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是。”

怀陌激动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中念念有词,在沉醉眼前晃了好几圈。沉醉看得眼花,在心中想着要不要将他赶出去,让他自己慢慢想。

怀陌却忽然停下,猛地往她看来,将她吓了一跳。

他问,“沉醉,若是用了我给的名字,今晚让我上床?”

沉醉,“……”

还讲条件了……爷,您刚才的受宠若惊都去了哪里?

“好不好?”怀陌一双漂亮的眼睛凝着她,厚着脸皮哀求,“不喜欢就不用,喜欢就让我上床?我已经睡地上半个月了。”

沉醉想了想,恩赐地说:“先说来听听,看我喜欢的程度决定。”

怀陌闻言,大喜,立刻走到书案之后,提起笔来,在宣纸上写下两字。拿至沉醉眼前,沉醉疑惑念出来:“顾念?”

她抬眸,看怀陌,“怎么孩子姓顾?”

怀陌收了纸在一旁,坐下对她耐心解释:“我娘原就姓顾,我答应了顾存存,让我们的孩子冠上顾姓。”

“顾存存?”

“嗯,就是存妃。”

怀陌将顾存存与素素之间的关系,“六夜言情”-,全文|字手打还有文帝对顾家所做的事,一切前因后果,细细说给了沉醉听,无一保留。

沉醉听过,既是愤怒,又是感慨,没想竟有文帝这等负心狠辣的人。而这样的人,偏偏教怀陌的娘遇上了,偏偏是怀陌的爹。还有顾存存,生了酷似素素的脸,为了复仇,甘愿日日夜夜伺候仇人。

真是一段孽缘。

素素多么无辜?怀陌多么无辜?顾存存又多么无辜?都是文帝做的孽,这人真该死有余辜!

沉醉心软,心中心疼他,便主动握过他的手,低道:“这仇恨,早日了结了,不管你做什么。对文帝多狠都没关系,只要能放过自己。”

怀陌反手,将她柔软的小手紧紧纳入手心,凝着她低低“嗯”了一声,又问:“用这名字好吗?”

沉醉点头。怀陌应是不愿冠“萧”姓的,“怀”这姓也是萧越仁信口而出,“顾”才少是他母亲的姓,认祖归宗,她没有说不好的理由。

她只想着姓,却不意怀陌笑逐颜开,猛地将她搂紧怀里,湿热的吻重重落到她脸上,“那今晚我上床睡!”

沉醉,“……”

他这样……算是转移重点吗?她因他那复杂而凄凉的家事满心伤感,都已经忘了这约定。

不过一言既出,当晚,怀陌抱着被子,喜滋滋的睡到了沉醉身边去。鉴于半月前他得寸进尺,结果自作孽,被赶到床底下睡了半个月,得到了足够的教训。这一回,他再不敢孟浪了,规规矩矩的躺在她身边,连她一根手指头也不敢碰。

然而,怀陌何时受过这种苦?一向是恣意胡乱惯了的男人,辗转难眠。他终于忍不住,小心的侧过身,凝着沉醉,低低的问,“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沉醉闭着眼睛,没见到他颠倒众生的眸子,此刻里面蓄的可怜巴巴。

沉醉没出声。

怀陌就可怜巴巴的凝着她,一直等,一直等……

沉醉始终没有出声。

末了,怀陌挫败,终于作罢,自己继续辗转难眠。

他难眠到第二日天亮,垂头丧气的去上朝。不可避免的心情不好,以至于今日原本打算要上去拉拢的大臣都自觉止步。他那张冷然的脸上分明写着:忌与怀陌说话。

怀陌心情不好的信步踱过帝都街道。

行至僻静处,只见一对男女躲在一旁,打情骂俏。怀陌不由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只见男子红着脸问女子:“我可不可以亲你?”

女子害羞,跺脚,低骂一声,扭头转过身去。

男子顿时凄凉,“你还是不喜欢我?”

女子脚跺得更厉害,猛地回过身去,恶狠狠瞪向男子,凶巴巴道:“呆子!你难道真的要我说出‘可以’来?这种事你直接做就好了,你问我做什么?”

男子如醍醐灌顶。

怀陌亦然,终于一扫整个上午来的沮丧,脚下生风的飞奔回家。

这种事……你直接做就好了,你问我做什么?!

怀陌,她都没有说拒绝了,你直接做就好了!你做了一个晚上的君子是为了什么?

怀陌和沉醉之间的感情,一如顾念小朋友现如今的生长状况,一天一个样,长势令人欣喜得合不拢嘴。当然,这两者也并非全无关联,顾念小朋友长得好了,沉醉心里开心,沉醉一开心,对怀陌的怨念也就少了,连之后怀陌再欺负顾念小朋友,她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怀陌之后向她解释了,念者,心心念念也。他想表达,他此生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沉醉听了,心中下意识的生甜,随即却问,“那顾念小朋友呢?”

怀陌拥着她,淡定反问:“他不是已经有你了吗?”

随即又严肃道:“沉醉,你不能纵容它养成贪心的性子。”

他那态度,理直气壮,真一点惭愧也没有。

沉醉张了张嘴,“……”

彼时,顾念小朋友正一人委委屈屈的在摇篮里,偷偷吮着手指玩。

他哪里贪心了?

沉醉坐月子期间,无遇和罗敷暗中前来探望过,只是还未见到沉醉的人,便被怀陌的暗卫挡了回去。两人虽然不忿,却也不是声张的时候,只得败兴而归。无遇心怪怀陌,又暗中去见了怀陌,狠狠指责了一番。

不想,怀陌却波澜不惊,淡定的从开始听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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