很挑人,并不是人人都能穿好。唯有像她这种白得好似牛ru的皮肤穿上那样鲜亮的绿色才不会显得突兀。
罗母十分满意她的模样,她一生阅人无数,温柔大方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见过,早年也曾想给罗炎介绍几个,无奈罗炎根本看不上眼,儿大不由娘,罗母见自己这样优秀的儿子,却一直单身,心里不是不十分着急,可皇上不急,别人谁急也没用。
好不容易有个罗炎自己能看上眼的,虽然对秋白露本人,还有她的家世,罗母都觉得不错,但对秋白露离婚这件事,罗母稍有些不满意,但一想到若是因此而拒绝了秋白露,恐怕罗炎以后再也不会看上别的人,长子一辈子不结婚,自己抱不上孙子这件事,罗母实在是无法接受。
再说,就算她不同意,也不代表罗炎会听她的意见,罗母是个聪明人,知道罗家的权力早就归罗炎所有,就算她上窜下跳的反对,恐怕也没人会答理他,真把罗炎惹急了,他搬出罗家老宅,最后鸡飞蛋打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哎哟,小露今天也很漂亮嘛,这件衣服是真丝的?我们那个时候,如果穿丝绸,是一定要配玉饰的,现在时代变了,不流行这个了。”罗母一边和秋白露打着招呼,一边与身旁几位老闺蜜闲聊着。
“哎,人家秋小姐不戴首饰也很漂亮,年轻就是资本嘛,像我们几个老货,就算戴一身的金银珠宝,也只不过是让人觊觎罢了,谁又会真的看我们啊。”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到哪儿去找好玉啊,咱们那时候都是真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只喜欢戴夸张的首饰,我家那个小冤家,前几天还说要去纹个骷髅头在身上,我的天呐,她一个姑娘家的,纹那个东西上身,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秋白露听着饭桌上师奶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止不住的低头偷笑,原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幸好她们话题的焦点不在她身上。
喝过早茶,秋白露就被罗炎叫到他的房间,罗炎并不住在客房,船长室旁边有他带办公室的专属房间,他让秋白露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电脑,自己不知跑到哪去。
秋白露和电脑下了会儿五子棋,就见罗炎又回到办公室里。
这一次,他手上多了一只正方形的黑色丝绒扁盒。
“是我疏忽了,这盒子东西其实已经帮你攒了许久,但一直没机会送你。”罗炎说着,把盒子推过来,“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盒子表面附着着最好的羽丝绒,摸上去有种厚实的质感,秋白露将盒子打开,一片金光映入眼帘,她倒吸了一口气,拒绝的话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说出口。
盒子里有许多首饰,它们并不是成套的,而是一件一件独立的珍品,来自世界各地,被人小心收集,最终汇于此盒之中。
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那冷艳的翡翠光,还有火钻折出的七彩光芒,射入人眼中的时候,会让人在心底产生出一种类似于爱情的甘甜滋味。
“太漂亮了。”秋白露手抚着一宛如落入人间彩虹般的碧玺珠串,忍不住赞叹。
碧玺以玫瑰红为最佳,这串碧玺珠串由二十几颗红得晶莹剔透的珠子组成,每一颗都是碧玺中的精品。
“这不算什么,只有你戴起来,它才有了实在的意义。”罗炎在盒子下怪挑挑捡捡,最终拿起一条项链。
“泰坦尼克电影里的海洋之心,其实并不是钻石,而是坦桑石,它的原型是取自于‘希望之心’,我知道现在送你这串项链好像有些不吉利,但我个人很喜欢它,我也希望你戴着她,我想在晚上的晚会,看着你戴着它。”
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心型蓝色宝石落在秋白露皮肤上,冰冷的触觉让她浑身一颤,她用手轻抚着那块宝石,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
她自问自己从小到大也见过不少值钱的首饰珠宝,但对于这些精品中的精品,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秋诚嘉过世之后,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与霍东恒斗法和求生之上,不管有多少男人追求过她,可从来也没有人送过她如此珍贵的礼物。
钱确实不能做为衡量人感情的标准,但从这一盒子的首饰里,她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真心。
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工具,他不需要占她任何便宜,他对她没有任何企图,他想要的只是她,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我不是jack,你也不是rose,我们不会有那么伤感的结局,我们在一起会幸福的,小露,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幸福的。”罗炎在她身后,他们俩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