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鹰长空看着她似乎真的放下了那些伤悲,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媳妇儿的话必须听。“说起来,我发现陈善那小子也好像谈恋爱了。”
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眼睛微微瞪大。
幸若水惊呼道:“难道……他们自己配成一对了?”
她话一出,鹰长空顿时就皱眉了。
幸若水看着他,咯咯地笑,在座位上前俯后仰的。“你、你知道吗,呵呵……你现在这个样子,呵呵,就像、就像自己的儿子挑了一个你不喜欢的儿媳妇。”
鹰长空佯装生气地瞪她一眼。“你以为我十岁就能生出一个儿子来了?老子那时候还没发育完全呢!”
“流氓!大流氓!”幸若水止住笑,控诉他的流氓。
刚好红灯,鹰长空停下来,伸手将她搂过来,狠狠地啃了几口。“我只对我媳妇儿流氓,谁敢有意见?”
“我!”幸若水把胸口往前挺了挺。
鹰长空斜睨着她,视线慢慢地往下,来到因为她挺胸收腹而突出的位置,暧昧地笑。
“你看哪呢!”幸若水倾身过来,抬手就打他,力道却是软绵绵的。
鹰长空趁机将她搂住,贴着她耳朵说:“看算什么,晚上我还要霸着它睡觉!”
“你果然是个流氓!”幸若水红着脸控诉。挣脱他的手臂,转头看向车窗外,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要理他。
鹰长空正想将她楼回来,这时候绿灯亮了,只好算了。“媳妇儿,真生气啦?那咋办?要不罚我晚上跪搓衣板?”
“哼。”
“要不罚我晚上睡客房?”
“哼。”
“要不罚我晚上睡客厅沙发?”
“哼。”
“要不罚我晚上必须一夜九次?”
“哼。”幸若水冷哼之后,才反应过来,杏眼怒瞪,却忍不住先笑了。“你、你坏死了!”
这一笑,就没法再生气了。本来就不是真生气么。
鹰长空得意地挑挑眉。
没多久,车子就开进了小区,一直开到了那栋楼下面。绿树参天,凉风习习,真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因为才刚九点,所以梅彦婷还没睡,灯还亮着。
“你说我偷偷上去,吓唬她一下怎么样?”幸若水兴致勃勃地提议。每栋楼下都是有铁门的,如果要悄无声息地上去,要么跟着别人进去,要不就是爬上去。不过爬上去也容易,毕竟只是二楼。
鹰长空挑挑眉,他无所谓。事实上,他根本不想上去。
两个人刚打算爬上去的时候,就有一个老爷爷从外面回来。他们就跟着进去了,那老爷爷还担心他们是坏人,一直盯着他们看。
幸若水捂着嘴在偷笑,贴着上校的耳朵说:“肯定是你长得太像坏人了!”
鹰长空搂住她,在她腰侧掐了一下,她呀的一声就往上窜。
幸若水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没反应。又敲了敲,还没人出来开门。可是,她明明听到屋子里有声音。正想着要不要再用力一点,门就开了。
“若姐?”梅彦婷有些吃惊,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做了什么热身运动。仔细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慌乱和害羞。
幸若水笑了笑。“我们吃完了出来消化消化,顺道来看看你。怎么,不方便?”
“啊?没有,没有!”梅彦婷怔了一下,急忙否认。看到后面走上来的鹰长空,视线下意识地往里瞄。
这么明显的举动,幸若水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了。“有客人在?”她刚说完,里面的人就出来了。
“嫂子。”陈善挠着头喊人,看到鹰长空啪地立正敬礼。“队长!”
幸若水着实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真的搅到一起了。怔忪间,听到上校说:“得了,这不是部队,放松点。”
一直到被上校搂着进屋里坐下,幸若水还因为这个意外有些无法回神。她不知道,两个人只见了一面,怎么这么快就好上了。
她已经不是未经历情事的小姑娘了,他们两人那种刚运动之后的感觉,很明显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这才多长的时间,就已经上床了?她下意识地往房间看了一眼,门已经关上了。
“昔梦姐,姐夫,请喝茶。”转身又去洗了水果,用盘子装着端出来。茶几上还放着好几袋子水果,一看就知道是陈善拿过来的。
幸若水调整情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们两成一对儿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尤其是陈善,你这就不对了啊。我和你们队长在路上还说着,上次答应了给你们介绍对象,但最近一直没空。正打算找个时间把姑娘们小伙子们都集中起来,弄个相亲会呢。你倒好,吭也不吭一声,让我着急还内疚。”
梅彦婷红着脸,呐呐的也不知道怎么说。
陈善则尴尬地挠挠头,黝黑的脸貌似也要红了。“俺、俺……俺不好意思!”他倒干脆,直接承认不好意思。
幸若水挥挥手,调侃似的说:“好把,你跟你们队长到楼下害羞去,我要跟彦婷聊聊私房话。”
两个男人就踢踢踏踏下楼去了,只剩下两个女人相对。
梅彦婷越发的不敢看幸若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担心幸若水觉得她太随便,不知道检点。其实,她只是想找个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