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一说不下去了。
想不到一贯对他们纵容有加的娘亲却翻起脸来不认人的。
“对呀"儿,你带着刘皓到三呈围上踏车、抽水,他在踏车、抽水,你人却哪儿去了?难道见到‘水漫金山寺’你还不制止他吗?”
“我!我——!”
他还是“我”不出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不下去了。
刚才在田径间见到力大如牛的刘皓一个人能当二个人甚至三个人用、干活儿的,他就借机、脚底抹溜了到里镇街市的妓院上嫖,当他干完那事回来时,这就让他递到刘皓所踏的车、抽水已“水漫金山寺”把抽穗的禾苗给淹死了。有谁能知,老婆杨葫芦是只金苍蝇——中看不中用的,别看她平时吵闹的时候应算得她最起劲、活力是最大的,可一旦躺到床榻上却与一具僵硬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的。
这让李洪一这当夫君的叫苦不迭的,可他的苦也只能在心里头叫,枉屈也只能在心里头上叫屈。猿
她是个既凶又狠的霸道女人。
总之他的气势是被她压倒的。
平时他的私生活还得靠到里镇街市的妓院解决的。
刚才他脚底抹油偷闲着溜的就是到那儿寻求解决私生活的。
当然这事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然,若让杨葫芦知道了岂不得被她剥皮抽筋的?
就说他刚才一脚踏到里镇街市的妓院的门第,容媸媸一见到他,就象见到救星笑容可掬地迎上来说,“喂!李公子怎那么久没来这儿了?是不是嫌这儿的姑娘不中意?”
再说,就那镇上差不多这样的妓院就有三间,李洪一可是什么人?
那可是李家庄上李员外的长子——也说是个有银子的主,能统领整个乡镇潮流的有名人物。
若能拉上他等于找到一个金矿。
而容媸媸就是这里镇街市的妓院的老鸨婆。
就是嫌银子太烧烫手了也不想放掉一个金矿的。
也就是说,她若不把他黏贴上还能黏贴上谁?她这妓院要不要赚钱?
若不想经营赚钱干脆关门大吉算啦!
“哪里哪里!容媸媸难道有新鲜货源吗?”
他速战速决说,再说他可没闲功夫可与他拉锯点。
“有倒是有一个,只是——。”
容媸媸有意拖长声音说,分明是想钓到他这尾大鱼。
“只是什么?难道你怕我堂堂的李公子付不起银子吗?”
啃啃!
“当然不是的。”容媸媸否决掉说。
“我是想告诉李公子,我给你留一个待kāi_bāo,当然银子没到位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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