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柳荫起身穿上了衣服。
他出去找玉润。
玉润此时应该是在内书房里。
推开内书房的门,柳荫绕到屏风后面,发现玉润蜷曲着身子,躺在锦榻上睡得正香。
他在玉润身旁坐了下来。
月光从后窗照了进来,照在玉润半边脸上,显得美丽而稚嫩。
柳荫俯身抱起玉润回了卧室。
到了白日,柳荫上午在外书房见人,下午到城外军营处理军务,就连中午都没有回去。
玉润依旧是自己窝在内院里,并没有来找他。
柳荫没想到小时候那么爱缠着他的玉润如今这么懂事,心里到底是怜惜还是失落,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玉润上午的时候在处理定国公府的家务。
她虽然年幼,可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定国公夫人,景云帝钦封的诰命。国公府管事的遵照柳荫的吩咐,已经开始向她请示一些相对简单的事情。
玉润在京中郡王府一直在协助母亲东平郡王妃管理家务,做得当然很妥当。
下午的时候,玉润舒舒服服睡了一下午的觉,好等着晚上炮制小舅爷。
柳荫带着乔枝和乔叶骑着马从城外军营回来的时候,天黑苍苍的,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
他一进内院,玉润得了消息,就带着玫瑰和白兰迎了出来。
稍事洗漱之后,柳荫被玉润安顿在了罗汉床上,玫瑰指挥着小丫鬟很快就把几味精致小菜和一壶玉梨春酒摆在了炕桌上。
按照玉润提前的吩咐,丫鬟们做完这些就退了下去,离开了正院,只留两个值夜的守在正院外的值事房里,以待主子拉铃叫人。
丫鬟们退下之后,玉润打横挨着柳荫坐在罗汉床上,侍候着柳荫用了晚饭,甜言蜜语敬了他好几杯酒。
经过她的这一番抚慰,柳荫的疲倦一扫而光,直觉安谧温馨。他已经有些酒意了,单手支颐,右手拈着酒杯,垂着眼帘慢慢品酒,偶尔会看玉润一眼,桃花眼幽深难测,令人难以揣测。
玉润却是了解他的,知道柳荫若是单手支颐,就说明他酒意朦胧很是放松。她笑嘻嘻跪在柳荫身旁,抬起柳荫的右手,把柳荫酒杯里余下的就全喂进了自己口中,然后抿着嘴捧起了柳荫的脸,把口中的酒全哺进了柳荫口中。
喂完之后,她刚要退出,舌头却被柳荫的舌头缠住了。
两人接吻的时候,柳荫蓦然睁开了眼睛,发现玉润紧闭着眸子,显见很是投入。
他也闭上了眼睛,一边吻,一边抚弄着玉润最敏感的胸-部。
和他相比,刚开始研究春-宫图的玉润只是一个初学者。
玉润忘记了他在金京定国公府,可是有一个房间专门用来存放他收集的古代禁毁书籍和春-宫图的。柳荫曾经有一段时间对此很感兴趣,作为一个低调的神医,他还专门进行了科学严谨的试验……
柳荫一边抚摸着玉润,一边回忆着《素-女经》中的一段描写——“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平安身,屈两脚,男人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拊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傍,如是食顷,徐徐内入……”
凡是精读过的书,他都能做到过目不忘,因此虽然没有实际经验,却有着丰富的理论基础。
玉润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柳荫放平在了罗汉床上。
她原本的计划是先用酒灌醉柳荫,再趁机勾引,最后把柳荫这生米煮成熟饭。
玉润没想到的是柳荫居然也曾专门研究过古代房-事著作。
柳荫按照脑海中浮现的《素-女经》专门技巧,分开玉润两腿,虚虚压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那些地方。他甚至把酒壶拿了过来,喝一口哺给玉润一口。
玉润酒意上涌,已经处于半醉状态了。
柳荫扯开她的衣襟,吻了下去。
玉润胸前娇嫩的樱珠在柳荫舌尖的不断挑逗下,湿漉漉地挺立在微带着些凉意的空气中。
柳荫的唇逐渐下移,开始亲吻玉润白皙的腹部。
在玉润的颤抖挣扎中,他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着玉润的花瓣。
玉润被他这么一摸,一下子发现自己已经处于被动了。
她推开柳荫的手,灵活地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四脚着地飞快爬走了。
柳荫没有把她给拽回来。
他垂下眼帘,自己对自己笑了一下,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自己一杯,玉润一杯。
玉润见小舅爷敬酒,只好喝了。
柳荫瞅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早已变成了粉红色,就连脖子胸前都泛着粉红。
他知道玉润酒量小,怕是再让她饮下两杯,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柳荫又倒了两杯酒,递给玉润,眼睛幽深,声音温柔:“乖大姐儿,喝下去!”
玉润已经有些发晕了,一门心思想着不能再喝了,可是听到柳荫如此温柔的声音,看到他脸上那丝浅笑,就傻乎乎地接了杯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柳荫又端起一杯酒,望着玉润眨了眨眼睛:“玉润,帮我喝一杯!”
玉润此时喝得醺醺然,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由自主地接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柳荫没费多大工夫,就把玉润剥得光溜溜的抱到了卧室里。
他关上了床门,点起床头的烛台,造就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小小世界。
玉润仰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哭泣起来。
柳荫见她哭的梨花带雨,身子也跟着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