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迅内,逃命般得飞奔出来,此刻的他只太恐怖了,心中暗想着以后再也不去了洪荒欢乐游。
“卧槽,太可怕了,想不到府内还藏着这么变态般得强者,怪不得这么多年也从未听说过有人来城主府内扰乱,原来如此。”三公子心有余悸的说道。
转脸后,三公子一改方才的惊恐,满脸欣喜道:“我城主府内竟然有着如此强者,那以后不是……”
突然,远处传来的一阵声音打断了三公子的胡思乱想。
“卧槽!是哪个不张眼的,竟敢打断本公子的美梦,真是该死。”三公子叫骂道。
一路奔跑来的下人,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三公子发什么疯啊,叫喊着要杀人。那下人一边乱想着,一边快速的说道:“三公子,您要查的人,此时已经有线索了。”
本来被打断美梦的三公子刚刚准备发怒,处置这个下人,此时听见此话后,那点怒火顿时风吹云散,一脸喜悦道:“好,谁查到了,给我带上来,本公子要好好的奖赏他一番。”
说完后,却发现那下人此时一动不动的仍是站在那,心中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窜上心头,怒声说道:“叫你把人带上来,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没听见啊。”
“啊!回三公子是大小姐的人飞鸽传书来的消息。”那下人说道。
“大小姐,你说的是我姑姑,不可能吧,自此当初那件事后,姑姑便再也不理会我了,这些年估计恨死我了,怎么会传消息过来,不会是陷阱吧。”自此吃了叶晓秋一大亏后,三公子彻底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此刻好似想起了姑姑那迷人的身材,三公子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淫邪,但还是谨慎的说道。
那下人在一旁狂翻白眼,你问我一个下人,我怎么知道。难道回答你这就是大小姐的阴谋,这要是被人给听见,那小命可就没了。
当年,三公子还是初束发时,在家宴上,当着全家老小的面,竟然不要命的调戏起他的姑姑来,被他姑姑当场一巴掌拍翻在地,为此三公子的父亲张远山在家宴上,大大的丢了面子。
当晚,三公子便被张远山叫入屋内,被狠狠的打了一顿,三公子此时还清晰的记得,自己自打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父亲打。
从此以后他的姑姑便再也不理会他,而三公子尝到了她姑姑的厉害,虽然心中还是有想法,但再也不敢付出什么行动,属于那种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此时猛然听到有几年没有理会自己的姑姑忽然给自己飞鸽传书,便是一向自大的三公子也不得谨慎一番,否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起。
想了一会儿后,三公子抬起头来望着那下人,说道:“你把那张信拿来给我瞧瞧。”
“是,小的这便去。”说完,那小人一溜烟的向前跑去。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那下人便捧着一份信,奔跑而来。
“三公子,这就是那份封信。”那下人伸手递过信来说道。
“好,你下去吧。”三公子淡淡道。
打开信,一会儿后发现那下人还在一旁,可怜的望着自己,三公子瞬间有怒了,喊道:“tmd,老子说话不管用是不,叫你退下没听见啊。”
却见那下人闪着泪花,可怜兮兮的道:“三公子,还没给小的赏钱呢。”
“卧槽!这世界真奇怪,你竟然还有脸找老子要赏钱。没有,要不是老子一会儿后还有要事办,老子这会儿就打断你的狗腿,还不给我快滚。”
听见三公子暴怒的声音,那下人吓得一跳,逃命般得走了,就好似内飞奔出来的三公子一般,看的三公子一阵舒爽。
“哼!tmd看别人在老子面前逃跑,还真有成就感。”此刻的三公子浑然忘记了,刚刚自己也是这般的逃跑。
拿着手中的信,穿过几座小花园,向着自己的屋内走去。
坐下来看着那张信纸上,娟丽的字迹,三公子心中又是一阵火热。如果此时让三公子知道,这一封信的内容其实是怡红楼的老鸨写的字迹,不知此刻能否吐出来。
信中的内容十分简单,告诉了三公子,发现劫走自己未婚妻和空间腰带的那伙贼人此刻正在岭山镇内,要自己快速带人来,否则那伙贼人走出岭山镇,那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
看到此,三公子骂道:“tmd,臭**,就不能带人帮忙抓住那伙贼人,还要老子快速带人去。”
却不知,如果不是他姑姑给他来信,他此刻连贼人在哪都不知道。
气呼呼的摔门而出,大喊着:“张大,张大给我滚出来。”
一会儿后,还是没看见动静。此时站在屋外,一个身穿皮甲的士卒走了过来,这群士卒便是他父亲怕自己儿子再次出事,给派来的精锐小队。
那站在屋外的士卒队长实在是受不了三公子的白痴,走过来说道:“三公子,张大今日上午便已经死了。”
“啊!张大怎么死的,快告诉我,本公子要为他报仇。”听见自己手下今日上午便死了,三公子着实吃了一惊,紧接着大喊道。
三公子说完后,却发现周围有点不对劲,怎么这群士卒好似一副想笑有不敢笑的模样,实在是让三公子疑惑。
便问那士卒队长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快说是谁杀了张大的,本公子定会为他报仇,而且你们也一样,不用羡慕,跟着本公子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以后不幸死了,本公子也会如此这般对待,定会为你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