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尽的挫败。

“好。”

“对不起,沉醉,若早知我此生会有你,我一定不和别的女子有任何牵扯。”怀陌说着,一面缠缠绵绵地侧头吻她的脖子,滚烫的吻落到她的肌肤上,每落下一个吻就是他的呢喃,“对不起,沉醉……”

沉醉心中酸涩难忍,似乎不怪他,可是又怪谁?沉鱼坚持留下,目的怎会是留下那么简单?

“你早知有今日了是不是?”沉醉细弱地问。

男人的气息霎时间凝了凝,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从无遇势落,你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沉醉恹恹说着,确实十分的肯定,“所以你也着急让她离开,可还是没有她快。那一日,小白没有找到沉鱼,立刻就去禀报你了,那时……她见到皇上了吗?”

其实心中一直排斥这个问题,但是它就像是火一样,在心中越烧越烈。从见到他迎了庸皎进府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男人的身躯重重僵硬。

她心中长叹,缓缓闭上眼睛。答案,已经清楚了。

她黯淡下去的气息让他心中揪疼,怀陌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抱着她,紧紧抱着,生怕他松了丝毫她就会离开他。

“对不起,对不起……”又是一连串的道歉,带着措手不及的颤抖。

“我一得到消息,立刻就派小黑去拦她,那时,她已经到了皇宫,可是还未见到文帝。小黑将她拦下,但是她以死相逼……就这样,我失了先机。”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清楚,他做错了。

可是,无能为力。

那时,沉鱼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冷硬与小黑对峙,“要带我走吗?可以,我只容许你带走我的尸体。”

“你决定不了是不是?没关系,我等你,我等你去请示怀陌,让他决定是要我死还是要我活。”

……

最后,小黑并没有请示怀陌。他看到鲜血从沉鱼的脖子上流下,自作主张放了行。

其实小黑了解怀陌,他知道,怀陌不会要沉鱼的命,问与不问,都是那决定。小黑对怀陌很忠心,他以为他不请示,这错就可以揽到自己身上,到时沉醉追问,怀陌还可以推到他身上去。

可是怀陌压根没有提及小黑没有请示他这事。

怀陌坦荡,即便错了,也坦荡承了。

因为,那决定,也是他的。

错了,但是没有后悔的余地。他毕竟欠了沉鱼。

沉醉缩在他怀里,身子微凉,怀陌将她搂得更紧了,沉醉默默的不说话,怀陌摸不透她此刻的心思,不由慌了。手足无措的向她保证,“沉醉,不过半年,眼前我们被动的局势就会扭转,到时,再也没有别人,只有你,好不好?”

沉醉沉默良久。

怀陌一面慌乱地保证,一面绵绵密密的吻她,低唤她的名字,“醉醉,别生我的气……”

沉醉的手忽地动了动,去握他的手。怀陌一颤,立刻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沉醉拉着他的手缓缓覆到自己的肚子上。

手掌地下微微动了动,胎儿又动了。

怀陌惊喜莫名,又是一连串的吻落在沉醉的眉眼,嗓音含着不可遏制的激动,“醉醉,孩子在和我们说话。”

沉醉将头埋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凄凉的笑了。

“怀陌。”

“什么?”

“爱你……好难。”

怀陌喉间有什么蓦地哽住。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没有对不起沉鱼,你真正错待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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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那边连日来没有动静。然而,直到复泽、薄秦终于带着文帝的秘诏出现在锦年面前时,锦年却又不答应了。

“你什么意思?”文帝身边最信得过的两人动怒了,“分明说好的,用诏书换人,你竟敢出尔反尔?”

锦年然笑道:“我从未打算出尔反尔,我只怕,想要出尔反尔的另有其人。”

“诏书在此,圣上一言九鼎,你还有什么不满?”

“诏书不过薄薄一张纸,谁知道呢?到时他矢口否认,我找谁去说理?”

“那你想要如何?”

“回去告诉皇兄,我要二十万兵权担保。”锦年云淡风轻一笑。

“你……!”复泽怒极,一步上前,险些动手。

薄秦及时将他拉回,两人一同怒视锦年那张贪得无厌的嘴脸。

锦年含笑看了看两人,转身,嚣张地走开。

复泽薄秦相视一眼,挫败,只得捧着秘招原路回去。

锦年到了地牢。

这时的地牢,比起前几日,已经明显的多了腐肉的气息。无遇还被挂在铁链之上,连日来的折磨,伤口未及处理,手腕脚腕上已经有多处溃烂。

他的头垂着,头发散乱地遮住了他的脸,又是汗又是血的往下滴落,似乎昏迷了过去。

锦年走近,不动声色地拉了拉那贯穿他手腕脚腕的铁链,空气里随即是隐忍的粗喘,无遇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脸上全是血,可那血之下,皮肤里却动荡着黑色。

他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眯着眼睛看向锦年。

锦年微微一笑,“宫主,属下过来给您请安。”

“呸!”

无遇一口血沫子直直吐到了锦年的脸上。

锦年措手不及,被吐了个正着,脸上顿时一阵阴狠,就要动手,只是,却又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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