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摇摇头,叹息道:“姑娘,医者医的是病,却医不了命啊!”
就在这时,楼下又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下面有人打起来了,不过很快就平息了,然后是“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上来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一身的戎装,手握长刀出现在众人面前,神色不善地扫视着众人。
此人正是乐进安排尾随在庄少游后头的百夫长,这百夫长小心翼翼地跟在庄少游等人后面,逛了半天,发现没什么事情,所以心中的警惕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在庄少游进到珠宝楼的时候,自己就带着十几个弟兄到了对面的一处茶馆儿喝茶等候,结果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出来,反而见到楼里不少人进去,所以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楼下的伙计阻拦,被他三下五除二给放倒在地,然后上楼来。
那百夫长扫视了四周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庄少游,顿时大惊失色,急匆匆的冲过来,冷声地问道:“怎么回事?将军他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
那两个护卫赶紧上前一顿解释
“啪啪,啪啪!”
百夫长给了他们两人每人两个响亮的耳刮子,呵斥道:
“混蛋!叫你们看着将军,结果竟然是你们伤了将军?!你们两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回去以后看乐将军怎么收拾你们!去!找个担架来,抬着将军,咱们回去领罪!”
那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四处打量了半天,朝着案几走去,一人一头,将案几的上板给卸了下来,抬着往庄少游这边走来,那王掌柜的在旁边很是焦急,那案几可值好几十万钱呢!就这么被拿去当担架了,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刚想上去阻拦,但是想到老爷在旁边,于是向王允发去一个询问的眼神,王允瞪了他一眼,顿时吓得缩回去,不敢再吭声。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庄少游抬上案几,那百夫长喝道:“咱们走!”
王允看着那百夫长旁若无人地抬着庄少游离去,不由得苦笑一声,对着那大夫说道:“仲景,我王某人活了这一把年纪了,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孔夫子遇到兵!”
大夫呵呵一笑道:“子师兄,他们又不认得你王大人,以王大人的胸怀难道还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不成?”
王允摇头苦笑,没有再言语。
“老爷,卫公子怎么办?”那王掌柜很不合时宜地上前询问了一句
王允的笑脸瞬间冷了下来:“将卫公子送到卫家在洛阳的商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跟卫家说清楚,备份厚礼给他们送去,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老爷,那我呢?”王掌柜忐忑地问道
王允斜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你也自便吧!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王记珠宝楼的掌柜了,好自为之!”
那王掌柜瞬间瘫倒在地,呆呆地看着地板。
王允说完就转身对着大夫说道:“仲景,今日之事多有得罪!为兄给你赔不是了!”说完,还微微一躬身。
那大夫说道:“哎,子师兄见外了不是?医病救人是仲景之本分!”
王允呵呵一笑道:“仲景,为兄这里还一副烂摊子要收拾,恕不远送!”
“子师兄,刚才那位就是执金吾庄将军么?”
“没错,仲景兄找庄将军有事?”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这位大夫,就是汉末医圣,姓张名机,字仲景,灵帝年间曾任长沙太守,后致仕专心医道。著有《伤寒杂病论》和《金匮要略》,书中记载的各种平民药方,物美价廉,效果奇佳,百姓受益至今,无论医术还是医德,均无可挑剔,医圣之名,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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