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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生病不是理由,但是断更是事实。。我对不起乃们。。。】
只见大大的床上,小圆归傻坐在床中央,头发松散地披挂周身,而墨黑的发丝掩护之下,它那白白嫩嫩的上半身竟是一丝不挂,衣服随着大半条蚕丝被一道掉落在地。虽然说这右翼殿的灵力充溢,不至于冻着人家小娃娃,也虽然说圆归还小,身上没有料,但这般春光满室的画面,还是让薰池一下子脑袋充血,有些不能接受。
她从地上爬起来,抱怨:“圆归,睡觉作甚不穿衣服?”
“我原本穿了。”
“……后来呢?”薰池听不懂了。一大清早就听见隔壁圆归的尖叫声,她从梦乡惊醒马不停蹄冲进屋子,却什么危机也没发现,除了圆归这副诡异的样子,敢情是它做噩梦了吧?还是梦游了?!
后来?圆归一想到此处,漂亮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圈水汽。它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有人一会儿压它的身子,一会儿又翻腾它的身子,折腾得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某双细长黠慧的眼睛,瞧着有些眼熟。
心里警钟一记:当~!屋子里有人!圆归立马清醒,睁大眼睛去瞅,就看到昆仑山神君白衣白发如同鬼魅般,淡定站在自己床前,抱胸对视,若有所思,完全没有把床上惊醒的人当回事。
那一声让薰池销、魂,山雪崩塌的尖叫声,正是此时发出。
陆吾也被圆归的尖叫唤回神思,高深莫测瞥了眼闭着眼睛张大小嘴撕心裂肺爆发着的小孩,然后,跑了。
圆归叫完,又觉得周身凉飕飕。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前穿得好好的衣服,已然不见了踪影。脑袋立刻仿佛被乐游山上的九鼎钟挨个敲打过一遍似的混沌,大懵得呆傻半坐在床上。
就是最后薰池见到的那番情景。
“所以,你的意思是陆吾神君,脱了你的衣服?”薰池听完圆归断断续续的描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圆归抹了把泪,小媳妇状点头。
薰池头就大了。陆吾神君难道还有娈、童的嗜好?圆归这算是被他压过了么?!还有,既然陆吾神君干好事的时候被当事人抓奸在场,是不是应该找他讨回公道去?毕竟圆归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孩,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人如此玷污了去。将来怎么过活?再者,圆归说了将来要像薰池一样,成人时变成女孩的。陆吾今朝的举动就升级到了毁大姑娘清白的严峻问题!
必须追究!必须负责!
“先穿好衣服。咱找陆吾理论去!欺人太甚!”薰池一副自家闺女被坏人qiáng_jiān了愁苦模样,弯腰从地上拾起圆归的白色内衫,披在它身上遮盖春光,又揉揉它的肩膀以示鼓励。有她薰池罩着,陆吾神君别想吃了就走!
正在这时。外头冒出一个脑袋,还穿着睡衣的云也来了。他好奇往圆归床边探望:“师妹,发生了何事?我刚才好像听到圆归在惊叫。”
因为薰池冲进来时没有顺手关门,所以此时屋内的情形一大半落在了云的眼睛里。家具整齐,盆栽静长,只是那张床头。被子掉在地上,有些奇怪而已。好在床上挂着纱帐,不进来些的话看不到床上的全景。故尔云的目光现在仅仅是看到帐内圆归坐起的侧影。
“师兄!”薰池一惊,立马从地上把蚕丝被也捞起来,扔向圆归,被子飞旋,下一刻盖在圆归头上。纱帐上的人影就变成了一坨小山状。小山安静了片刻,左左右右晃动起来。是圆归在被子里面穿衣服。
而薰池这档口已经疾步跑到云面前,一只手把他拖进屋子里,左右张望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又“啪”地关上了房门。云被她如临大敌般的小模样逗乐,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动作,笑眯眯。
“师兄,这里有sè_láng!”薰池双手紧握云的一只玉手,神态严肃中带着杀气。
“欸?”云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一口唾沫噎到气管,“咳咳咳,师妹你说啥?”
“我说,圆归被陆吾神君非礼了!”薰池一本正经。
“啊?咳咳咳……”整个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薰池瞧云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状,松开抓紧他的手,担忧望着他不再说话。等云平了平气息,见她愁苦的小脸对着自己,对方才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就把手自然地按在薰池肩膀上安抚道,“师妹别急,把事情说清楚些,圆归怎么会被陆吾神君,饿,非礼了?”
“刚才我推门进来,就看到圆归一丝……”她还没解释到关键部位,房门“嘭!”地一声,被某只脚踹开,某龙一声大喝:“sè_láng!把贼手,从我媳妇肩上,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跃到薰池身手,拍向云白嫩嫩的蹄子。
云被小白龙那清脆的一掌拍得龇牙咧嘴,跳开三步,抱怨:“我怎么也成sè_láng了!”说完给自己的手吹气,凄凄楚楚看向薰池。
薰池叉腰:“白龙!你怎么胡乱打人!”
白龙脑袋一扬,不退缩:“团子,他非礼你!”
云郁闷:“我哪有!”
白龙得意一笑:“我刚在门口都听到了!有sè_láng!被非礼了!”
薰池怒:“你又偷听!”
云还是郁闷:“你偷听也就算了,还不把话听全。”
白龙:“……”
圆归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喊了声:“薰池……”把三人从吵架中拉回来,正事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