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番客套后,这才分宾主坐下,国渊殷勤地给大家倒茶网游之天下无双。
华歆微笑地看着庄少游,说道:“不知将军下一步有何打算?”
庄少游一听很是高兴,这算是谋士拜新主急着表现啊!
呵呵,太好了,总算有个人帮自己出谋划策了,能省不少的脑细胞。
“下一步打算嘛,自然是发展沓氐县,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说,第一是练兵;
第二是内政,今年内要使耕者有其田,劳者有其实食,老弱妇孺有所养,决不饿死一个人!
第三则是发展商业,如今沓氐一直没有财政收入,所以赶紧找到生财之道才是当务之急。”
华歆赞许地点点头:“将军所言不错,也很全面,但是还有些欠缺。发展是需要稳定的环境,据闻五月初乌桓就已经从幽州退兵,公孙度如今已有空闲,很有可能发兵南下沓氐;
关于发展的问题,属下却是不太擅长,不过仍然有个建议,我听闻将军派人在辽东乐浪附近宣传沓氐新政,吸引人口前来,既然如此,将军为何不派船往青州和冀州去一趟?
那里因战乱致使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只要将军有足够的粮食,定然可以吸引无数的人来,再加上本就有许多百姓打算来辽东,只是畏惧途中的风险,若有将军那在渤海天堑如履平地的大船,安全上没了问题,自然是一呼百应校园全能高手。”
“妙!果然是个好主意,只是如何应付公孙度南下,先生可有良策?”
“缓兵之计!”
“哦?愿闻其详!”
“此次乌桓犯幽州,整个幽州遭难,辽东郡也是受损严重,辽河平原上的春耕进行不顺利,襄平城里可不是公孙度一家独大,各种顽固势力盘根错节。
另外,与乌桓一战虽然取胜,但公孙度嫡系部队损失严重,加上东面的高句丽迟迟不肯从乐浪撤军,公孙度自身承受压力极大。
因此,属下愿往襄平做一说客,说服那公孙度与将军和睦!”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我刚得先生相助,还未有任何举措,若是谈判不成公孙度将先生扣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将军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既然先生心中有数,那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转眼间时间进入六月,天气渐渐地炎热起来,不够辽南地区海风夜吹,还算凉快,墨眉自上次的事后就跑去大黑山的墨家躲了起来,再也不肯出来。
庄少游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跑到墨家那里办了她吧?
六月上旬末,华歆抵达襄平城,没有先见公孙度,二是先去拜访了好友管宁和邴原。
次日,襄平城郡守府
公孙度独自坐在上首,下面是管宁、邴原和华歆三人,公孙康和公孙恭都不在。
众人分宾主坐定后,公孙度最先开口:
“管先生和邴先生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管宁邴原二人微笑不语,华歆却是先开口:“郡守大人,在下华子鱼,单名一个歆字,此来是作为沓氐使者而来!”
公孙度一听沓氐顿时有些吃惊:“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华子鱼先生,久仰久仰!只是华先生为何会代表沓氐来此出使?”
华歆微微一笑:“在下已经投奔沓氐庄将军,自然可以做沓氐的使者!”
公孙度心中凛然,这个沓氐县还真是能折腾,去年灭了常胜的两千兵马,又吓跑了周文,占了县城。
本以为今年会消停些,结果四月份的高句丽入侵,这沓氐竟然能两次击败高句丽,听说连高句丽王爷都抓住了!
如今这华先生都投靠了他,庄少游此人到底什么来路?怎么会突然就冒出来?而且还是在我辽东之地?
华歆见公孙度神情严肃,没有出声,接着说道:“在下此来是代表沓氐县的庄将军与公孙将军议和!”
公孙度一听,顿时有些恼怒,不悦地说道:“华先生此言差矣!那庄少游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乃大汉辽东太守,讨伐叛逆是我的本分!哪有议和的道理?”
公孙度虽然这样说得大义凛然,主要还是想试探沓氐的虚实,毕竟能两次大破高句丽的人肯定不是善茬
虽说高句丽在公孙度手上吃了好几次瘪,但那是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而这庄少游却是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两却高句丽。
华歆摇摇头笑道:“郡守大人,大汉江山如今是怎样的状况你我皆心中有数,况且郡守大人在这辽东也是山高皇帝远的,几时对朝廷大义如此执著的?
况且,议和对大人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大人若是硬要逆势而为,可是会得不偿失的!”
公孙度不屑地笑道:“百利而无一害?华先生可否详细解说来听?”
“公孙大人,上月与乌桓一战损失几何?春耕的麦可是及时种下了?今秋的粮食能否支撑到明年秋收?襄平城中的世家大族可是安分守己,对大人可是百依百顺?”
公孙度一听,顿时冒出些冷汗,自己的底细怎么都被他给探清楚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的?
华歆观察了一下公孙度的神情,很是满意,微笑着继续说道:“大人,若是与沓氐开战,可有必胜的把握,即便是有,所产生的损失大人是否会心痛?
若是大人决意要讨伐沓氐,那大人要出多少兵马才有必胜的把握?
四月的高句丽之战,高句丽军总数两万,沓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