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落地时,背抵着门,身前,男人几乎凶狠地压制着她,眉头紧紧拧着,眼中既是怒又是无奈。舒殢殩獍
她耍赖地笑,“生气什么?刚刚说了不许生气的。”
“那是你说的,我没有答应。”他不善地提醒她。
沉醉撇撇嘴,轻哼,“小气。”
“不让我进来?”他的尾音略扬,昭示着他此刻的危险嬖。
“你这么凶,我怎么敢让你进来?”
“那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凶?”他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避重就轻,跳过这个话题,转而指责,“你怎么这么坏,吹那样的曲子?捞”
怀陌闻声,唇角却忽地一扬,眼中神色,那叫一个骄傲,“那曲子就是吹给你听的。”
“你都这么闲,平日里就写这些曲子的吗?”
“那不是我写的,是我偶然之中得到的一个古谱,据说是一名世外高人,他正当年时,爱妻便去世了,他从此孤独终老,每每思念妻子至极,无处排解时,便吹些曲子,因此留了不少的曲谱。”
沉醉微微蹙眉,“他思念就思念,爱吹便吹,吹这些……东西做什么?”
怀陌挑眉,眼中笑意分明,如月满时候的月光,银辉洒落,“你以为思念就全是在心里吗?男人的思念,心里有,身体上自然也会有。”
“你……”沉醉闻声,脸霎时俏红。
只见怀陌还甚是理智气壮地凝着她,“你不让我进门,我自然也会思念你,思念得紧。”
沉醉霎时连耳根都是滚烫的。
他粗沉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脖子里,哑声问,“分开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沉醉唇角抽搐地望着他,“离你上一次来,分明只有短短几天。”
“几天也是分离。”他偏头,含笑凝着她,唇轻轻试探地往她皮肤上吻落,“说,有没有想我。有,今晚爷就好好伺候你。”
她耳后敏感,忍不住浑身轻轻地颤,得来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紧紧嵌入,似乎恨不得与她血肉相融。他抱着她,如风如雨的吻了一阵,时而狂烈急骤,时而又温柔呵护,他情绪来来回回的转变,她一时都迷茫了。
她问,“若是没有呢?”
“没有……换你来伺候爷。”
他说着,一只腿分开她的腿,嵌入,压着她重重的深吻。她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柔柔地承受。
头上的簪子忽地被拔去,长发霎时披散下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蕴着水汽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眼底一团暗火。她似乎不知她此刻的样子多么迷人,粉嫩的脸颊泛着轻轻的潮红,樱唇嫣红,微张,似在无言邀请,眸子如水一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映着的自己,此时盯着她的模样,真的如一头被饿了许多天的猛兽。
“勾.引我?”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已经粗哑。
“爷,这次猜对了。”她大方一笑,主动踮起脚尖,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用脸去摩挲他的,两人的姿势,如一双交颈的鸳鸯。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就是勾.引你,你是我的,只能给我勾.引。”
她抱着他的脖子,因为身高的差距,整个人几乎悬空,就挂在他身上。
她忙着宣告主权,没见男人眼底这时的笑意、宠爱,还有无奈。他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低道:“恩,勾.引是对的,但是动机错了。”
“怎么错了?”她偏头,眯眼看着他。
“想蒙混过去错了。”他挑眉,直直望着她。
被他猜到了……沉醉鼻子一皱,自己从他身上下来。
刚刚落地,却又被他抱起。她低呼一声,他已就着刚才两人相拥的姿势,将她抱到了桌上。并未点灯,就在黑夜里凝着她,“要先交代清楚了,才许勾.引我。”
沉醉望着他,嘟嘴,“不要,这样好处都被你占尽了。”
怀陌从善入流地点点头,“那好,那就交代清楚,不勾.引。”
“真的?”她很怀疑。
每次分别过后的重逢,他的情绪都似乎特别的高,不抓着她做到她说尽好话求饶,他哪里会罢休?今天这么容易松口?
“真的,不过我会视你今天犯错情节轻重,决定之后要怎么罚你。”他的眸子在黑暗里紧紧拧着她,眼中毫不隐藏那一缕的邪气。
沉醉,“……”
她就知道。
“那我可以不交代,直接接受惩罚吗?”她忽地妩媚一笑,手指轻轻滑啊滑的滑到他胸前,缓缓往下,又到他的腰带上。
手指猛地被他握住,他虽是笑着,却显然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镇定。
沉醉喜爱看到这个原本冷漠的男人,每每为她的变化。心中暗笑,便主动凑上前去,伸出小舌,往他柔软的唇上一舔。
欣喜地感觉到,手掌之下,男人的身躯猛地一僵。
随之,却是他的长叹,撇开情.欲,这时只听得声音里重重的无奈,“醉醉。”
“恩?”沉醉笑。
这男人,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除了她伺候得他心情好极了的时候,才会叫她“醉醉”,不过那时的语气,都像是哄一只慵懒的猫儿开心。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眼底,深深的心疼,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天下第一“爷”。
“没有不听啊。”沉醉睁大了眼睛,装无辜,“你要娶,我也没有为难你对不对?忘了么?那晚我还不计前嫌伺候你一整夜呢,爷,喜欢吗?”
“那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