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游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蔡琰这个媳妇还真是败家!要是每个媳妇都这么能折腾,还真是养不起的说!不过却是对着周天一摆手道:“占田兄,此事与你无关,是本将军一意孤行!况且有些事情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凡是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对了,把王大人和卫家送来的两千五百万钱赶紧给蹇硕送去,就说另一半正在筹措!这么多钱不能一下给他!还指望他在宫里拖延拖延皇上!若是一下给了他,指不定就掉过头来对付咱们!”
周天一拱手说道:“将军所言甚是!”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将军,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众人一听,顿时一惊,但旋即又对视一笑,很默契地行动起来。
很快,一个太监带着两个羽林卫进入荣府,冷声问道:“皇上有旨,宣执金吾庄少游觐见!”
荣华上前谄媚地说道:“公公,庄将军他昨夜旧伤复发,正卧床不起!”
那太监一听顿时眉头一皱:“放肆!皇上召见都敢推诿,难道想抗旨不成?”
荣华也不恼,凑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悄悄地塞给那个太监,一边谄媚地说道:“公公,将军大人他确实卧床不起,不信公公可以亲自去查探一番!将军的伤可是仲景大夫亲自确认的!”
那太监掂量掂量手中的袋子,似乎挺沉,略一犹豫,说道:“走吧,带咱家进去瞧瞧!”
庄少游趴在榻上,上身**,整个后背都被绷带给裹着,屋内还弥漫着刺鼻的草药味儿,那个太监进到屋里被突如其来的草药味儿一熏,顿时眉头紧皱,以袖掩鼻往榻边走去,看着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庄少游,开口说道:“把绷带解开,让咱家瞧瞧是否真有伤!”
荣华在一旁赶紧劝道:“公公使不得呀!仲景大夫好不容易包扎好的,若是打开见了风又得恶化!”
那太监冷哼一声:“眼见为实!见不到伤口咱家不放心!你们如此推诿是何缘故?莫不是想欺君罔上不成?”
众人一听摇头叹息一声,旁边荣府的私家大夫赶紧上前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一重又一重,越来越深的红色开始显现,还渗着血水,看起来十分的渗人,到了最后一层的时候,绷带已经完全贴在伤口上,那大夫回过头来看看那个太监,那意思就是还要完全掀开否?
那太监犹豫了一下,说道:“全打开!”
那大夫听令只好小心翼翼地讲最后一层绷带给掀开,就在这时,昏睡中的庄少游发出“嗷!~”的一声惨呼,屋子里的人都是吓了一跳,那大夫也是吓得赶紧住手,回过头来看着那太监。
荣华赶紧凑上前又掏出个袋子来塞过去,说道:“公公,您也亲眼看到了!这可是千真万确呀!将军昨夜与卫家长公子动手时伤口崩裂,后来皇上驾到,导致包扎不及时,所以才变成如今这模样!昨夜将军回来后便晕倒在地,人事不省!”
那太监摸摸到手的袋子,再看看庄少游那满目疮痍的后背,一咬牙,说道:“咱家也不是故意难为你们,你们不知道,昨夜皇上回去差点把西园都给拆了,咱家这也是没办法呀!罢了!咱家就这般回去如实禀报了!至于皇上会有何举动,就与咱家无关了!”
荣华小心地说道:“多谢公公!公公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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