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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眇夫子匆匆从百草园来了,顶着一头的杂草,有些狼狈。
他方才正在照料一株极品的仙昙花,等了五十年才要开那么一次花,白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的样子,十分诱人。不料远远就听到水长天撕心裂肺的呼唤,“麓眇夫子不好啦,薰池小神女吃了你种的草,中媚毒啦~”
麓眇当时的手就抖了抖,险些把昙花的一个花骨朵给压断了。迅速从幽密的灌木丛深处钻出来,再也无心那朵马上就要开放的鲜花,“你说啥?”
“夫子快跟我走,武夷院长正等着对你兴师问罪呢!”一把拉了麓眇,就往山上拖。
?!
所以说,这山院里流传的八卦传说,一般都是不靠谱的。就是被这种小子,添油加醋传开来,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变成冬瓜南瓜的大事。麓眇除了关心花花草草,哪里关心过小弟子们的习性,被水长天如此一忽悠,脸都白了。
跟屁股着了火似的冲进薰池屋子里:“院长,饶命啊!我是无辜的!”凄楚地大喊,直接扑在了武夷腿边。
屋内所有人惊了惊,这是演戏呢?
青鸾把麓眇拽起来,指指薰池,“你瞧瞧,这是什么毒。”
会钟草药的人,自然也懂些医理,而且对些犄角旮旯的毛病,还比一般的大夫懂些。
麓眇在半迷糊间,摔趴到薰池的床边,因为是被青鸾拉扯的,脑袋就离得小神女进了些。他刚要爬起来整整形象。忽然心头有些异样,于是又趴了回去,像小狗一样,在薰池脑袋两侧使劲嗅。
“麓眇,你又干嘛?”青鸾脸黑,原来今天晚上不仅他一个人不正常,只要和薰池沾边,所有人都会变得不正常!你看麓眇平时温文尔雅,一副草木君子的好模样,啧啧。就这样被薰池毁了。
“你有没有闻见薰池身上有股香味。”
“……”你在说少女的体香嘛亲?可是薰池还是小女童啊!还是你说小娃娃的奶香气?可是这小神女三百岁了。早就断奶了啊亲!
虽然心里在吐槽,人依旧凑过去,也闻了闻。
这一闻。惊讶地自言自语:“她中的不是弥合欢?!”
弥合欢是没有香味的。
原本青鸾以为薰池中了弥合欢,这合欢树长在西天边,本来和尚们想要把它铲除的。一群清修的大老爷们,家门口长了棵暧昧的合欢树,太不着调了。不过佛祖说。树也是有生命的,树也是有尊严的。你们若嫌弃一颗无辜的合欢,还怎么众生皆平等?不就是一颗合欢树么?!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合欢一直被佛光熏陶,去了些普通合欢的特性,变成了弥合欢。服用的人只会全身燥热难耐。却干不出些孟浪的事儿。(观众:你咋知道的?张阿碧:我偷听那些和尚们说的呀。观众:咦……)
麓眇摇摇头,“弥合欢只在西天,自从上次瑛雅女神把弥合欢的叶子悄悄丢进圣水了。毒了西天一大半的和尚,那十八罗汉就天天在那儿扫合欢叶子,怎么可能在飘到八荒里来?!”这桩往事,不堪回首。(你看你们咦什么,想歪了吧。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青鸾这才想起这出万把年前的旧事。心叹:瑛雅那厮,干过的好事还真多!
咬咬牙。“我这些年身心俱损,连替人看病的本事,也越来越不济了。不知武夷院长何时肯放我回大泽?”
武夷一愣,“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这事上了。赶紧先救人啊!”
“……”
这八荒天然的媚毒,不算多。
而且还是这么特别的,除了弥合欢,青鸾和麓眇对视一眼。终于总结出一个答案,不过青鸾心里有些变扭,头往外一别,不愿说。麓眇只得清了清嗓子,“据我和青鸾观察,薰池中的应该是葽草的毒。”
青鸾这时候,恰当好处地瞟了一眼白龙,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小白龙你还真阴险,这样的毒你也给人家下得去手。
小白龙顿时怒了,再次跳脚伸冤:“我没有给团子吃毒草!我没有给团子下毒!”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
麓眇疼白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我们也没说是你下的毒呀。男儿有泪不轻弹,别掉豆子下来,怪丢人的。”
白龙听罢,把头往旁边一别,气呼呼不说话,满眼眶的清水,愣是没给掉下来。
“咦?我给你的兰陵草怎么还在?不是说了这草割下来一天就会枯的么?再不吃了就该没用了。”麓眇这时也看见了那小丘最上头的兰陵草。
兰陵草泛着冰凉凉的蓝光,有些显眼。
“我用掉了,多出来的这个,不知道。”人一生气,说话也开始不顺溜。而且还鼓着腮帮子,说出来的断句,听上去好像成了圆形的,一个个气鼓鼓飘在屋子半空。
毕竟麓眇没有白疼他,瞬间明白了白龙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是说,你明明把我给你的,唯一一株兰陵草,给薰池吃了。可是现在,这株兰陵草又出现在这里?”
白龙点点头。
青鸾冷哼,“葽草和兰陵草长得本来就像,这小子呆头呆脑,搞错了也很正常。”
立即接到白龙如箭般的冷眼,青鸾夫子,我不毒你,我要拔光你的羽毛!
青鸾挑挑眉,我还怕你这臭小子?!
麓眇今次算是发扬了一把“真相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