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情的声音是对黛檬最佳的催、情、剂,她双手圈着九爷的脖子,将他的头勾下来,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九爷胳膊放在的两侧以撑起身体的重量,全程都是虚覆在黛檬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最后也没能尽兴,但他依旧欢欣无比,身下女人情浓时候会散发出淡淡的体香,他也是在这时释放了出去。九爷贪看着黛檬愉悦的表情,黛檬近日里越来越爱缠着他、依赖他,九爷隐隐觉得,黛檬的心房已经为他打开,他只要再努力一些,就可以占据黛檬的全部心神。这是九爷盼了若干年的,如今心愿即将达成,欲、望不能得到舒缓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了。
“可尽了兴了?”九爷用慵懒的嗓音问着,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擦拭着黛檬汗湿的额发。
黛檬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回应着九爷刚刚的问话,“你自然看得出我的欢愉,可我也知道自己刚刚没能让你尽兴。你再等等,过六个月我出了月子,你想怎样我都依着你。”
九爷低沉地笑着,“你能这样满足,我就已经快活无比了,我不着急,黛檬,我们有一辈子呢。”
九爷说完,侧身躺到了黛檬的身边,将心爱的女人紧贴着胸口的位置,哄着她午睡。
黛檬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脑中盘旋着九爷说的一辈子,心口就暖烘烘的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了。黛檬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下定了决心,既然她拥有了这份运气,就绝不会让它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九爷,是你自己非要打动我的心,那么我们两人的命运就是誓死相连、不死不休的了。
接下来的几日,黛檬找来府里的针线上人,让她们给雪梅打下手,把珍贵的紫貂皮做成两件小阿哥的端罩,一件略小些是给两岁大的弘晸的,另一件略大些是给五岁大的弘晖的。
得到紫貂的当日黛檬就对九爷说了她的打算,又说了她的忌讳,“额娘跟德妃很不对付,可我除了自家孩子最喜欢的就是弘晖,我不理会你跟四哥的交情,只论我和四嫂还有弘晖的情谊,我就十分想给弘晖也做件端罩。你说呢?”
九爷根本没当回事,大手一挥就做下决断,“你大胆去做,宗室宴当日你带着完颜氏出席,让她提前跟额娘通个气,就说这是她的计谋,借此笼络皇阿玛的心意。到时候无论额娘是开心还是气愤都只会对着完颜氏。”
既然没了担忧,黛檬就可着好料子让雪梅尽心为两个阿哥做衣服,到了小年前一天就做得尽善尽美了。黛檬亲自拉着已经穿戴了紫貂的弘晸,坐着马车到了四贝勒府上。
进了四福晋所在的内堂,彼此行过礼,黛檬也不让下人给弘晸脱掉端罩,那拉氏此刻已经眼冒精光地看着弘晸,又亲自蹲下来对着他细细地端详,这才转头对着黛檬说道:“这是特意来我这里炫耀的?这样的紫貂从来都是皇阿玛才能享用的,最多会分给太子和得宠的妃嫔,怎么着,你是在宜妃娘娘面前卖了什么巧嘴?得到这么大宗的赏赐?”
黛檬最喜欢四嫂不拿她当外人的架势,四嫂越是调侃黛檬越觉得亲近,她嬉皮笑脸地说道:“就是来跟你炫耀的。我得了好东西也不给你,快让弘晖过来,眼看着小年了你别逼着他用功。”
黛檬说着转身,从雪梅的手里接过了长长的拖案,掀开上面宝蓝色的盖子,里面是一件跟弘晸身上的这款一模一样却大了两号的端罩,她显摆着对着目露诧异的四嫂说道:“怎么样?雪梅的手艺无人能敌。做这样的东西还是我们东面来的人手艺更好,珲春的皮子最多,雪梅小的时候就连熊皮、虎皮、豹子皮都裁剪过。快快,弘晖怎么还没来,让他试试这身衣服。”
四嫂笑容收也收不住,叫人从内室里唤来了弘晖,一手指着黛檬,一手拉着弘晖的手说道:“快去讨好你九婶,给你带了年礼来了。”
弘晖来到厅堂一看到九婶和弘晸就已经笑开了,刚刚也行过了礼,如今额娘这样说,他就在此对着九婶打千行礼道:“九婶您看起来气度更好了些,想来是事事顺心的缘故,侄儿祝您风光胜旧、人寿年丰。”
“快起来,”黛檬亲手扶起了弘晖,“听你额娘逗你呢,我可等着你过了大年来九婶家里叩头拜年呢,今儿这次可不算。这端罩和你弘晸弟弟是一样的,你快穿上给九婶瞧瞧。”
弘晸也在一旁拍着手跳着高起哄道:“弘晖哥哥快穿上,快穿上,咱们哥俩是一样的。”
弘晖也不推拒,在小丫头的服饰下将华贵精美的紫貂端罩穿戴好,挺拔着身子给额娘和九婶验看。
四福晋和黛檬打量了穿戴整齐站在一起如同亲兄弟一般的两个小小少年,都露出了极喜爱的神情,两位福晋看着手拉手的小阿哥出去玩玩雪,又让下人小心伺候着,便在内堂聊起了体己话。
“你这心意是好,可是过不了几天宜妃娘娘看到势必又要厌烦你。”四福晋如何会不感动,紫貂向来是专供万岁爷的,谁要是得了一星半点哪怕做成个围领,出门走路都恨不得飘到天上去,而九弟妹得的皮子差不多够她做件大氅,她却给两个阿哥裁成了端罩。可正因为九弟妹的诚心诚意,她这个做嫂子就更该替她着想,当人媳妇的苦楚她再明白不过。
黛檬夹了四嫂一眼,“你担心个什么,莫不是怕到时候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